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猹子VS飛行員
書迷正在閱讀:史上第一紈绔女太子(np,h,不倫)、玫瑰刺的城堡(超限制級)、巨r(nóng)ou王康俠傳、離寒(父女)、酷愛來愛我、獨占龍根、姐夫的誘惑、不對稱(nph 修羅場)、迷情(出軌 炮友h)、jian守自到
最開始寄過來的,是一捆包裹整齊的信,有的沾染了污漬,已經(jīng)被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凈,有的打濕了,則被熨燙、晾曬得十分妥帖,全都保持原狀,g本沒有任何拆封過的痕跡。沈蔓能夠想象,在眾人散去的夜晚,在男女主角的狗血劇落幕之后,東北大猹子氣喘吁吁、爬高上低,從男生宿舍樓下將這些信箋一一撿起。待到第二吧,脫了那身皮,果然還是塊好r。年輕的飛行員笑著,眼睛彎成一牙新月:“沈蔓……沈陽的沈,枝蔓的蔓……”原本怯生生的表情不需要了,有過最親密關系的兩個人即便闊別經(jīng)年,依然能夠在第一時間找準節(jié)拍、彼此互動。她不自覺地就走近了些,壓著已然響起的音樂聲,比劃眼角的位置問道:“你沒事吧?”警報被解除后,dj和群舞很快鬧起了氣氛,場子里漸漸又站滿了人,迎合著大屏幕上緊張的唱票環(huán)節(jié),又跳又叫地為冠軍倒數(shù)。男人搖搖頭,示意自己沒有聽清,彎下腰,將輪廓好看的側臉湊過來,耳垂貼在她的唇邊。“我說,你……”下一秒,沈蔓所有的話語全被那薄唇噙住,伴隨著撕咬般的親吻,絲絲縷縷、字字句句,全被吞噬進野獸般的唇齒里。喧囂的背景,人們在笑,在唱,在為最終的冠軍歡呼、鼓掌。她卻統(tǒng)統(tǒng)聽不清、看不見,眼前只有他如蝶翼般的長睫,如熱火般的身軀,以及如光、如電、如不可知事物般強大到的令人著迷的一切。早就安排好的場地里,從天而落的彩帶、氣球將慶祝的氣氛推至頂峰。舞池中的陌生男女紛紛擁抱、親吻——誰贏不是贏?哪個奪冠不是奪冠?旁觀者需要的,往往只是一個理由、一個契機,讓他們能夠聚成團結的整體,體驗這份眾志成城的歸屬感——如果能順便約個p,那就再好不過了。混雜在以瘋裝邪的人群中,沈蔓和王笑天的親吻也顯得不那幺突兀。難舍難分的間隙,當事人交互喘息,一番熱吻無異于天雷地火,毫無保留、徹徹底底。他就像片干涸已久的沙漠,絕對而不容反抗地攫取著女孩口中的所有。氧氣、津y、唇舌,點點滴滴、滴滴點點,全都應和著那份熱情,被掠奪殆盡得一干二凈。沈蔓恍然覺得自己被從里到外榨干、抽空、絞碎,只剩下被動依附在男人身體上的本能,避無可避。一吻終了,兩人之間再無任何距離,他喘著氣貼在她的耳邊,沙啞道:“去哪里?”人群依然喧囂,她牽著男人往暗處去,腳下像裝了彈簧,每一步都走得顫顫巍巍。手心里盡是潮熱,既有從剛才就開始積攢的薄汗,也有他身上散發(fā)出的guntang,那種近似灼燒的觸感,烙在皮膚上,直抵靈魂深處。緊身裙設計簡單,沒有任何多余的裝飾,妥帖地勾勒出女孩的每一處曲線。不動聲色地撩起裙擺,從絲襪里出鑰匙,她的目光始終與對方死死糾纏。王笑天不說話,身體貼過來,讓她感受那已然無法掩飾的欲望。粗重的喘息聲吐納在她耳邊,暈染出鋪天蓋地的情欲氛圍。暗室里沒有開燈,兩人動作迅速地溜進去。門扉尚未合好,沈蔓便被一股突然而來的力量托舉,整個兒架到了男人身上。脫口而出的驚呼被火熱的唇齒吞噬,撐在臀上的大手發(fā)著狠力,揉捏、擠壓,似有使不完的勁,似有泄不盡的欲。那處guntang的存在緊貼著她的下體,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無法忽略地存在著、證明著、征服著,尚未開始,便叫囂注定無法善終的結局。兩個人都不說話,胡亂地拉扯,試圖脫去彼此的衣物,動作近乎粗魯,如同煩躁的馬群在初春的草場上蹂躪。王笑天找不到她的拉鏈扣,明顯有些著急,動作一大,差點就要直接動手撕碎布料。沈蔓雖然也是yuhuo中燒,但好歹還留有一絲清明,知道待會兒還得出門從人前經(jīng)過,故而阻止了他的莽撞。一雙素手握在飛行員的腕上,如同箍在他的心頭,只感覺被牽引著來到那雙柔軟的團r上,隔著薄薄的布料感知著溫潤。被充盈的享受溢滿他的心頭,一邊揉弄,一邊低頭噙住她的唇瓣,舒緩卻不失霸道地吸允著,下體則開始有節(jié)奏地撞擊那處隱秘。女孩坐在高處,身下似乎是裝貨的紙箱,又或者其他什幺東西。一雙長腿向外舒展,將男人整個圈了進去。門戶大開的姿勢,容忍著他的長驅直入,即便尚隔層層衣物,卻依然影響不了男與女、情與欲彼此交纏、熱烈直擊的快感。隨著磨人的動作加劇、嬌媚的喘息漸起,兩人間的溫度也越升越高,儼然即將突破最后忍耐的限極。正當男人一手掌著她的腰,一手解開褲鏈的時候,沉沉的震動聲響起——電話來了。(indo:"0",pih:"0",ptp:"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