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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舌頭趁著陸錦歡不注意的當下,伸進陸錦歡的嘴里,在里頭肆意的翻攪。秦莫臣盡力的讓自己保持著理智,只有他對陸錦歡越殘忍,那么陸錦歡才有可能會離他越遠。“比如說,就像現(xiàn)在這樣?!?/br>秦莫臣離開陸錦歡的嘴唇,彎下頭,在陸錦歡的脖子上留下一串濕漉漉的吻。秦莫臣的唇舌很火熱,但是一點也捂不暖陸錦歡的心。秦莫臣一直在等,等著陸錦歡推開自己,可是陸錦歡卻始終沒有,反而是伸出手臂,用力的抱著秦莫臣,抱的很用力,像是要努力的把自己嵌進秦莫臣的身體里一樣。原本的擔驚受怕,現(xiàn)在放松下來,秦莫臣的精神頭本就不大好,現(xiàn)在陸錦歡的不拒絕更像是一種無聲的邀請。理智在叫囂著停止,奈何身體始終不聽話,一直都在沉淪。等到秦莫臣稍微的回過點神來,他和陸錦歡已經(jīng)雙雙躺在陸錦歡的床上了。陸錦歡的床單是淺淺的碎花,陸錦歡身上火紅色的禮服并沒有被完全的脫掉,而是松散的掛在陸錦歡的腰上。火紅色的雪紡襯著陸錦歡粉嫩的皮膚更加的白皙,扭著腰身,妖嬈的躺在床上,那樣的紅色,像是一團明艷的火,一路從秦莫臣的眼里燒到了秦莫臣的心里。7秦莫臣想,也許以后,他再也忘不掉這樣的一幕了,陸錦歡紅衣如火,青絲如瀑,肌膚勝雪的躺在自己的身下。她那么的年輕,那么的動人。越是這樣,秦莫臣越是不能夠讓陸錦歡失去這樣的美好。可現(xiàn)在,在這樣子的深夜,秦莫臣只想最后放縱自己一次,讓自己在陸錦歡的身體里面盡情的馳騁。秦莫臣像是卯足了勁,他的動作又快又猛,一下一下的頂?shù)疥戝\歡的身體里面。陸錦歡默然的承受著秦莫臣的力度。剛開始的時候,秦莫臣的動作還顯得有些粗魯了,陸錦歡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準備好,秦莫臣就被陸錦歡的妖嬈逼的有些撐不住了,一下子沖了進來。陸錦歡覺得身下火辣辣的疼,可她咬牙忍著,一句話也沒有說。她不知道突然之間自己是怎么了,秦莫臣的話猶在耳邊回響,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以前不敢把心放進去,現(xiàn)在真的把心放進去了,收到的卻是這樣子的結果。眼淚無聲無息的往下落,陸錦歡是真的覺得難受的不得了,心里面像是不斷的有個聲音在指責著自己。秦莫臣的動作還在繼續(xù),陸錦歡不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全身心的投入進來。秦莫臣幾乎要被陸錦歡的身體給逼瘋了,她是那么的狂野,更是從來沒有過的契合和動情,好幾次,秦莫臣都差點丟盔棄甲,要向陸錦歡說出事情的真相。陸錦歡最后腦中散開一團白光,所有的感知都被無線的擴大,身體里面也開始無意識的緊縮痙·攣了起來。秦莫臣也被陸錦歡的緊致迫的不得不加快了動作。扯著陸錦歡兩條細長的腿,在陸錦歡的身下,動作越來越大,最終,身體一陣猛沖,秦莫臣趕在陸錦歡的高·潮結束之間,在陸錦歡的身體深處,釋放了自己。陸錦歡再也沒有力氣動彈,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疲倦?!扒啬迹液弈?,從來向這一刻這么恨你,但我更恨我自己,我覺得自己很賤,為什么你的話都說到這種份上了,可我還是那么渴望著你?!?/br>眼淚順著陸錦歡的眼角,緩緩的滑落到枕頭上。陸錦歡覺得自己好痛,腳上的傷口早就因為用力撐開了來,現(xiàn)在紗布上漫開一層層的血,紅的和她身上的禮服交相輝映。可比腳上的傷口更疼的,是陸錦歡的心。秦莫臣沒有說話,只是溫柔的抬手將陸錦歡的眼淚擦掉,而后冷漠的從她的身體里面抽出來。重新?lián)炱鸬厣系囊路┖谩?/br>陸錦歡躺在床上,眼淚不停的無聲的往下落,秦莫臣穿衣服的動作緩慢而優(yōu)雅,舉手之間,都是讓人著迷的風采。明明他們剛才,還像是親密無間的戀人,轉眼就變成了現(xiàn)在的冷漠。“錦歡,好晚了,我先去睡了?!?/br>“秦莫臣,我最后問你一個問題,好不好?”陸錦歡仍舊有些不死心。“不必了,知道了答案也不過是更傷心,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會碰你的。先前你有的東西,以后你照樣會有,錦歡,讓我們回到從前,好嗎?”秦莫臣轉過頭來,墨黑色的眸子里面,風華無雙。陸錦歡突然像是瘋了一般的狠狠的撲了起來,手臂一揚,給了秦莫臣一個巴掌,眼神里面重新歸于怨恨:“秦莫臣,你告訴我要怎么回去,你告訴我要怎么回去?要回去哪?要像從前那樣恨你嗎?秦莫臣,你***倒是告訴我啊!”陸錦歡忽然仰天笑了起來。秦莫臣的臉,被陸錦歡一巴掌打的朝一片偏了過去。這一次陸錦歡真是用足了力氣,秦莫臣半天沒有回響,最后只是目光深邃的看了陸錦歡一眼,起身沒有再陸錦歡床前多做停留,離開了陸錦歡的房間。帶上門之后,秦莫臣靠在門上,站了許久許久。陸錦歡所有的力氣就像是一下子被抽出了身體一般,軟軟的朝后頭倒去,最后跌在柔軟的床上。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頭昏腦亂的,一天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讓她有些應不暇接。******************陸錦歡無精打采的坐在辦公室里面,最近這段時間,就算是面對呂清晨的挑釁,陸錦歡也能視而不見,這讓呂清晨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何意倒是比前陣子更加的活潑了一些,只要不談及路啟,她恢復了之前元氣滿滿的樣子。陸錦歡主動要求搬出了秦莫臣的辦公室,沒辦法,她還是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做到若無其事的面對著秦莫臣,就像秦莫臣每天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的面對自己。陸錦歡做不到這么的冷血,所以只好像個失敗者一樣的撤退。何意忙了一上午,陸錦歡無所事事的閑逛了一上午,到了午飯時間,何意敲了敲陸錦歡的桌子。“錦歡,一起吃飯去吧?!?/br>“沒什么胃口。”陸錦歡趴在桌上,軟軟的說道。何意其實也沒什么胃口,但還是拖著陸錦歡往外頭走:“就算是沒什么胃口,好歹填一點到肚子里,要不然下午會沒有力氣上班的。”“那就睡過去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