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H)
采花(H)
也不知幾時幾刻,窗外的雨好似大了一些,時婳聽著雨聲漸漸的睡著了。 約莫三更了,陸時侒撐著傘踱步走到大門上,喊上夜的小廝開門,小廝見他也沒打燈,揉著朦朧睡眼,殷勤問道:二爺這是去哪?可用備車?小的去提燈給您照明。 不必了陸時侒走出門外,吩咐道:今夜我不回來了,明兒卯時二刻之前就把門打開。 是小廝見他徑直朝西走去,身影消失在茫茫黑幕之中,頂著一肚子的疑問重新關(guān)上了大門。 片刻后,隔壁墻根底下多了一把油紙傘和一雙腳印。 陸時侒翻墻而入,輕車熟路的走到了內(nèi)院,這宅子與陸府規(guī)格一樣,加之喜雨曾說過方位,他很快就找到了時婳的閨房。 綠紗窗還亮著昏黃的燭光,他略一怔,這么晚了她還沒睡? 到窗下往里一瞧,孤燈一盞,繡房內(nèi)不見嬌人,床帳掩的嚴(yán)嚴(yán)實實,她應(yīng)該是睡了,沒吹燈而已,本想用匕首挑開窗閂,不料他輕輕一推窗戶就開了,她竟然沒關(guān)好窗子。 陸時侒輕輕關(guān)好窗子,走到床邊,他撩開羅帳,甜香撲鼻,時婳睡思正濃,側(cè)身面向床內(nèi),一頭青絲盡數(shù)散在枕畔,紅綾繡衾只在齊胸掩著,雪白的胳膊露在被外,他上手一摸,早已經(jīng)凍得冰涼,悄將被子揭起,輕輕的替她蓋上。 自己站在腳踏褪盡了衣裳,吹了燈,掀開被子從身后將她圈在懷里擁住,捂著她凍得冰涼的胳膊,本來是要同她算賬,誰知見了她一點氣都沒了。 有一層衣物隔著,總不是那么順意,他開始動手解她的褻衣,時婳近日睡的多了,夜間睡的并不沉,動作雖輕,但也把她擾醒了,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人緊貼著自己,她習(xí)慣了陸時侒在身邊,壓根不曾多想,輕聲呢喃著:二爺...轉(zhuǎn)身往他懷里鉆。 那只柔弱無骨的小手搭在他腰間,豐滿的胸脯緊貼著他的胸膛,紅唇還無意的蹭到了他的喉結(jié),無形的撩撥最致命...何況是多日不曾食葷的男人。 他膝蓋抵在她的腿縫,空出一些縫隙,伸手探入桃花深處,直接進(jìn)攻要緊地帶,這具熟透的嬌軟身子,在指尖的愛撫下不出一刻,就沁出了許多濕滑蜜液,他抬著她的腿,擠到腿間,直接往內(nèi)頂入。 嗯...好漲...疼多日不曾親熱,甬道變得緊致非常,她半夢半醒,下意識的就扭著腰肢,掙脫他的手并合了雙腿。 xue口牢牢卡住了菇頭,半點動彈不得,絞的他額前青筋暴綻,咬牙強忍著要直接貫穿的她的沖動,胡亂的低頭去吻她。 時婳徹底醒了,緩過神來,才回想起此刻他不應(yīng)該在這里,擰著粉頸躲著他的吻,半喘半驚: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什么你啊你,現(xiàn)在連稱呼都沒了?是不是想挨打了?陸時侒火氣四盛,欲望橫生,見她醒了,動作更是放肆,直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手捏住她試圖阻攔的手腕放置在床頭,臉埋進(jìn)胸口,親吻著因呼吸紊亂而起伏不定的豐滿胸脯,窗戶都沒關(guān)好,若是有壞人來,該如何是好? 再也沒有人比你還壞了...嗯...啊...輕些呀...乳尖已經(jīng)被他吃到了嘴里,吸的她蹙著眉,喘息不斷,是誰說...迎娶那日再來的? 陸時侒松開她的手腕,直起腰,抬起她的腿折在胸口位置,直壓下來,性器直戳在xue口,摩擦著那處軟rou,緩慢擠開窄小濕滑的蜜xue,不等她適應(yīng),就連根頂進(jìn),小沒良心的!還不是你不跟我回去? 啊...酸脹感蔓延全身,她沒忍住尖聲叫了出來,被他堵住唇瓣,尾音吞咽在喉中,探舌挑動她的香舌,吸吮舌尖,汲取清甜津液,唇舌暫分,他壓著嗓子說:小聲一些...喜雨還在外頭,若被她聽到,你大晚上偷男人... 時婳一聽這話,羞恥滿溢,身體都不由自主的緊繃,小聲罵了他一句:混蛋..明明是你潛入深閨,胡作非為! 還敢頂嘴!他直起腰,將她往身邊拖了拖,臂彎撐著她兩條腿兒,掐著纖腰,在寸步難行的窄徑里肆意開拓,任意抽扯。 時婳咬著下唇,攀著他的小臂,嬌吟被抑制在喉間只溢出一些含含糊糊的哼唧,唔...壞人。 他說讓她小聲,卻挺腰大力撞擊她,在她身上狂縱馳騁,盡情抽送。媚rou被層層推開,她徹徹底底的包容著他,攪動的蜜液愈來愈多,水聲唧唧作響。 閨房深處,床榻吱嘎?lián)u晃,芙蓉帳難掩癡纏交歡的鴛鴦,夜深人靜,耳畔竟是凌亂呼吸與嬌喘,在這昏昏暗暗的環(huán)境里顯得曖昧yin靡不已。 雨不知何時停了,帳內(nèi)也沒了聲響,陸時侒抽出她枕著的手臂,掀開帳子,下床穿好衣裳,俯身親了親她汗津津的額頭:娘子好睡,為夫晚間再來。 她累的昏昏沉沉,翻了個身,模糊不清的說了句:你想的美! 第二晚,陸時侒來的時候,屋內(nèi)一片漆黑,他伸手推窗,紋絲不動,不止是窗閂,內(nèi)里多了幾根木條,窗戶被封死了。 時婳坐在妝臺前捂嘴憋笑,見他的身影消失在廊下,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放心的起身往床榻走,還沒脫鞋,便聽到外間的門吱嘎一聲被推開,緊接著掛在多寶閣上的珠簾叮咚叮咚相撞,有人進(jìn)門了,沉重又急促的腳步聲在這寂靜的夜顯的格外的大。 這...不是他的腳步聲。 三更半夜會是誰?時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嚇得手腳都軟了,她深呼吸,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小聲喊:喜...雨... 沒有人回應(yīng)她,而碧紗櫥已經(jīng)被推開,一個黑影極快的往她這邊沖來,然后她就被抱起來,扔到了香濃錦被上,他欺身壓了下來,開始解她的衣裳,小娘子...大晚上不睡,是不是等著我來采花? 我呸!時婳抬腳踢了他一下,登徒子,我要喊人了! 喊吧,讓全府上下都知道,未出閣的姑娘房里有個男人他握住她的腳,伸手褪掉她的白綾襪,低頭親吻滑嫩的腳背,剛才是不是嚇壞了?我剛才抱著你的時候,你在發(fā)抖。 你就會欺負(fù)人! 乖...腿分開... 我不要! 那我用強的了,采花賊可不會憐香惜玉,把你綁起來,再狠狠的... 輕一些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