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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境遇而擔(dān)憂著。不甚滿意地坐到副駕駛的座位,看也沒看姜煥一眼,就開門見山地問,“怎麼今天這麼有空?”姜煥把這方向盤,也沒看她,只是半認(rèn)真半調(diào)侃地說,“你說這話可真不討喜!”“那……什麼風(fēng)把煥少吹來了?我輩誠惶誠恐,我輩何德何能喲!”姜煥被她的怪腔調(diào)逗得一笑,心情看似不錯的樣子,“也沒什麼,順路而已,看看時間也差不多,就來接你了?!?/br>易白哦了一聲,也沒再說話,頭靠在椅背準(zhǔn)備睡一覺,就在快要失去意識之時,聽到旁邊傳來一句:“小白,我們訂婚吧?!?/br>ENDIF第二章你怎麼知道我不愛你呢一句話讓她心臟猛地收縮了一下,瞬間睡意全無,姜煥也沒有再說什麼,似是在等待她的反應(yīng)。車廂里很安靜,靜得仿佛能聽清彼此的呼吸聲。過了好半響,易白才打破沈默,“什麼時候呢?”“就這兩個禮拜吧,這是爺爺?shù)囊馑??!?/br>他打了個方向盤,不經(jīng)意地瞟了她一眼,見她毫無反應(yīng),才幽幽地補了一句,“當(dāng)然也是我的意思,你知道爺爺在這事上是逼不了我的?!?/br>“今天你就和我一起回姜宅吃晚飯吧,到時候姜洲姜源他們都會來,爺爺想在借此機會宣布我們倆訂婚的事。”他說得理所當(dāng)然,好像料定她不會拒絕似的。他這種志在必得的態(tài)度,讓她有些不痛快,“你又知道一定會答應(yīng)了?”“那小白──”正好跳到紅燈,他在十字路口停下,偏過頭來,用他最迷惑人心的笑顏對著她,“你是要拒絕我麼?”“已經(jīng)坐上你的賊車了,還由得了我說不麼?”她口氣清淡,看向車窗外,眼神有些迷離。呵,天氣預(yù)報明明說是晴天的,還不是下起瓢潑大雨了。她就這樣失神地看著豆大的雨點一滴滴打在玻璃窗上。談不上難受,也說上興奮,她只是莫名地覺得自己失去了什麼,這種奇怪的情緒在作祟著,讓她自己都厭煩起自己來,不知自己在那瞎矯情什麼呢。和姜煥結(jié)婚已是她最好的結(jié)局了,這世上最適合她的人也就是他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小丫頭,胡思亂想什麼呢,跟我訂婚也不是這麼委屈你吧。”他趁紅燈的空隙,從口袋里掏出一顆她愛吃的糖扔給她,接著調(diào)侃自己道,“跟你在一起多了,我自己都變成一個糖罐子了,都快二十七了,還像個小小孩?!?/br>她也不客氣,直接將糖紙剝開,把糖塞進嘴里,一股甜膩的氣息瞬間占領(lǐng)她的口腔,舌尖嘗到了無比甜蜜的味道,這香甜刺激著她的味蕾,讓她的心情莫名地爽朗不少。“姜煥?!?/br>“嗯?”“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br>指尖輕敲著玻璃窗,一下又一下,“你說跟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結(jié)婚,真的會幸福麼,真的可以無所謂麼?”姜煥握住方向盤的手一頓,抿了抿嘴唇,吐出一口氣,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愛你呢?”“小白,你把人的感情想得太簡單了。”不久後,他們倆就抵達姜宅,姜爺爺正在跟姜洲下著象棋,一副苦思明想的認(rèn)真模樣,姜煥和易白也不好去打擾,徑自做到一邊的沙發(fā)上。等了好一會兒,直到三房的兩個女兒,姜鑫和姜淼都到了。三房只有兩個女兒,三房太太身體一直不好,好不容易生了兩個孩子,卻都是女孩,她想再生第三胎,但身體卻不允許,於是因為沒有男丁而郁郁寡歡了多年,直到五年前因病去世。說起姜鑫和姜淼,易白對她們的了解著實不多,只知道姜鑫傳說中是個問題少女,而姜淼則有輕微的自閉癥。十幾歲就沒了mama,還要和那麼多哥哥jiejie爭寵,也是兩個可憐的孩子。“爺爺,我輸了?!?/br>“好小子,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在讓我?!?/br>姜老爺朗聲大笑,“我之前還一直以為這象棋下到我這一代也就完結(jié)了,你爸爸你伯伯和兩個阿姨都不擅長下棋,沒想到第三代里倒出了人才,哈哈,我們姜家也後繼有人了。”姜洲扶著老爺子走到客廳,老爺子這才發(fā)現(xiàn)幾位孫輩紛紛都來了,一看到易白,他就興奮不已地說,“來來來,小白,跟爺爺?shù)綐巧蟻?,爺爺好久沒跟你聊過天了?!?/br>ENDIF第二章你能不能和姜洲在一起試試呢易白跟著姜老爺走進兩樓的書房,老爺子笑臉盈盈地叫她坐在自己的身邊,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小白啊,多長時間沒跟爺爺好好聊聊了?”“爺爺,是你太忙了,我哪里好意思一直來找你?”對於姜老爺,易白其實是喜歡的,雖然他霸道強硬的手段并不是她所認(rèn)同的,但是那些手段畢竟是使在別人身上的,老爺子卻是從未對她板過臉的。“小丫頭,又胡說!是你自己忙著和同學(xué)玩,完全把我這個老骨頭拋到腦後了。”老爺子慈愛地摸摸她的頭,“好啦,不怪你,畢竟這麼多年的代溝隔著呢?!?/br>“年紀(jì)是改不了的事,可爺爺?shù)男目刹槐任业睦夏??!?/br>“瞧小丫頭這嘴甜的喲!”她的一番話明顯是博得老爺子歡心了,引得他幾聲大笑,“到底還是老了,貧不過你們這些年輕人。好了好了,說正事?!?/br>“其實呢,今天把你單獨叫上來,是有話要對你說……”易白心里也清楚,老爺子也不會平白無故只為敘舊就單獨把她支上來,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要談的無非就是和姜煥訂婚這事。“你覺得姜洲這人怎麼樣?”怎麼也沒料到,老爺子的話鋒一轉(zhuǎn),話題竟一下子扯到了姜洲的身上。易白不明所以,只知道這個問題絕非表面上這般簡單,於是她只好給出最安全也是最無意義的答案,“爺爺,你知道的,我跟姜洲并不是很熟,我看到跟他有關(guān)的應(yīng)該比你看到的還少,為什麼突然問我這個問題呢?”在商界摸爬滾打幾十年的老爺子怎麼會看不出她這是在成心打太極呢,不過他還非得逼出個答案來。“我記得,你小的時候跟姜洲關(guān)系最好了,怎麼到現(xiàn)在淪落到了不熟的地步呢?”一句話就讓她一個頭兩個大,她一向最煩別人老拿過去說事?!班牛奚细咧兄拔覀兊年P(guān)系是還挺好的,還一起上學(xué)放學(xué)的。可是後來他考進高中了,我們就不怎麼同路了,而且那個時候他也交了不少……朋友,大部分時間都跟他們在一起,大概也就煩我這個老是跟在他屁股後面的小丫頭片子了吧。爺爺你說,是不是那個時候我的臉圓滾滾的,又不愛說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