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線(20)
教皇線(20)
仰望的人們看見一片金色。 塔樓上的人同樣看見一片金色。 金色來自于教皇的額頭,圣痕從未消失,它隨著圣子的成長而日益鮮明,只是被暫時地隱去,而今又再度展現(xiàn)于世人眼前。 人們?yōu)槟鞘嵉墓饷⑵磷『粑?,雙手合十地祈禱。 那光芒與圣潔其實毫無關(guān)系。 艾西低著頭,雙腿打顫。在嚴實衣袍下,yin液順著大腿流下。她的體內(nèi)塞著東西,那東西感受到主人的魔力,不安分地運轉(zhuǎn)起來。 在所有人都被金色的光芒晃住雙眼時,希維扶住她的腰,將手貼在她的小腹上。暖意融融的圣光溫暖著zigong,xiaoxue里的道具瘋狂地震顫。艾西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在數(shù)萬人面前,她臉頰緋紅,顫抖著雙腿潮吹,xue口涌出的愛液將下身的衣物浸濕得一塌糊涂。 高塔下方是烏泱泱的虔信者,高塔的上方是圣潔的白光。 那些人中可能有她所認識的臉,他們興許看得見她,又興許看不見。 當著所有人的面,艾西抵達高潮。底下喧嘩的聲響從她耳邊消散,連同一起消散的,還有她曾經(jīng)見過的,記在腦海里的一張張面孔。 興許只是短短的幾十秒鐘,卻仿佛一生那么漫長。 隨后圣光消散,希維也松開扶著她的手,依舊是受到世人崇敬與愛戴的圣子。艾西綿軟的雙腿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然而在魔法的作用下站直了身體,機械地邁開腿隨著人群走下塔樓。 每走一步,身體里的物品就顫抖一下,似乎隨時都要掉落出來,可又被蜜壺牢牢吸附在甬道深處。高潮過后的xiaoxue被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愛液不停流下,又被修女服厚實的棉質(zhì)布料所吸收。 在這時,艾西忽然異常清楚地想明白了一件事。 除了忍受以外,她做不到其他任何事。 登基的這一天,教皇在百忙之中,抽空去聽了某位騎士遞回圣都的報告。 偌大的會客廳像神殿的其他部分一樣極盡奢侈與華美。教皇負手站在窗前,在他身后,黑衣的騎士單膝跪地,是一道隨時要隱身于黑暗之中的影子。 日影騎士團只聽令于教皇本人,他們冠以騎士之名,做著最骯臟血腥的任務,旨在為教廷鏟除一切異己。 亞當斯么,教皇垂眼看著窗外地風景,若有所思地低語道,到現(xiàn)在還執(zhí)著于尋找一個真相,該說是明智,還是愚蠢。 即使已經(jīng)過去數(shù)年,憑借身為母親,亦或是身為醫(yī)生的直覺,艾西的母親露西·亞當斯仍對她女兒死亡的事件抱有懷疑,他們私底下刨開了艾西的墳墓,開棺驗了已經(jīng)腐敗不堪的尸骨,證明那具尸骨的確不屬于她的女兒。 的確是優(yōu)秀的洞察力,幸好艾西沒有遺傳這份才智,不然他會有些傷腦筋。 亞當斯一族數(shù)代以來從事著反教廷的研究,剿滅他們的理由多得數(shù)不過來。隨便列舉一樁他們的罪狀,都足以將他們?nèi)褰壴诨鹦讨蠠馈?/br> 直接殺了么? 不,不行。教皇想。 那畢竟是艾西的母親,殺死她相當于血仇。教皇雖然沒有母親,但也聽說過殺死人的父母是最大的仇怨。 即使這個消息不會傳到那關(guān)在寢宮的女人耳中,但聽起來總歸太不吉利。 說得好像艾西會憎恨他似的。 于是,在略略思量后,教皇寬宏大量地說:不要阻攔他們的調(diào)查,制造些線索,引開他們的注意力。隨便往哪都好,人口販賣,奴隸貿(mào)易查到教廷來也沒關(guān)系,推一個人出去頂罪,記得要編個讓人信賴的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