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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驚愕的抬起了頭,“什么信?為何我一封也沒收到過?!?/br>言子非顯然也是錯愕的,過了半晌他才有了醒悟的神色,不禁悲從中來,“原來她一直在騙我……”安若不解的看著他,從他悲傷的情緒中似乎也明白了他們之間有著被人cao縱的誤會。言子非面朝安若,對她說道:“你離開云京的第三天,我才從玄熙那兒知道了你離家出走的事。我明白你對昭鈺的感情,雖然心里為你擔(dān)心,卻能理解你的決定。只想著我要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現(xiàn),等做出了成績,便可求父皇為我們賜婚。也許是看出了我的努力,沒過多久父皇便讓我監(jiān)政了,后來淮洲的疫情被控制住讓父皇很高興,我便趁機(jī)向父皇說了與你之間的事情。誰知父皇聽后大怒,駁了我監(jiān)國的身份,并且派人將我守在宮里,沒有得到他的允許不能私自出宮。”“我知道是自己太急切了,為了安撫父皇的怒氣,我只能聽從他的命令每日都呆在宮中,并且更加努力的學(xué)習(xí)政務(wù)??蓻]過幾日父皇卻命玄夏每日都來我宮中,我猜出父皇的用意,只能一面應(yīng)付玄夏一面討父皇歡心,心里對你的思念卻日益強(qiáng)烈。有一天母親得到父皇的恩許到宮中探望我,我便求她幫我把寫給你的信帶出宮外寄給你。這幾個月來,我給你寫了十幾封信,卻盼不到你的一封回信,原來都是母親將信都扣了下來?!?/br>言子非看著安若,眼睛里都是懊悔,“安若,我剛才不該對你發(fā)脾氣的,都是我不好?!?/br>安若聽后沉默的搖了搖頭,“是我對不住你,離開了這么長時間從未給你寫封信尋問你過的好不好,該道歉的是我。子非,桑梓已經(jīng)摘到了回春草,并且制好了草藥。你和我一同去辰那兒吧,草藥現(xiàn)在就在我房間的包袱里?!?/br>“辰?”言子非緊握安若的手臂,追問道:“他是什么人?與你是什么關(guān)系?”安若只覺心中泛苦,不知該如何解釋她與莫徹辰之間的事情。愧疚的心情讓他無法面對言子非的質(zhì)問,她只能說道:“我離開云京之后發(fā)生了很多事……”言子非卻苦笑了起來,“我每日在宮中思念著你,你卻又愛上了別人么?你可知道我從云京一路趕來通城,就是為了見你。今日聽手下說有一隊(duì)人馬進(jìn)了城,我便派他們?nèi)ゴ蛱绞遣皇悄?。我一直等在這兒忐忑不安,心里幻想著與你相見后該對你說些什么做些什么,卻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jié)果?!?/br>安若訥訥說道:“子非,你已娶了玄夏,將來會是云祥的帝王,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只是能君臣……”言子非憤然起身,一把抓住安若的手腕將她也提了起來,“我用痛苦和思念換來的就是你的這一句么?君臣?我們之間如何只是君臣關(guān)系?”手腕上傳來的痛楚是那么的火辣,看來他的手腳恢復(fù)的很好了。安若苦澀的笑了笑,抬起眼眸問他:“那不然還能如何?你和玄夏已經(jīng)成親了,我們還能怎樣?”眼里的淚又滾落而下。言子非臉上的溫怒終是被安若的淚水擊潰,柔情凝聚在了他的眼中,“我不計(jì)較你愛上了別人,回到云京我便與玄夏和離,我們成親好不好?”安若推開言子非,臉上的神情是從未有過的嚴(yán)肅,“你和玄夏之間的事情我不清楚,可是你既然在全天下人的面前娶了她,又怎能這樣對她?”言子非大聲辯解道:“我會娶她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jì)。若不是因?yàn)楦富时破?,我根本看都不愿看她一眼?!?/br>安若偏過頭閉上了眼睛,只出聲說道:“玄夏是愛你的,她給我回復(fù)的信中說過她是真的愛你。子非,你不能做傷害她的事情。她是熙的meimei,我更不能做傷害她的事?!?/br>言子非大笑了起來,只覺心頭苦澀無邊,他問安若:“你顧念玄夏顧念玄熙,那我呢?我對你的愛該怎么辦?”安若流淚說道:“忘了我吧,子非。雖然這一切都不是我們的錯,可是錯過的緣份終是已錯過了,再無法挽回?!?/br>言子非雙手用力箍住安若的肩頭,悲慟的大笑了起來,可心中不能承受的痛苦似乎化作了眼角的淚,溢出了眼框,流到口中變作苦澀再度吞下。他腥紅的雙目逼視著安若,讓安若心頭顫悸,仿佛他的眼神是一把尖刀正剜著她的心。安若低下頭,逃避著他灼熱的眼光,卻聽見他如寒風(fēng)般的話語在她耳旁響起,“程安若,你好狠的心。為什么你對誰都好卻偏偏對我這般無情?你告訴我,以后我是該愛你還是恨你?”正文第244章沖散了傷痛第244章沖散了傷痛安若不知自己是怎樣回到莫徹辰那兒的。言子非說了那句發(fā)自內(nèi)心的狠話之后便沉默不語,之后他帶著之前將安若虜來的那兩名暗衛(wèi),一同將安若送了回去。馬車在夜深人靜的街道上疾馳著,車?yán)锇踩艉脱宰臃且宦废鄬o言,這沉悶壓抑的氛圍一度讓安若感覺,面前這滿臉陰騖的男人已不再是她以前所認(rèn)識的那個,有些霸道有些任性卻始終執(zhí)著的言子非。恍惚之間,馬車便在莫徹辰的府邸前停下。言子非始終沒再開口說過一句話,安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在心底重重嘆息了一聲,對他說了聲:“保重?!辈抛孕邢铝笋R車。站在莫府的大門前,安若看著那輛消失在街尾的馬車,似乎只有還未消逝的馬蹄聲證明著她和他曾經(jīng)有緣,以后卻終將無分的事實(shí)。安若不知和言子非如今的結(jié)局,是因?yàn)楝F(xiàn)實(shí)無情的玩弄還是自己太過懦弱猶豫才導(dǎo)致這樣的結(jié)果。無論如何,終是自己負(fù)了他……安若的心里猶如壓著塊千斤重的巨石,堵得胸口喘不過氣,悶得她鼻間酸楚,眼里的淚不斷落下,而雙眼卻干澀刺痛。她緩緩閉上雙目,在莫府的大門前站了許久,才轉(zhuǎn)身上了臺階敲響了大門。言子非坐在馬車?yán)?,置于膝頭的雙手緊握成拳,緊繃的指節(jié)處泛著顫栗的蒼白,指甲深陷手心之中帶來陣陣刺痛,可這痛楚怎極得上心頭凌遲般痛苦的萬分之一。他張開有些麻木的雙手,輕輕撫摸著安若剛剛坐過的位置,那兒還殘留著她淡淡的溫度。他坐在了安若之前坐過的位子上蜷縮起身體,用雙臂將自己緊緊圈住,想象著此刻懷里緊摟著的人是她。可是胸口的悶痛似乎得不到解脫,這痛楚像極度缺氧般,讓他張開大口極力吸納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