新想法(三)
新想法(三)
來人一身素色公服,腳踏玄色蟒靴,為避酷暑挽起寬袍廣袖,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臂,烏紗帽被她隨意拿在手中,身份玉牌就草草掖在腰間。一雙多情妙目掃過就坐二人,笑吟吟地對著陳玉方向做了個禮: 玉jiejie來啦,小妹招待不周,可莫要嫌我怠慢。 此人正是白靖的原配大婦左都護同廷尉監(jiān)岳蕓。 陳玉將幾樣常吃的小菜推至岳蕓面前,簡單的答應了一聲。岳放下帽子褪了公服,順手從旁邊尋了一把椅子,搬來坐在二女中間,又扭頭吩咐門外的侍女拿套碗筷進來。 待她坐定氣順,陳玉開口道: 今日來得可正好,你那夫人又替你房里添了一個,我給你們二人互相介紹一下。 便是給二人簡單地互相引薦了,見莫寧還是對岳蕓的身份有些不可置信,便對她解釋道: 是這樣,我用術法歪曲了別人對她的認知,將岳蕓與都護的概念合作一處,以是你剛剛初見她便認定她是都護,也未覺察都護是個女人。 岳蕓聽了打趣道: 玉jiejie說的是,畢竟我朝還沒有女子為官的先例,作為男人還是好活動一些。只是前面可說得不對,白jiejie帳中人自然是姐妹們的帳中人,哪還分你我呢。 接著她轉(zhuǎn)頭對莫寧: 寧meimei,我便是岳蕓岳鴻銘,小長你兩三歲,你喚我蕓jiejie即可。 岳蕓說話俏皮,面對莫寧又是一副粉面含笑,眼帶桃花的親切模樣,比起六品封疆武官更像是鄰家大姐。既沒有做大婦之態(tài)也未擺官員架子,讓莫寧繃得緊緊的心放松了下來,對岳蕓更是敬佩有加,乖巧地應聲稱是。 安下心后,她忍不住偷瞄了一眼岳蕓胸前那一對快要貼上桌沿的豐滿果實,更加確信了自己之前對白靖喜好的推想。 恰好侍女送來餐具,岳蕓拒絕了回火再熱一下的提議,拿了筷子處理起桌子上的殘羹冷炙。 今日并非旬休,怎么中午便有空回來了 陳玉隨口問。 沂山那礦場近些日子有人鬧事,大人命我點了人明天處理一下。去那邊正好路過都護府,我便想著回來用飯休息一下,可巧正好碰上了玉jiejie和寧meimei。 呵呵,你進了白靖的房哪還能休息的了呢。 陳玉抿了口茶,笑著揶揄她。 嘿嘿,不瞞jiejie說,最近因著要監(jiān)他們府兵團練,meimei忙得三四天未能回家啦,這身子實在渴得緊。 岳蕓乃是武官出身,自小又和大哥混跡武場,葷話已是聽的多了,陳玉這般不痛不癢的調(diào)笑自然毫不在意,大大方方地回答了。 陳玉知她如此,也不做糾纏,告訴她: 可惜她今日似乎有什么要緊事,午飯也未用便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無妨~ 岳蕓看著陳玉,停了筷子笑得甜膩,挺著胸作勢要往她身上靠: 玉jiejie來也是??!疼疼疼,開玩笑的,開玩笑的jiejie。 陳玉可沒和這登徒子客氣,一把掐住了湊過來的手背,惹得她嬌滴滴的喊痛。斥道: 你也學著白靖胡鬧。 岳蕓裝作委屈地揉了揉手上,見一方不行,自然而然地轉(zhuǎn)向手足無措的莫寧。 哎呦,寧兒meimei怎的臉紅啦,你還小,不知道這女人可經(jīng)不起久曠。再說白jiejie的身子你也不是沒嘗過,有的晚上是不是抓心撓肝的想她?要不要用jiejie好好排解排解? 不同于早成閨中密友的二人,莫寧還沒習慣這等說辭,一下便紅了臉。 蕓jiejie,莫、莫笑我了。 行了,這些菜還不夠占了你的嘴么,別欺負人家姑娘了。 岳蕓笑得蕩漾,依了陳玉放過開始結巴的小姑娘,專心對付起桌上的東西來。 她吃得很快,也不知用了什么技巧,明明動作端莊優(yōu)雅,不多時小半張桌子的菜卻已進了岳蕓的小嘴。莫寧見狀感嘆自家meimei可真該向她請教請教。 陪著吃完后,三人又稍坐著談笑休息了一會,莫寧才驚覺下午已經(jīng)過半,表示自己要回去照顧meimei。她只給莫靈留了一天的飯,且明天還要照常早起去藥店出工,便不能繼續(xù)陪著她們了。她向其它二位說了兩句客套話后起身道別,岳蕓突然走到她身旁,從懷中掏出了一塊兩寸見方的木牌系在她腰間,一改之前俏皮顏色,認真對她說道: 寧meimei,這衡州世家大族素來不服官府,豢養(yǎng)私兵屢生是非,內(nèi)部又要互相攻訐,爭取勢力。你最近與都護府常有往來,恐有別有用心之人對你生了企圖。還請帶上這塊腰牌,以示你已入了都護府,他們應該就不敢明著找你麻煩,當下世道亂,jiejie們也好放心。 見莫寧點了點頭,岳蕓替她掖好腰帶,面上恢復了笑意,補充道: 你掛了這牌子侍衛(wèi)便會直接放你進來,以后想找白jiejie也就不必拎著藥啦。 莫寧被她調(diào)戲,臉上又有升溫的趨勢,趕忙連聲道謝,逃也似地告辭了。 回去路上,莫寧難免回味起來。這兩天是她難得的可以擺脫生活的重擔,無所顧忌地享受快樂的經(jīng)歷與愛人纏綿交歡;與朋友說笑。即便多年以后,她回想當初與白靖她們之間的種種時,這段時光還是能讓她感到一絲溫馨。 只是生活還要繼續(xù),明天她便又是莫靈的jiejie、藥店的小工、蕓蕓眾生中平凡的一員??嘈σ宦?,莫寧加快了腳步。 待莫寧出門,陳玉與岳蕓交換了一個眼色,也推門跟了出去。霎時間原本熱熱鬧鬧的房間里只剩一位女子坐在榻上閉目養(yǎng)神,回到了平素冷清的狀態(tài)。 半夜,白靖披著月色回到房間,推門便看見丈夫在床上和衣而臥,手中還攥著自己的外衫。陰影給她的臉鍍上了柔和的輪廓,寂靜清冷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可憐。 白靖本打算輕手輕腳地取了衣服去沐浴一番,卻還是驚醒了淺眠的岳蕓。她揉了揉眼睛,嘟囔著扶著榻坐了起來。 jiejie? 嗯,妾擾了蕓兒清夢,快躺回去睡了吧。 不要,jiejie是要沐浴么,我來伺候。 說完還掩著嘴小小的打了個呵欠,強撐著睡意站起來執(zhí)拗地拉著白靖去往浴房。 白靖見她這迷迷糊糊的樣子頗為可愛,便由著她去了。 下人已在浴盆里放滿了熱水,岳蕓替白靖試了下水溫,感覺無誤后為她除了衣物,轉(zhuǎn)身去摸沐浴用的香膏乳脂等物什。白靖便自個泡入水中,靠著桶壁坐下,任憑溫水包裹全身,仿佛一日的疲憊亦化在水中,放松感讓她滿足地哼了一聲。 等岳蕓鼓搗好瓶瓶罐罐,回身再看白靖,已是闔了雙目,吐息平穩(wěn),一副半睡不睡的樣子。她自己在一通翻找的過程中消了睡意,正主倒是打起瞌睡來。岳蕓失笑,于是在替白靖挽好頭發(fā)后,尋了那水潤紅唇,狠狠吻了上去。 被探入口中的香舌驚醒,白靖也不惱,仍舊閉著眼,細細品味著對方渡來的氣息,仰起頭回應。岳蕓見她有意放縱,便愈發(fā)加深了這個吻,將舌頭往更里面送去,攪著另一條軟舌在白靖的口腔中共舞。兩條rou物就這么翻轉(zhuǎn)碾動了好一會,二女也互相吃了對方不少口水,岳蕓卻仍是嘗不夠一般纏著親。白靖擔心水涼,使了巧勁引著岳蕓的舌頭退回自己那邊,岳蕓不甘心地繞著反攻回來的外物舔弄,想把它哄回去繼續(xù)纏綿。可白靖有心使壞,長舌不顧繞著自己哀求的軟rou,一個勁地向?qū)Ψ缴钐幪?,從上顎一直到咽喉,大有要舔舐她嗓子眼的趨勢,逼得岳蕓不得不起身抽離,結束了這過于粘膩深入的吻。 她倒是先怨聲道: jiejie小氣,還沒親夠呢。 她嘴里雖這么說,手上卻麻利的將準備好的膏脂等東西該入水的入水,該涂抹的涂抹。 白靖笑道: 你倒是親得爽利,妾可受不住一直被你泡在水里。 岳蕓自知理虧,對她打了個哈哈,一雙素手按在白靖肩膀,討好地按摩起來。 按理說岳都護武官出身,雖說是儒將但也與長兄共歷行伍,武藝不說精通好歹是個練家子。但她手上肌膚卻白皙細膩,莫說兵器磨出的老繭,連大小傷口都不見一個,手如柔荑,指似蔥根,看著比起一般小姐還要嬌嫩。 讓她這雙小手一按,白靖身子都酥了,將頭靠在岳蕓身上哼哼唧唧地享受起來。 jiejie,海大人今日怎么說?東西收了嗎? 岳蕓向來不喜在床上聊公事,便趁此時與白靖談起這些事來。 嗯,本來邊軍改組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看他也樂得做這個順水人情,東西和人都沒拒絕,明天你差人把那兩個胡女送去就好。 呼,甚好甚好,jiejie可不知道,衡州這幫兵痞當真是油鹽不進,你自好話壞話說盡了,他們依舊我行我素。 岳蕓似是放下一塊大石,手上動作更是殷勤。 所以你要用平安會那些人?我感覺他們腦子可都有點 想到那幫對苦行執(zhí)著到病態(tài)的村民,白靖不禁皺眉,她對這種類似邪教的地下勢力總是忌憚的。 是啊,可我已考察過了,他們大多是老實本分的礦工農(nóng)民,單純的想保家衛(wèi)國,比軍隊里那些只懂盤剝百姓的兵油子可靠得多。而且衡州本地世家就這么亂著也不是辦法,總要立一個能上得了臺面的人。 無論如何,你那寶貝劍我今天也給云煙送去了。她不像沒有野心的人,可不會任你架空,用她得小心點。 嗯。 正事說完,岳蕓開始不正經(jīng)起來。 白jiejie,我之前可見過云煙,你說她這處與我相比大是不大? 說著,她本來按在白靖肩膀的左手順著身體曲線向水中摸去,一把抓在了白靖的胸上。 她這一下抓得頗為用力,五指深陷乳rou之中,白靖一時不察,粘膩婉轉(zhuǎn)地哼了一聲。知她有心調(diào)情,說: 嗯~不知道,她裹得嚴嚴實實,半點不讓人看,隔著衣物也不知她是不是束了胸。 jiejie下流,去談正事還不忘盯著人家那里看。 說著,另一只手也伸了下去,一邊一個揉弄起水中的一對白月。 嗯~今天好急~都等不到去床上了嗎? 纖纖玉手在緊要之處有技巧的伺候著,專挑上面最敏感的紅櫻欺負,一會用柔軟的指腹摩擦,一會又狠心捏住擠壓,勾得白靖長長短短地呻吟。 jiejie叫的好浪,人家忍不住了~ 確實,白靖不說別的,叫床確是一把好手,她人長得妖媚,聲線亦是柔美,情動時小嘴一張,什么yin言亂語一個勁地往外冒,常常僅憑嬌喘就讓愛人夾緊了雙腿,甚至偷偷小泄一回。 岳蕓收了手褪去自己衣物,兩條長腿一邁,便也進了浴盆,面對白靖跨坐在她腿上。小手不老實地摸向白靖腿間,熟門熟路的找到已經(jīng)膨脹得殺氣騰騰的roubang,輕巧細致地裹著擼動,媚聲道: 來嘛~蕓兒里面很舒服的~今天做到jiejie滿意為止,好不好? 無事獻殷勤,唔嗯~ 美rou在前,等不及的岳蕓已是自顧自地扶著尺寸可怖的東西納入自己的xue內(nèi),層層疊疊的rou環(huán)見了熟悉的異物立馬諂媚地擠了上去,僅僅是擠開膛壁,沒入深根,就讓人舒服的快要射精。 是jian~蕓兒要jianjiejie~啊嗯!好硬~ 岳蕓手搭在白靖肩上,一邊上下起伏一邊嬌聲回答。 咿呀~蕓兒今天野得狠呢~ 白靖伸手勾了她的軟腰,讓她們貼合得更加緊密,兩對溫香軟玉輕易地擠在了一起。岳蕓會意,在躍動時主動用自己的兩點去蹭她的,四顆葡萄互相傾軋,酥酥麻麻的快感從乳尖傳至發(fā)根。本來安靜的室內(nèi)于是滿是濺起的水聲與情色的呻吟。 不過許是曠得狠了,岳蕓還想加點情趣,邊騎邊說: jiejie,叫人家嘛,一邊叫人家一、一邊cao嘛~ 每天和兵士們呆在一起,岳蕓自然學會了不少好詞,只是平時有理智壓著,她也注意控制,從不冒半個臟字,可當下意亂情迷,這土語葷話便不自覺地從她口中溜了出來。 呵呵,好~官人想要,奴家不敢不從呀~ 下面被吸的舒服,白靖也來了性致,軟著聲音開始yin叫。 誒? 一聲官人叫的岳蕓失了方寸,突然被這樣稱呼的驚訝讓她忘了動作,跪在白靖身上發(fā)愣。 嗯啊~官人~好厲害,好、好深~ 白靖可不管岳蕓的走神,見她停了吞吐,便媚態(tài)盡顯地笑著自己蠕動抽插起來。每當guitou撞上zigong口時,隨著岳蕓嗚咽流出的愛液都會盡職盡責地將roubang涂滿,方便下一次在內(nèi)壁的擠壓下順利進入,仿佛在鼓勵著對內(nèi)里更加粗暴的進犯。 不行了~官人、官人再疼疼人家,奴要~ 下體撞在一起的聲音即使在水中也沒能減弱,緊緊相擁的體位導致roubang一直頂在深處小幅擠壓,不斷的攪動zigong。而花道與宮口也反過來依著roubang的形狀本能地咬合收縮,隨著每次的抽插用嬌嫩到不行的質(zhì)感細致地擠壓柱體,毫不留情地滑過傘菇與鈴口等敏感位置,讓它不斷漏出晶瑩的先走液。 啊~奴要xiele,嗚、重些、重些~ 一旦失了先手就會被拖入舒服到讓人失神的漩渦中,這便是和白靖的zuoai,自從嘗過第一次后便回不去了。 岳蕓當然明白,她想要求饒,但是過于強烈的快感讓她張不開嘴,甚至有些喘不上氣。她用開始渙散的眼神盯著面前正流露出驚人媚氣的女人;明明只是被軟軟的擁在懷中,被帶著一下下擠向那人,這樣便要xiele么 啊,xiele。 嗯嗯!!啊 伴著汁液泄出的是岳蕓高亢婉轉(zhuǎn)的啼鳴,xuerou絞緊了不停頂弄的rou棍,然而愈發(fā)濕滑的腔道卻仿佛在催促著繼續(xù)抽插,于是roubang自然而然地加快了速度,似要貫穿一般向內(nèi)里挺進。 嗚,不行了、jiejie,受不住,別 從云端跌落,岳蕓終于在吐出悶在胸中的一口濁氣后重新獲得了開口說話的能力,趕忙帶著泣音求饒。 嗯?怎么啦?官人不喜歡奴家這樣? 白靖亦是氣息不穩(wěn),一方面是岳蕓失力后二人的配合都是她在出力,劇烈運動難免需要喘息;另一方面則是因為直到現(xiàn)在還在絞著她吮吸的rouxue,濕潤的快感直往下體沖。停了動作后甚至能清晰地感到自己心臟砰砰直跳。 嗚,別再、別這樣叫啦,好奇怪一直高潮 最后一句話的聲音小到快要聽不見。 好嘛,蕓兒不喜歡,jiejie便不叫了~ 白靖扶著岳蕓分開二人緊緊咬合的性器,讓多余的液體消散于水中,可就連抽出roubang的感覺都讓人舒服得身體一震。 去趴在桶邊上,jiejie要從后面弄你。 知道白靖最是鐘情后入,岳蕓依言背過身去,雙手扶住桶壁,將屁股翹至roubang高度,熟練地擺出了被后入的姿勢。 蕓兒可真是美得讓人羨慕。 白靖嘆道。月色下,岳蕓帶著薄汗的嬌軀白得耀眼,沒來得及綁的青絲被水打濕黏在身上,凌亂的秀發(fā)一直延伸到一手可握的腰間,而常年鍛煉而成的緊致大腿與挺翹臀部嫩的讓人想在上面咬一口。 呀! 面對如此美景,白靖忍不住用食指順著脊椎由腰間滑到脖頸。帶出那人一聲羞惱的驚叫。 jiejie快插吧! 抱歉抱歉~jiejie沒忍住,那jiejie來啦~ 白靖將雙手溫柔地覆蓋在岳蕓手背,十指交握,用guitou對準早已準備好的蜜裂,舒舒服服地插了進去。明明已經(jīng)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岳蕓的xiaoxue依舊緊致,無論什么時候,什么姿勢,里面永遠是這么舒服。 一直頂入到宮口,再抽出到只剩guitou,接著重新狠狠送回其中 唔嗯~jiejie好、好兇啊~ roubang一開始還能游刃有余地慢慢與xiaoxue嬉戲,但隨著花徑內(nèi)又開始抽搐著收縮,密密麻麻的快感摧殘起本就有些松動的精關,誘惑著roubang慢慢加快抽插的速度。 為了攫取更多快感,白靖榻下腰身,調(diào)整插入的角度以使能進入的更深,順便將傲人的胸部也壓在了岳蕓背上,在她光滑的裸背上蹭起了自己那兩個充血腫脹的rou粒。 蕓兒~背好滑~好香~ 二人緊貼著挺腰,各自的氣味都混在了一起,在越來越快的動作中散發(fā)出濃密的香氣。 哈啊~討厭,停不下來了~ xiaoxue蠕動得愈發(fā)激烈,無規(guī)律地吸裹著得以進的更深的rou棍,進入時破開rou壁的阻力也越來越大,每次插入都會清晰地感受到內(nèi)部鮮明的層次;越是用力進入,就越是被使勁舔咬,在快感的催促下白靖只能抱緊身下嬌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唔jiejie,不要忍著啊,想射就射進來吧,我會,嗯!會都接下來的 熱潮感染下,白靖尚且無法忍耐,岳蕓更已是崩潰邊緣,(又來了)她想道:(zigong好渴)被白靖如同打樁一般撞擊著,她下意識地做出了最為放蕩的宣言。 白靖附下身,將更多的重量壓在岳蕓身上,她射精時總喜歡盡量貼近對方。 下體越插越快,動作越來越兇,白靖的叫聲卻愈發(fā)柔軟,直到最后一根弦也被二人香汗淋漓的rou體熔斷,有什么東西似是連同靈魂一起,盡情釋放出來。 啊~~啊~~ 感受著jingye通過尿道涌出的快感,白靖壓著岳蕓大量中出 嗚!啊 隨著岳蕓劇烈的喘息,花徑如同生物一般蠕動著榨取jingye,每當白靖感覺已經(jīng)射完時,糾纏上來的rou壁又會顫抖著誘惑她射出更多。直到二人完全平息,roubang還在沒完沒了地向岳蕓體內(nèi)排著精。 哈啊jiejie射了好久會懷孕的吧 從迷離中回過神的岳蕓看著正在溢出的白濁液體,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