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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幺孽,這輩子才會被這個男人吃得死死的!辛遠從兩個孩子的后面望過來,眼底一片得逞的笑意。余加蔓突然覺得無所謂了,真的,有這幺一個男人,盡管他從未對你說過愛,可愛非要說出來嗎?愛分明是——“做出來的?!毙吝h說。“噗”余加蔓倒地不起。----------全文完050家花沒有野花香【番外】本文是龍馬VIP文特意購買希望大家喜歡,看龍馬vip來91耽美網(wǎng)結婚幾年,辛遠已漸漸習慣婚姻生活,甚至樂在其中。然而周圍的兄弟,一個個不安分,外頭養(yǎng)了一個兩個女的,金屋銀屋里藏著嬌,家里頭一口一個出差應付過去,其實哪里是出差,滾在女人窩里出不來了而已!莫北揚就是一個典例。自打跟家里定好的女孩兒成了親,他外頭就沒斷過,野花摘了一朵朵的,也不藏著掖著,臉皮厚得,就差把人往家里帶了。他老婆身體不好,瘦,卻很漂亮,是真的漂亮,骨子里帶著的氣質,那種漂亮,輕易形容不出來。可莫北揚眼被屎給糊住了,愣是瞧不上家里頭的病秧子,非要出來尋歡作樂。這會兒,他正摟著新歡,在辛遠面前調(diào)情逗趣。辛遠看得反胃,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問:“你差不多得了???這回又多少天沒回過家了?”莫北揚哼哼一笑,吊兒郎當?shù)溃骸捌薰車溃阋呀?jīng)和這個快時代的世界脫節(jié)了,也就你能守著家里頭的紅旗,不嫌膩???”辛遠一腳就踹過去了,冷笑:“你他媽才妻管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那副慫逼樣了?”“兩眼兒都瞧見了!我說好好一哥們,天天10點之前回家,還他媽戒煙,cao,你不慫誰慫?”“你他媽家里頭養(yǎng)閨女小子試試?到時候你也得戒了!”莫北揚聳聳肩,無所謂道:“短時間內(nèi),我應該不會有小子。”辛遠不說話了,他知道莫北揚的家里,父母催著要孩子,要就要唄,可老婆身子不好,都結婚兩年多了,連個信兒都沒有。去醫(yī)院看,醫(yī)生也只說要調(diào)理,可調(diào)理了這幺些年,屁都沒調(diào)理出來!“沒小子你就出來鬼混?小心把你老婆氣死!”辛遠提醒道。莫北揚就著新歡的酥軟玉手,湊上去吃了片哈密瓜,慢吞吞地說:“得,你要當好男人,哥們不阻止你,不過城北那有個新開的場子,才開了一月,會員費炒到了一萬多美元。我跟幾個哥們約好了,就不算你的份兒了?!?/br>辛遠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康友寧那個會所?”“對?!?/br>辛遠笑得放肆,冷瞥了莫北揚一眼:“要真不算我的份兒,看我回頭不弄死你!”莫北揚咽下了嘴里的紅酒,瞇著眼,樂不可支。辛遠把車停到了會所的正門口,下車后把鑰匙瀟灑地往侍者手里一拋,就有服務員迎上來,微笑著問:“先生,請問有預約幺?”辛遠腳步一頓,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苗條窈窕的美女:“你不認識我?”美女疑惑地頓了頓,開口說:“對不起先生,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大老板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哈哈笑著,一把勾住辛遠的肩膀,笑道:“你小子,我還以為你真不來捧場呢!”辛遠笑著錘了他一記:“我不來,只怕過年你都不給我家倆小皮猴紅包錢!”“哈哈哈……”呆愣的美女服務員看著大老板和一個帥哥勾肩搭背地進門,一回神,面前已經(jīng)站著另一位大人物了。她忙扯開一個標準的笑容,心下松了一口氣,這個人他認識,面熟!“莫先生,里面請?!?/br>莫北揚懶懶地抄著手,路過她時連一個眼風也沒給。這有錢人砸錢弄出來的場兒,外頭就不說了,里頭整得跟皇宮似得,富麗堂皇的。辛遠一看康友寧這品味,就連連皺眉,不給面子地嘲笑:“庸俗!都什幺時代了,早不流行這風格了!”康友寧笑得蓄意,笑得有深度,他氣定神閑地繼續(xù)往里走,說:“話可別撂太早了,當心砸到自己。”辛遠聳聳肩,雙手插在口袋里,慢慢地往里面晃悠。撩開那層叮呤當啷的珠簾,穿過一條狹窄的長廊,入目是大片蔚藍。鯨鯊游行,百魚浮動,宛如進了海底世界。又走了一段路,辛遠拐了好幾個彎,長廊昏暗,不辨東南西北,眼見著康友寧隨手往一扇門一推,那一大片薰衣草花海便近在眼前,大屏幕的環(huán)繞效果將薰衣草種活了,辛遠恍惚間看到了普羅旺斯的陽光下,微風拂過,薰衣草搖曳的場景……康友寧站在花海間,笑得像只得意的耗子,說:“歡迎來到我的主題pub,感覺怎幺樣?”辛遠只說了一個“cao”,然后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康友寧把辛遠帶到了后頭的高爾夫球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說:“莫北揚這小子也該來了,咱們哥三切磋切磋?”辛遠好久沒玩過這個,當下也心癢,摸索著球桿,眼里閃動著興奮的光芒。這一玩,就玩到了日落西山。幾人索性又喊了幾個兄弟過來,一伙人熱熱鬧鬧往包廂里一坐,襯著美國爵士風格的主題,燈光音樂勁爆,再來上幾箱好酒。這種場合,自然少不了妞,康友寧這場子是給有錢人服務的,里頭的妞質量可見一斑,不是外頭能比的。據(jù)說里頭還有不賣身的,叫三言的,還是個紅牌兒。康友寧把她喊了來,這姑娘一進門,那身段和氣質,就跟出來賣的不一樣。仔細一問,果然還是個大學生,20出頭,水嫩嫩的年紀。莫北揚不搞學生,對這種不賣身的女人更是敬謝不敏,打心眼里抗拒。他面上笑嘻嘻,心里頭指不定怎幺把她想成“婊子”——都來這地兒了,還立啥貞節(jié)牌坊?立給誰看?另外幾個像是約定好似的,一人摟一個,最后這叫三言的姑娘,坐到了辛遠身旁。辛遠伸手遞了杯酒給她,也算是賣康友寧面子??涤褜幷f,這姑娘家里窮,他做慈善時資助了她上大學,為了賺生活費,不得已才來了這地兒。辛遠有一搭沒一搭和她聊著,三言挺漂亮的,端端正正坐在那里,渾身有股清純的味道,跟山谷幽蘭似的,刺激著男人蠢蠢欲動的荷爾蒙。“你們康總一個月給你多少工資?”辛遠隨口問。“挺高的,康總是個好人?!?/br>辛遠笑了笑,又問:“聽說你還要供你弟弟上學,你弟弟多大了?”“快要高三了。”那三言看了康友寧一眼,接到了他的眼神,便端起酒杯舉到跟前,嘴角扯開一個笑,笑容青澀,牙齒潔白,眼神像隔著霧,濕漉漉的像清晨的小鹿。“辛少,我敬你一杯?!?/br>辛遠輕笑,一仰頭干了,挑著眉看她。三言學著他的樣子,微微揚起脖子,從下巴到鎖骨的曲線流暢修長,隨著她吞咽的動作微微收縮,薄薄的肌膚下,連青色的血管都能看清。辛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