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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了人家重新活了過來,那就該好好把握這次重生的機會。努力考中功名,這不僅是為了自己將來的生活,也是為了報答秋繁對她的恩情,為了能給悠兒一個更好的生活。收斂心神,專注的思考著試卷上的題目,李小菲奮筆疾書。會試考過之后便要經(jīng)歷為期一個月的漫長等待,才能知道最終的成績。聽說因著今年女子考生眾多,皇上特御批了增加十個女考生參加殿試的名額。這就意味著將有二十名女子可以在八月初七這天進宮,而后等待皇上親自考問。雖然懷揣著美好的期待,李小菲也很有自信能考進前二十名,可是目前最最現(xiàn)實的問題卻是,她沒有銀子再等了。面對年邁的客棧掌柜催繳房錢,李小菲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寬限幾天的話。這幾天在這兒住著,她知道了掌柜的一家就指著這個簡陋的小客棧過活。雖然平時生意清淡,可是因著現(xiàn)在是科考的時期,客棧的生意還是可以的。而且掌柜一家待她還真算不錯,見她經(jīng)常餓著肚子在外謀差事,老掌柜便會在她晚上回來的時候給她幾個廚房里剩下的饅頭。面對這么善良的老掌柜,李小菲實在是不好再霸占著人家的客房不給錢。將荷包里最后一枚銅錢交給了掌柜,李小菲拿著她那簡單的一包行李離開了。漫無目的的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李小菲覺得很是悲傷。這幾天她一直在外面尋找著工作的機會,可每天都是失望而回。若是今天再找不到活干,她該住在哪兒?難道真得等不及會試的結果公榜就要回去應州么?想著秋繁和容寧的苦,想到悠兒的病,李小菲嘆息了一聲。絕不能回去,她還得考中功名回報秋繁的救命收留之恩,還得請動桑神醫(yī)去為悠兒治病。若是就這樣回應州去了,怎么對得起他們殷切的期待?況且自己從應州出發(fā)前可是對他們?nèi)诵攀牡┑┑恼f過一定能考中前三甲,然后把他們?nèi)冀拥皆凭﹣?,如今這樣她實在是沒臉回去啊。更何況,她也沒有回去的路費……將包袱狠狠甩向后背,李小菲決定繼續(xù)尋找工作。這兩天云京最繁華的商業(yè)街上的所有店鋪都已被她問了個遍,李小菲不禁想著,難道最后非要像所有穿越女一樣,去青樓ji坊之類的地方賣藝不賣身?只是她是知道的,在這個世界是沒有青樓的,只有男倌的那種倌坊。她去了又能做什么呢?李小菲還是打算去別的街道再試試運氣,轉身時看到一位公子手中扇著的折扇,不禁讓她茅塞頓開……兩年半之前的那場大火將禮部的大院燒掉了大半,如今的禮部是將那些被大火燒毀的殘亙斷壁全都推倒之后重新建立的。兩年來禮部的官員已換了一批新人,那場大火也漸漸淡出了所有人的記憶。玄熙將專屬于他的新的辦公用的院子,命人專門建在了之前安若在主客司辦公所在的地方。在他心里,只有如此才能感受到安若一直是陪著他的,只是,他與她之間間隔著時光產(chǎn)生的距離。坐在書房里,玄熙手中拿著一摞考生的試卷出神的看著。他燦若繁星的雙眸在如雪的白發(fā)襯托下更顯迷離,此刻他正緊緊盯視著其中一張試卷,眉眼之間卻是掩飾不住的激動和驚喜。這次參加女子會試的考生資質比上一屆明顯差了一截,有些考生寫出的論政文章竟連一句完整的句子都寫不通順,就更別提作詩了??墒窃谶@么多資質平平的考生之中,卻有一人的文采卓然出眾。所有負責一審考卷的官員都對他提及了這張試卷,說是看了其她考生的試卷再看這張試卷,大有鶴立雞群的感覺。可是最讓玄熙在意的,卻是當年給安若審過試卷的那幾位大人所說的話。他們都對他說,看著這張試卷猶如看到了安若當年的答卷。這讓玄熙心里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當他看到這張試卷上雋秀的字體,看到每個字彎勾的角度,每一點下筆的力度都與安若的字跡如出一轍之時,他的心中燃起了熱切的期望。今年論政的題目是‘如何增強與瑤墨兩國的和平邦交’,這個考生提出的所有觀點與安若以前和他討論過的觀點一模一樣,就連寫文章的文筆都極其相似。這絕對是安若的答卷!雖然玄熙不知道安若為什么時隔兩年多才回來,不明白為何安若回到云京卻沒有回家,也不明白她為什么又參加了這次的會試,但他卻能肯定安若是真的回來了。按捺下難以平復的激動情緒,玄熙奮筆寫了幾封信件著人寄出。如今只有他和凌崢兩人在云京,他要寫信將他們五人都召集回來。只待會試的成績審定下來,拆封了試卷上被密封住的考生姓名和住址,他就能按照上面的地址找到她了……聚寶閣是云京古玩字畫街上一家很普通的字畫店,別看店里掛滿了情趣高雅的字畫和各種藝術品,可是它的老板金滿堂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大俗人,不僅嗜錢如命,而且……“小菲啊,李公子前個日子來訂的畫你可畫好了?他可說了上次畫中的女子雖然很有風情身段也好,可是每次都是那些固定的姿勢,關鍵的部位還都虛掩著,看久了便如隔靴搔癢沒了趣味。這次的畫你可得想些旁人想不出的姿勢好好的畫,要不然下回李公子不上咱們店里訂畫了,扣光你一年的工錢你都賠不起我的損失!”停下手中作畫的筆,李小菲在心中哀嘆一聲,腹誹著你什么時候給過我工錢?!可面上她卻只能順從的出聲應下金老板的要求。金滿堂猥瑣的綠豆眼看著李小菲畫了一半的畫作,抬起手捻了捻嘴角邊的八字胡,才似是滿意的說道:“這個姿勢倒還真不錯,看不出你人長的瘦弱又沒什么身姿,這房|事的技巧還懂的挺多,難道你成過親了?不可能啊,你根本沒錢又無家可歸,哪可能娶的到夫侍?莫非是你在哪兒藏了野漢子?”李小菲繼續(xù)低頭作畫,可是額頭上卻冒出青筋。什么野漢子,她李小菲在應州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娶了夫君的!雖說與秋繁、容寧都只是有名無實……見李小菲只是低頭作畫根本不搭理他,金老板無趣的離開了。李小菲這才氣鼓鼓的皺起了眉頭,怒己不爭的想著,自己堂堂一個大學的美術老師,只為了有個地方住有口飯吃,竟然淪落到了在這樣一個偷**畫的小店里,藏在這犄角旮旯的雜物間給人畫春|宮。而且面對吝嗇老板的言語侮辱,竟連甩手不干的勇氣都沒有。真是人在屋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