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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時期,他們?nèi)齻€是形影不離的好友,但他卻莫名地脫離他們,疏遠(yuǎn)她,三人終成兩人,無所謂,反正她一樣可以過好自己的生活,可就在他們兩個將要訂婚之時,他又橫空出世,成天出現(xiàn)在她身邊男主姜洲姜煥女主易白第一章姜洲姜源在那里,陪我去打個招呼紅色地毯,小洋房,晚禮服,桌上的花球,新人的照片,愛心型的大門,不斷重復(fù)的結(jié)婚進(jìn)行曲,這大概是所有少女夢想中的婚禮了吧。不同於其他女孩的華麗晚禮服,眼前的這個女孩上身穿著格子修身襯衫,外面套了件深色蝙蝠袖寬松毛衣,下身則穿著一條黑色中褲搭配一雙亮色馬丁靴,作為全身的一大點綴。中長發(fā),梨花卷,斜劉海,眼睛不大,鼻子卻很挺,總的來說不算漂亮的女孩卻屬於耐看型的。右手執(zhí)起桌上的馬克筆,中指的玫瑰金戒指閃出一道光芒,在紅色的來賓簽名紙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易白。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被她簽得隨性又大氣。不同於傳統(tǒng)的中式結(jié)婚酒宴,這次姜家長孫的婚禮是以派對形式呈現(xiàn)的,易白到的已經(jīng)算晚了,在洋房一樓的中央處,已被劃為了舞池,男男女女紛紛尋伴跳起了華爾茲。一個個身著華貴服飾的女人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翩翩起舞,身上手上佩戴的奢侈珠寶都快亮瞎易白的眼睛了。呵,一看就都是些無趣的上等人。雖然易家也屬富商一類了,但易白從小就不把自己歸為上等人,并對他們所有的娛樂項目都不感興趣。聽到背後的腳步聲,她警覺地回頭,來人正是一位高大儒雅的男子,一臉笑意,讓人倍感如沐春風(fēng)般的溫暖。“怎麼這麼晚才到?!?/br>邊說邊遞給她一杯香檳。她搖搖頭沒有接,“你知道酒里面我只喝葡萄酒的?!?/br>“你馬上就要升研一了,不是個小孩子了,很多事你該學(xué)著去做了?!?/br>“姜煥啊,你可別對我說教,這香檳我是真的不愛喝,以你的酒量喝兩杯應(yīng)該沒問題的?!?/br>易白俏皮地一笑換來男人的一記刮鼻。“你啊你,就你會這麼拒絕我,真是被易伯伯寵壞了?!?/br>“就事論事啊姜先生,可別扯到我爸頭上,他寵不寵我都這樣的?!?/br>姜煥終於妥協(xié)了,把手中的一杯香檳交給服務(wù)員,轉(zhuǎn)而又起了另一個話題,“聽說姜焱有請過你做伴娘,怎麼沒答應(yīng)?”“伴娘啊,我興趣不大吧,而且我跟姜焱也不算很熟吧,他也不過是看在我爺爺跟他爺爺?shù)年P(guān)系上才禮貌性地問問我,并沒有真想要我答應(yīng)?!?/br>姜煥輕笑一聲,“有的時候覺得你太自我,太隨性,完全是個沒長大的小姑娘,有的時候又覺得很多事你還是看得挺透的,好像比同齡人還成熟?!?/br>“哈哈,我就是喜歡叫別人猜不透我!”易白朗聲一笑,發(fā)現(xiàn)男人正緊緊地盯著她,心不自然地一緊,“干嘛這麼意味深長地看我?認(rèn)真你就輸了啦。”“還是有長進(jìn)的,起碼懂得畫眼線了?!?/br>易白很挫敗地嘆了口氣,“哎,果然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怎麼樣眼睛有沒有大一點?”“有一點吧?!?/br>答得甚是勉強。易白知道自己的化妝技術(shù)實在不高超,都快升研一了,到現(xiàn)在連畫眼線都不怎麼行,她確實不該,也不知要被姜煥笑到什麼時候。“想什麼呢又?”大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他忽而瞥到了什麼似的,視線一滯,翩翩地勾起嘴角,“姜洲姜源在那里,陪我去打個招呼?!?/br>ENDIF作家的話:小白和姜煥登場~~~大家更喜歡姜煥還是姜洲呢?第一章不過都是人前做戲而已易白順著姜煥的視線看過去,兩個挺拔的身影矗立在舞池邊,兩人正在交談什麼,與這個吵雜的環(huán)境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其中一個染著亞麻色頭發(fā)的男人是姜源,可以說他是姜家第三代里長得最帥氣的了,白凈的肌膚,細(xì)長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完全就是帥哥的最佳配置,再加上一顆小虎牙與右嘴角邊的一個小梨窩,讓這份帥氣中又帶些可愛,而時不時的壞笑與左耳上那一個閃亮的耳釘又讓他顯得有些邪惡與不羈,這三樣加在一起絕對是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形象,從初中開始他換女友的速度就是讓人咋舌的,整個姜家里唯一能讓她易白欺負(fù)的男性也就只有姜源了,誰讓他小了她四個月呢!姜源不停地對著身邊的男人說著話,而那個男人只是微微點了幾下頭,并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相比姜源,男人長的普通不少,卻也屬於越看越有味道那種。唯一相像的他們的眼睛,那雙幾乎如出一轍的細(xì)長雙眼清楚地昭示著他們之間的兄弟關(guān)系。易白跟著姜煥穿越人群,向這兩兄弟走去,途中她的眼睛沒有離開過那個沈默的男人。應(yīng)該是有相當(dāng)長的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了吧,到底多久了呢?那男人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輕掀薄唇,緩緩地說了幾個字,而易白正好看懂了他的唇形,他正對他的弟弟說:你小心點。小心什麼呢?又要有什麼動作了麼?姜家真是個危機四伏的大家庭,幾乎每個成員都擅長於把面子工作做到極致,至於里子是什麼,旁人總是難以去參透,就連從小與她關(guān)系最好的姜煥,她都不敢說她完全懂他。“大哥。”姜源發(fā)現(xiàn)他們,先叫了一聲,然後看看易白,“哈,小白今天到的挺早嘛?!?/br>易白怎麼聽都覺得他是在諷刺自己,不滿地回了一句,“怎麼有你們早?還有,你應(yīng)該叫我小白姐吧?!?/br>姜源撇撇嘴,“女人就是愛斤斤計較,不就四個月嘛,也不怕把自己叫老了!”這時姜洲才叫了姜煥一聲,“大哥。”姜煥嗯了一聲,看著都不肯服輸?shù)囊装缀徒矗Τ雎晛?,對姜洲說,“要是姜家多點像小白和姜源這樣的人,大概就會有點人味了?!?/br>這話說得耐人尋味,姜洲不愿隨意接他的話,只是附和著他笑笑,“不去向姜焱進(jìn)酒麼?”“進(jìn),怎麼不去進(jìn)?我想今晚姜焱大概也很想醉吧,作為表兄弟的,我們能幫他的也只有這個了?!?/br>姜煥笑得高深莫測,雖然這話說得曖昧不明,但是聰明如姜洲怎麼會不懂他的意思呢?姜焱就是因為從小鋒芒太露,爸爸小姨等人一直在極力找機會打壓他。三年前姜焱主管的子公司出了個大婁子,還間接影響到了姜氏的股票。姜洲到現(xiàn)在都不敢確定是不是父親小姨他們暗地里做了什麼。今天的婚禮也不過是姜家與劉家的商業(yè)聯(lián)姻而已,為的只是用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