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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愉快了。“怎么?一個人就打算走了?剛才和人家調(diào)·情調(diào)了那么久,不打算帶著人家一起走?”陸錦歡開口譏諷到棼。所有人都能感覺到秦莫臣身上不友善的氣氛,唯獨陸錦歡不怕死似的繼續(xù)開口說道:“我抱著,她明早醒來看到自己身邊是你的話,絕對只會心花怒放,不會有其他的意見的。”陸錦歡說完,朝秦莫臣拋了個輕佻的媚眼。只是,陸錦歡這個媚眼一點都不合格,眼神里面的挑釁和倔強,那么的昭然若揭。秦莫臣忽然心里面有些冷,就像是一朵被自己那么細(xì)心呵護(hù)的玫瑰,卻只愿意用刺來對著自己,花卻只會開給別人看先。秦莫臣微微垂下眼瞼,看了眼被自己灌醉了的女人,嘴角露出厭惡的表情:“我對自己送上門的女人沒有興趣。況且,像你這樣子清湯掛面的,才對我的胃口?!?/br>秦莫臣這句話,說的很是露骨,看著陸錦歡的眼神,也是赤·裸裸的,像是當(dāng)眾把陸錦歡的衣服給扒光了一樣。陸錦歡不知道秦莫臣突然之間哪來的那么大的怒氣,偏偏她自己現(xiàn)在心里面也窩著團(tuán)火,冷冷的撇過頭去,不再和秦莫臣有眼神上的交流。秦莫臣深深的看了陸錦歡一眼,轉(zhuǎn)頭離去。他的背影那么的決絕,陸錦歡轉(zhuǎn)回頭來,心情卻再也歡脫不起來。****************秦莫臣的別墅里面燈火通明,陸錦歡踉蹌著腳步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兩三點了。大概是太久沒有和那群朋友見面了,陸錦歡心里覺得熟悉的同時,對著滿屋子的煙霧繚繞,竟然也有些不習(xí)慣。最后拒絕了大家提議的去通宵的建議,以上班為由,幾乎是逃避似的回了家。踏進(jìn)家門,隨意的踢掉腳上的鞋子,光著腳,也不著急往里頭走,而是靠在門口,手指不靈光的從口袋里面掏出煙,叼在嘴上。“啪”打火機(jī)想起的聲音,在這樣萬籟俱靜的夜里面特別的明顯。陸錦歡愣了一下,不是自己這邊的聲音,抬起頭的時候,才看到秦莫臣還是剛才那身衣裳,人陷在溫軟的沙發(fā)里,面前的茶幾上凌亂的倒著幾個空了的酒瓶。而秦莫臣點燃了手里的香煙,猛力的吸了一口之后緩緩的吐出一層煙圈。陸錦歡可以明顯感覺到,他現(xiàn)在的心情很不好。陸錦歡索性也沒有穿拖鞋,踉蹌著腳步走到秦莫臣身邊,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張嘴說出口的話,卻是嘲諷的語氣:“怎么,秦大總裁竟然在后街那邊還沒有喝夠?或者說根本就喝不習(xí)慣我們那些廉價的啤酒?”秦莫臣沒有說話,準(zhǔn)確的說,連個眼神都沒有給陸錦歡。陸錦歡倒也客氣,直接叼著煙,湊到秦莫臣的打火機(jī)旁邊,沒想到秦莫臣忽然之間收了起來,陸錦歡一個不慎,身體一軟,整個人趴在秦莫臣的大腿上。不過,只是很短的一瞬間,陸錦歡腦子里面想起先前在包廂里面的時候,小玲水蛇般的腰肢坐在秦莫臣的大腿上扭動的樣子。身上頓時一陣惡寒,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人也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想要離秦莫臣遠(yuǎn)一點。秦莫臣眼神低垂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陸錦歡嫌棄的眼神,心里的怒火更是燒的旺盛:“陸錦歡,你這是什么表情?”“我沒有啊,只是不太喜歡你身上那香水味道罷了,你也知道的,我的鼻子受不了那么香的東西?!?/br>“哦?那你就受的了你身上那些煙味酒味?”秦莫臣反諷道。“煙味酒味怎么了?說的好像你不抽煙喝酒似的,那么你現(xiàn)在面前是什么?”“陸錦歡,你難道就那么喜歡在外面跟他們玩?那么喜歡讓自己墮落下去?你從前那些堅持呢?那個清澈如水的女人,你把她丟到哪去了?”秦莫臣說著,眼里滿滿的都是失望。陸錦歡現(xiàn)在的臉色也絕對算不上是好看,眼神里面的光一下子就暗淡了下來,看著秦莫臣的眼神,是久違了的憎恨:“秦莫臣,你憑什么來說這些話?你記憶里面的那個人,已經(jīng)被你親手給扼殺掉了,你難道會不清楚嗎?”“是嗎?我親手給扼殺掉了嗎?既然是這樣子的話,我不介意扼殺的更徹底一點,反正都是要入地獄的,錦歡,我們一起入地獄吧!”秦莫臣最后一句話,語氣很輕,輕的就像是一根羽毛從陸錦歡的心尖上路過,卻帶起一片癢麻的感覺。秦莫臣還在不斷的逼近,陸錦歡頻頻后退,最后還是免不了被秦莫臣壓在身子底下的事實。秦莫臣的表情,太過可怕,像是只要被他抓住了,自己就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活路。陸錦歡一路退到身體已經(jīng)處于沙發(fā)的邊緣了,陸錦歡手上忽然摸到一個酒瓶,倉皇失措間,手指抓起酒瓶,用力的朝秦莫臣的臉上扔去。眼見著就要碰到秦莫臣的臉了,卻被他重重的用手拂開,瓶子飛到一邊撞在茶幾腳上,發(fā)出巨大的碎裂聲。陸錦歡嚇的愣住了,眼神呆滯的看著離自己不遠(yuǎn)處,那些碎掉的玻璃碎片,毫不懷疑自己的下場會和他們一樣。不過陸錦歡也不是什么欺軟怕硬的性子,秦莫臣越是這樣子,她越是想要反抗,伸手擋住秦莫臣繼續(xù)朝自己逼近的身體,口不擇言的開口道:“秦莫臣,你神經(jīng)病吧!要下地獄就你這種人下地獄就好了,老娘沒工夫陪你?!鼻啬佳凵癜盗艘幌拢鋈蛔旖枪雌鹨粋€邪佞的笑容,伸出一只手輕輕把陸錦歡的手撥開,而后摸上她滑膩的臉蛋:“看來錦歡還真是忘性大,難道不記得前些天我跟你說了什么么?”“什么?”陸錦歡下意識的問道,過了會才想起來,吼道:“你說了什么關(guān)我屁事啊,你是我的誰啊,你說了什么我就得做什么啊?”“我是你的誰?你馬上就知道了?!鼻啬颊f著,已經(jīng)正式把陸錦歡壓在了身下。陸錦歡努力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拼命的想要從秦莫臣的身下逃開,奈何秦莫臣的力氣太大,堪堪把她壓住,但也不會因為過于用力而傷到她。陸錦歡氣急敗壞,筆直纖細(xì)的雙腿在空中胡亂的揮舞,被秦莫臣一把擒住,環(huán)在他的腰身上。陸錦歡現(xiàn)在只需要輕輕一動,就能感受到秦莫臣現(xiàn)在身下的火熱與熾烈。眼神越發(fā)的慌亂,陸錦歡心里清楚自己今晚是逃不過了,但現(xiàn)在大大的眼神里面滿是委屈:“秦莫臣,不是下班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么?就算是你在包廂里面被別的女人勾起了***,那也應(yīng)該去找她啊,你在這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