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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女人的抗拒,辛遠的懲罰隨之而上。他由上而下舔過整條山谷蜜縫,動作輕而緩,柔而纏,吸吮得咂咂有聲。那汩汩流著熱泉的洞口被他抵住,貪婪地親吻吸吮,舌頭往里探去,觸碰她緊窒的內(nèi)壁,輕輕地勾刮摩擦,卷過情不自禁的熱流,在嘴里品得嘖嘖有聲……噢!這該死的生理反應(yīng)!辛遠忽的抬起頭,唇邊一圈水漬,在日光燈下亮閃閃的。他瞇著眼睛當(dāng)著她的面把滑膩的液體緩緩咽下,評價道:“味道還不錯,你要不要試試?”余加蔓簡直想死,下身離了他的唇齒變得涼颼颼,可她還是盡力并攏腿,大肆起伏著胸口,怒道:“你給我滾!滾下去?。 ?/br>辛遠“嘖”了一聲,說:“還是那幺口是心非,我要下去了,你下面的小洞不得空虛死?”余加蔓實在無法忍受他的混言混語,心一豁,咬著牙道:“要做就做,快點,別……”他低下頭在她肚子上輕咬一口,舔著她腰間的rou,含糊道:“別什幺?”她唔唔兩聲,閉緊嘴巴不開口。辛遠笑,一路往下摸索,在她的恥丘上親了親,舌頭抵住花瓣間的米粒,反復(fù)舔舐戲弄,讓小東西漲大了兩圈不止。辛遠不肯松口,牙齒輕輕磨著,舌頭緩緩卷著,快感如千軍萬馬奔騰而來,又如海浪滔天,差點讓余加蔓瘋掉!他說:“叫出來,別忍著,我要聽?!?/br>她顯然不聽話,于是辛遠怒了,對著小東西狠狠咬了一口,余加蔓立馬叫出來,兩腿也并起來,把辛遠的頭夾得緊緊的。懲罰過后就是膩死人的折磨,辛遠經(jīng)驗太豐富,唇舌一卷一吸,把余加蔓送入了天堂,yin液淋漓,沾濕了身下的床單,下面那盛放著的玫瑰花瓣顏色愈深,愈發(fā)嬌嫩。高潮的余韻尚未過去,辛遠重又覆在她身上,懶懶地問她:“爽不爽?”余加蔓說不出話來,閉著眼睛喘息,胸口起伏過大,惹得他埋下頭親了一口,抵住紅腫的乳尖,押弄半晌悶悶道:“給點反應(yīng)啊,我可是第一次這幺伺候女人,你心里樂不樂?”余加蔓想把他從身上扯下來,可是手腳綿軟無力,只睜著眼徒勞地瞪他,說:“樂個屁,鬼相信你是第一次,技術(shù)那幺好!”他撇嘴:“還不準(zhǔn)我無師自通?沒吃過豬rou好歹見過豬跑。喂,我這幺伺候你,你狼心狗肺,忘恩負(fù)義嗎?”余加蔓扭頭:“又沒人讓你這樣!”辛遠氣:“好啊你,小白眼狼兒,我可是要報酬的,你可逃不掉!”“什幺報酬?”他在她耳邊濡濕綿軟地說:“我?guī)湍闾颍憬o我含。”噗。才不要!他一直在笑:“反正你逃不掉!今天就放過你,不過,得先解決這個……”說罷咬著她的耳朵,分開她的腿,用手扶著自己的堅硬,抵住濕潤的入口,直抵長龍。“呃……”余加蔓悶哼。辛遠動了幾下,長嘆口氣,說:“寶貝兒,舒不舒服?”余加蔓見這檔子事終于回到了正軌,松了口氣,主動環(huán)上他的脖子,腿也盤著他的腰,軟軟地在他耳邊撒嬌道:“我好累?!毙吝h使勁往里戳了戳,難得溫言細(xì)語說:“抱緊我,今天……不把你弄昏不睡覺!”“……”辛大少你為什幺要這幺折磨一個可憐的少女?哦不少婦?還是你的老婆?非要弄暈……她下面像有著無數(shù)張小嘴似的,不斷蠕動著,包裹著他的,91d┛anmei.┸裹得他渾身舒爽。被她夾得受不了,他咬牙道:“老婆……媳婦兒……繼續(xù)啊,把我弄死在你身上!”身下也不含糊,大開大合,直搗得余加蔓喘不過氣來。余加蔓體力頗好,一時半會暈不過去,但是在連續(xù)來了七八次高潮后,堅強如余加蔓之流,也不得不尖叫著滿眼冒金星,掐著辛遠的肩膀,頭一歪,不省人事。辛遠握著手感頗好的胸脯,掐著她的尖尖,感官和視覺的相互沖擊,將他沖上了高潮的頂端。翻身下來,手機屏幕亮了亮,他慵懶地拿起看了眼,唇邊勾出一抹寵溺的微笑。睨了身旁的女人一眼,拿腳勾起被子丟在她身上,修長的身子慢慢下床,很快,浴室里便響起嘩嘩的水聲。“洛洛,你在哪兒?”“好,我馬上來接你?!?/br>“媚色”二樓最大的包廂里,男男女女混作一團,燈紅酒綠,煙霧彌漫,鶯鶯燕燕吵吵嚷嚷,捧著高腳杯穿著暴露的女人含了一口酒,親親密密喂進男人的嘴里,男人在她露出半個的渾圓胸脯上抓了一把,笑得放蕩不堪。男人甫一見到推門進來的辛遠,便不客氣地打趣他:“辛少,你這結(jié)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樣,兄弟幾個喊不動你,非要洛洛喊才肯賞臉,怎幺,是醉在溫柔鄉(xiāng)里不愿意出來了?”辛遠接過他遞過來的酒,瞇起眼笑笑,說:“你覺得我家里那位能讓我醉幺?”“這可說不準(zhǔn),沒準(zhǔn)你就好那口呢!”辛遠翻白眼:“也就手感不錯,其余沒什幺優(yōu)點了。”莫北揚大笑:“手感不錯?這幺說你已經(jīng)把她弄到你的床上了?”辛遠哼了聲,懶得理他。有歐陽洛洛在的場合,一般女人是不敢隨意往辛遠身上貼的??尚吝h是個耐不住的,見莫北揚一手樓一個,便說:“香香西西,怎幺著,我在你們這已經(jīng)不吃香了?”叫香香的女人嬌嬌地依偎過去,說:“哪能呀,這不是看在歐陽小姐的面兒上,姐們幾個沒膽子嘛!”歐陽洛洛已經(jīng)醉得分不清人臉,此刻趴在桌子上,手里握著一罐啤酒,聽到了辛遠的聲音便喊:“辛遠!你來接我了呀,辛遠……”辛遠推開香香,過去扶起她,她軟綿綿地靠在他的身上,像只軟腳蝦似的。他皺了皺眉,說:“喝那幺多,真該喝死你!”她的雙手纏上他的脖子,嘴唇貼在他的脖子便細(xì)細(xì)地烙下輕吻,無賴般呢喃:“為什幺,為什幺你不愿意接受我……”“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br>說著便要把她架出去。莫北揚急急攔住他,也有些不開心了,說:“兄弟找你來是尋樂的,你倒好,說不上兩句就要走,怎幺,還怕我把歐陽洛洛給吃了?”他打量著他,撇唇譏笑:“說不準(zhǔn)。”莫北揚翻了翻白眼,無語道:“我知道你倆感情好,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可你既然不喜歡她,還這幺照顧她,這典型的看著碗里的吃著鍋里的,兄弟你才是人生的贏家啊!”辛遠對他的嘲笑不置可否,只淡淡道:“這福利一般人享受不來,所以你最好趕緊滾開!”莫北揚砸了個蘋果過來,氣道:“你快滾吧!我怕傷到了我純潔無暇的眼!”辛遠把歐陽洛洛弄進車?yán)?,她不安分地揪著自己的領(lǐng)口,夜風(fēng)一吹似乎清醒了不少,迷蒙著眼看著辛遠,半晌突然抓住他一只手,精準(zhǔn)地從衣領(lǐng)下探進去,覆住她的胸部。她美麗的眼睛里氤氳著霧氣,聲音浸著哀傷,說:“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