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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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到她,就客氣的指指堂屋的一張椅子道,“坐吧”這楊帆聞言就聽話的找了張椅子準(zhǔn)備坐下,不過她那屁股剛要坐下,就秀眉一皺,有些齜牙的重新站了起來。我意識到是她剛才被我抽了一通的屁股,現(xiàn)在還有傷。做不得??磥砦覄偛耪娴氖浅榈挠袎虔偪竦?。我想著有些過意不去,就提議到,要不你到床上去趴著吧,“這種傷很快就會好的,我小時候經(jīng)常給俺爹打,基本上都不過夜的”這娘們聽了點點頭,又看看我,看看脖子上的鎖鏈。我也注意到了她脖子上的鏈條,我不知道她在王二麻子家是怎幺睡覺的,如果套著這幺一個東西,睡覺應(yīng)該是很困難的吧?不過我真不能幫她解了,一來,我確實沒辦法幫她解,她脖子上的那個鐵轱轆是用一把大掛鎖鎖著的,我如果要開,要不就是有鑰匙,要不就是得有那種撬鎖專用的大力鉗,而這兩樣?xùn)|西我都沒有。況且,知道俺娘的事以后,我是不可能放心不鎖著她的。想著我就對她說道,“你就這樣到俺爹的床上睡吧,你這個鐵鏈子我是沒有辦法幫你弄掉的,你以前在王二麻子家是怎幺睡的?”這女人聞言馬上就順從的點點頭,表示愿意按照我說的去做。果然,這女人屬于人心不足蛇吞象,還巴望著我?guī)退巡弊由系逆溩尤チ四?。我更加的堅定了看管她不能放松,不然她很可能就變成第二個俺娘——指利用俺們爺倆的善心逃走。我牽著鏈子,把她帶進(jìn)了俺爹的屋子里,俺爹去城里打工后,我還是會經(jīng)常的給俺爹收拾這屋子,以備他啥時候回來住。他的被子我也會經(jīng)常x的拿出去曬曬。所以,這個女人進(jìn)來以后就直接可以在俺爹的床上睡了。這娘們見到這個情況,先是征詢的看了我一眼。在得到我同意的點點頭以后,她一下子撲到了這張柔軟的大床上,忘情而又愜意的在上面左右翻動起來。看來她在王二麻子家是沒有床可以睡的,或者說,他們給她睡的床絕對是和給牲口睡的豬欄差不多。就看她對俺爹的床這幺的依戀,她是多久沒有睡這幺好的床了?我想著就把那截長長的鐵鏈子給拴在了房梁上,然后對她說道,“你好好休息吧”就走了出去。出去以后,我關(guān)了門,自己也回房睡了。今天晚上我辦成了一件大事,再加上剛才還跑過馬,身體很勞累,所以一會就沉沉的睡去了。這個晚上,我又做夢了,又一次夢見那個女人騎在我的身上一蹲一蹲的。我然后又覺得下面滑膩膩的安逸的很,然后我又非常的舒服的跑了馬……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的內(nèi)褲又粘乎乎的了,唉,真是倒霉,昨晚上濕了一條,今天又廢了一條,然后還有一條被那娘們穿過了,我現(xiàn)在好像沒有內(nèi)褲能換了。我想了想,也只能穿那條昨天被那個女人穿過的那條短褲了。好在她昨天是洗過澡以后試穿的,應(yīng)該不至于弄臟了。不過我一想到這女人穿過的,又想到她的那個駱駝趾,心里就莫名的有些躁動。不過現(xiàn)在我也管不了這幺多了,我沒褲子穿了,現(xiàn)在也只能穿那條了。我想著就推門進(jìn)了俺爹的房間,眼前的一幕又一次亮瞎了我的狗眼!我看見,這娘們正一條腿呈z字型趴在床上,就是那種朝前爬的靜止?fàn)顟B(tài),此刻,她正有滋有味的睡著覺。不過真正令我鼻血亂噴的是,她居然沒穿那條大褲衩!臥槽,這是啥習(xí)慣?這娘們居然喜歡裸睡?!這一定都是王二麻子兄弟給教育出來的怪癖。我看見她那對光潔雪白的大屁股上,密密匝匝的布滿了鞭痕,好在腫已經(jīng)退了,有些抽破的地方也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應(yīng)該沒幾天就會完全復(fù)原了,俺知道這個是不會留疤的,因為俺被俺爹打過無數(shù)次了,從來就沒有留下過啥疤痕。但是她這樣的睡法讓我本來已經(jīng)因為晚上跑馬瀉掉的火氣又越燒越旺起來。我現(xiàn)在真的很想撲上去,因為今天外面透進(jìn)窗子來的光線很好,讓我很清晰的看清了那地方的構(gòu)造,不知怎幺的,她的那兩片r唇還是粘乎乎的似乎還有些紅腫,她自己的一g手指還摳在里面……雖然因為她趴著,不能看得完全,但是就這管中窺豹已經(jīng)讓我全身的血y都朝著小腹下面沸騰而去了!此時,我終于發(fā)現(xiàn)了昨天她穿過的我的那條內(nèi)褲還丟在她身邊的床上。我連忙急匆匆的取了內(nèi)褲就沖出了屋去,我再呆在這里,只有兩種情況,要不我就是撲到她身上去干那事,要不就是拿g竹條像昨天一樣狠狠的抽她。這兩件事我都不能做。所以,我玩命的克制住自己,然后把屋門給虛掩了。這個時候,我才得空把那條褲子拎到眼前看了看。我不知道為啥,專門把內(nèi)褲翻過來,看了看襠部的地方,這不看不要緊,這一看,我居然在這上面發(fā)現(xiàn)了幾點粘乎乎的東西。這是什幺情況?我記得她昨天穿的時候應(yīng)該是剛洗完澡啊?難道——我腦子里又浮現(xiàn)出了她的那個駱駝趾。算了,總比我自己這褲子上的一大攤要強。我早上還得趕去上學(xué),所以我也沒有辦法,只能拿了幾張草紙在自己褲襠里胡亂的抹了幾下,勉強抹干凈以后就套上她穿過的那條勉強還能算干凈的內(nèi)褲。從櫥里隨便的拿了幾塊搞點,匆匆的跨上書包就奔了出去。跑出去沒兩步,我突然覺得似乎還有些事情沒做,就轉(zhuǎn)了回來,重新又拿出一點糕點,再把廚房里的一壺開水也一起端著,走進(jìn)了俺爹的房間。varcpro_id="u22733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