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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溫聲說道。陸錦歡點了點頭,這下子是真的乖巧的跟在秦莫臣身后,秦莫臣帶著陸錦歡分開人群,往他??吭诼愤叺能嚿献呷ァ?/br>全身都沒有力氣,只能依附在秦莫臣身上,秦莫臣的臂膀很有力,陸錦歡的心里突然之間產(chǎn)生了巨大的安全感。不過,轉(zhuǎn)眼,陸錦歡的表情就又驚恐了起來,因為她發(fā)現(xiàn),剛才一直在跟著自己的那個男人,現(xiàn)在竟然依舊跟在她身后,而秦莫臣對此置若未聞。陸錦歡扯住秦莫臣的袖子,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看著那個男人,瞪大了眼睛,手指哆嗦著指著那個男人,聲音尖利的說道:“你還跟著我干什么?你信不信我會報警?”秦莫臣被陸錦歡這突如其來的行為嚇到了,趕緊把陸錦歡撈回自己懷里,小聲的問道:“到底怎么了?錦歡,你現(xiàn)在冷靜點?!?/br>那人沒想到陸錦歡竟然這么反抗自己,露出了無奈又尷尬的笑容。“就是那個人,剛才就是那個人一直拉著我,他還不許我叫救命,用手捂著我的嘴,你看,我的手都被他給拉紅了?!标戝\歡說著,翻開手腕上的衣服,露出紅彤彤的手腕。秦莫臣的眼神,一下子就冷冽了起來,余光撇到那個男人身上,嘴里用好聽的法語冷冷的吐出一句話:“怎么嚇到小姐了?”那人看著秦莫臣臉色十分不好的樣子,現(xiàn)在也是有苦說不出:“剛才我找到小姐的時候,上前和她說話,發(fā)現(xiàn)她好像聽不懂,我一上前,她就后退??偛媚阏f找到之后,不能再跟丟了,所以,我也不敢離的太遠,可是現(xiàn)在好像是嚇到小姐了?”秦莫臣臉色依舊難看,但是也知道這事情情有可原,想到這里,秦莫臣忽然又想起之前陸錦歡從機場離開的事情。“你先回去吧,這里有我就可以了。”秦莫臣冷聲說道。那人如遇大赦,趕緊離開。帶著陸錦歡回了車上,秦莫臣的臉色始終很難看。吩咐前頭的司機,車子開始緩緩的在巴黎的街頭開了起來。陸錦歡本來就是個心思敏感的人,現(xiàn)在自然也感覺到了秦莫臣身上的怒氣,不過她剛才也嚇的不輕,知道了那人是秦莫臣派來的之后,陸錦歡的心情一點也沒有好轉(zhuǎn),反而更加的郁悶了。秦莫臣的話,就好像是明擺著告訴她,她之前那些自以為很嚇人的事情,不過是她上網(wǎng)的時候,亂七八糟的消息看多了。嘆了口氣,陸錦歡把自己的身體扭到另一邊,靠著車窗,坐在離秦莫臣最遠的地方,視線也一直都放在車外。“剛才為什么要離開機場?”秦莫臣終于還是開了口,語氣里面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冷淡到陸錦歡幾乎快要忽略了他的情緒。陸錦歡怔了一下,不過并沒有開口,似乎并不想告訴秦莫臣原因。不過秦莫臣對陸錦歡向來有耐心極了,陸錦歡不想開口說話,秦莫臣有一百種方法讓她開口。伸手把陸錦歡禁錮在自己身邊,另一只手勾起陸錦歡的下頷,逼著陸錦歡看著他的眼睛。那雙眼睛漆黑的像是一個巨大的黑洞,能夠一眼洞穿所有人的想法。陸錦歡撇頭,想要從秦莫臣手下掙脫出來,但是許久,也只是徒勞。“你做什么?”陸錦歡最后不安的說道。秦莫臣勾起嘴角,看著陸錦歡,笑的淡定從容:“沒什么,只是你既然不肯說,那么我只能用我的方式來讓你開口了?!?/br>話音剛落,陸錦歡尚來不及反應,唇上溫熱一片,秦莫臣薄薄的唇已經(jīng)印在了她的唇上。不過這個吻一點也不美好,秦莫臣很用力,用力的似乎要在陸錦歡的嘴上啃下一塊rou來。陸錦歡又是疼,又是羞,用力的拍打著秦莫臣的雙肩,奈何根本憾不動秦莫臣一分一毫。許久,秦莫臣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紊亂了,下腹也積聚起一股熱氣,才稍稍的放開陸錦歡已然紅腫的嘴唇,但是手依舊放在陸錦歡的脖子后頭,不斷的摩挲著,陸錦歡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秦莫臣,你放開我,前面有人在看著。”陸錦歡又氣又急,余光透過前面的鏡子,看著司機滿是笑意的眼神。“放開你?陸錦歡,你做夢。”秦莫臣嘴角的笑容看上去那么的溫柔,但是動作卻一點也不溫柔,重新吻上陸錦歡的唇,舌頭撬開她緊閉的口·舌,用力的在里頭翻攪。陸錦歡覺得自己兩邊的臉頰都酸澀的厲害,腦袋也暈乎乎的,從早上到現(xiàn)在一點東西都沒吃,剛才的奔波耗干了她所有的力氣,讓她現(xiàn)在無力反抗。兩個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陸錦歡覺得自己的腦子越來越暈,氧氣稀缺的幾乎快要呼吸不過來了。“秦……秦莫臣,你不要耍流氓了,我是真的呼吸不過來了。”陸錦歡說著,已然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眼淚已經(jīng)到了眼眶邊緣,只要秦莫臣再動一下,她就能當著他的面掉下來。秦莫臣放開陸錦歡的嘴唇,手卻沿著她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在她的腰間來回的游移,陸錦歡身體坐的筆直,動也不敢動。秦莫臣的存在感那么的強烈,哪怕是陸錦歡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要在意,但還是沒有辦法。“秦莫臣,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嗯?”秦莫臣的目光,那么的從容堅定,陸錦歡和他對視了幾秒,很快就敗下陣來。“我剛才在機場,好像看到陸錦芯了?!标戝\歡垂著腦袋說道。秦莫臣的手從陸錦歡的腰間拿開,陸錦歡說的話,讓他蹙起了眉,眼里面詭異的神色一閃而過。不過現(xiàn)在陸錦歡自己都自顧不暇,自然是沒有時間去觀察秦莫臣的神色。秦莫臣手指依舊放在陸錦歡的腰間,摟著陸錦歡又貼近了自己一些,堅硬的下巴擱在陸錦歡毛茸茸的腦袋上,眼神瞇了起來,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久遠的事情。“你是不是太想她了?”陸錦歡搖搖頭:“我不知道,也許吧!明知道她已經(jīng)死掉了,可是我還是有些不死心,總覺得她好像還活著,活在離我不遠的地方。”秦莫臣渾身一震,沒有再說話,只是抱著陸錦歡。******************陸錦歡腳上裹著厚厚的繃帶,先前原本就扭傷了,后來又在巴黎的街頭上演了一幕生死時速,以至于那天回到酒店的時候,腳踝處腫的差點連鞋子都脫不下來。最后秦莫臣沒辦法,只好讓酒店叫了醫(yī)生上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