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愛情(四)
地下室的愛情(四)
鐘元沒理會他,只是仰著脆弱的脖頸,濕潤的眼睛楚楚可憐地望著林夏微,稍稍張開粉嫩的唇瓣,舌尖在牙齦上有意無意地舔弄著。 就像林一所說的,被鎖著原地發(fā)情。 不知是藥效還是故意,或者兩者都有。 林一冷冷地睇一眼,見他這副sao鴨模樣他便知道鐘元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不然他也不會偏偏就選擇了他? 這個傻白浪不太聰明格調又低,所幸身嬌體軟又貌美如花,非常適合玩弄。 林夏微佯裝驚訝地呀了一聲,眼眸清澈見底:你是不是被很多人玩過了?要不然怎么會那么快地就進入了勾引女人的角色。 因為對林一的恨意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設的鐘元臉色一下就變了。他的羞恥心還沒徹底被摧毀。 沒有鐘元臉頰微紅,聲音細細弱弱的,可能是藥物的作用,有種說不出的勾人,沒有被別人玩過 他幾乎是下意識地開口,并不是他在意林夏微的看法,只是自身的清白在任何時候對一個男人來說都是生命中最最重量級的東西,污蔑一個男人的貞潔簡直比辱罵他的人格還要嚴重些。 在這種事上林一可不敢開玩笑,他也說道:主人,不干凈的狗我怎么可能給您找來玩呢?我看他那么浪蕩一定是自己私底下偷偷玩了 鐘元想反駁,可身體里卻突然涌出一股奇怪的熱潮,他難受地蹭了下腿心,發(fā)出嗚的一聲,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也沒有自己玩嗚,好難受好癢啊哈 被抓來注射高強度催情藥的公狗在鐵鏈之中掙扎著想要釋放,身體不停地扭動,帶著鐵鏈相互碰撞發(fā)出迷人而又甜蜜的聲音,神情極為浪蕩,平時一副乖乖男的樣子,現在卻沒有一點良家男的模樣,雙腿更是不甘寂寞地刮蹭著,面色潮紅,眼睫被淚光打濕,口中抑制不住地發(fā)出色情的呻吟聲。 真是yin亂至極。 林夏微好奇又認真地盯著剛剛抓回來的公狗看,從額頭到胯部,男孩內褲里的孽根一點一點膨脹翹立而起,林夏微忽然有點泛惡心。 她從來不掩飾自己的情緒,也沒必要,很快,林夏微清澈的雙眼迅速降溫,又浮現了那種淡紫色的冷漠。 林一敏銳地發(fā)覺到了她的情緒,但主人還沒吩咐,他也只好站在一邊,微微低垂著漂亮的眸子,露出乖順的脖頸。 林一,林夏微抬起下巴,聲音冰冷冷,你不覺得礙眼嗎? 礙眼?是什么礙眼呢?林一也隨著她的目光掃過去,可半天都沒想清,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把他帶出來吧。丟下這句,林夏微就轉身離開。 好的,主人。林一好像明白了,他扭頭看向鐘元,臉色奇差。 果然是遺傳他爹,天生sao。 鐘元腦中一片混沌,此時他已經完全被身下似乎永不停歇的欲望與刺激控制著,眼神完全潰散,嘴角止不住地流出銀亮的白絲。 本來他還想趁機用身體誘惑林夏微的。 后面的事他記得模模糊糊,好像有個影子打開鐵籠,逆著光俯視著他,沒過多久就蹲下來,又給他打了一針,嘴角掛著冷冷的笑。 再次醒來,他被綁在一張椅子上,迷瞪著眼小心翼翼地掃視四周,墻角最右邊懸掛著一只雌鷹,再往下,一個穿著白上衣黑褲子的少年手指夾著一枝帶著清露的白色百合花,她神情冷冷淡,脊背直直的。 啊鐘元呼吸急促,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恐懼的低呼,但很快又將嘴唇抿得緊緊的。 她她身邊的桌上,有一個正在汩汩流血的人頭。 鮮新的、血紅的、上半部分被挖空的、男人的頭。 少年悠然地將手中的百合花插到上面,在他驚呼后,扭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你吵到他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