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小狗和主人
5小狗和主人
小狗跪在地上,主人把手插在他的頭發(fā)之間,xiaoxue舒服得不停流水。 她的腰早就軟了,被小狗舔得渾身癢,余昭仰躺在床上,雙腿分開,關山熠伸著舌頭拼命地往里鉆。 小狗的舌頭真靈活。她挺著腰,腳勾在關山熠肩膀上。 小狗想插進來嗎? 她推開關山熠的頭,扒開自己的xiaoxue,露出那個小小的嘴巴。 小狗想插進主人的xiaoxue里嗎? 關山熠那骨子里的傲又復燃了。 男人就這么在意被叫狗嗎?奇怪的生物。 他坐直身體,看著余昭自己玩自己,哪怕下身再硬,也不說話。 真是調(diào)皮的小狗。 余昭輕蔑地看著他,眼神絲毫不動,一只手揉著自己的rufang,將rutou夾在指尖來回彈弄,另一只手伸進xue里,先插一根,輕嘆一聲,加入第二根,由慢到快地搗動。 她比男人更知道怎么讓自己快樂,她未必想睡他,只是想使壞。 還差點什么她挑釁地看他,嘴上卻嬌滴滴撒著嬌。 關山熠忍不住要撲上來,余昭一個側手起身,把他反撲在身下,坐在小腹上,xue里的手抽出來,掐著guitou,關山熠一下就不動了。 小狗又不聽話了,主人沒有叫小狗cao,小狗怎么自己上來了呢? 她按著關山熠的上身,如水的腰肢不停往前,坐到關山熠臉上。 罰小狗不許說話。 關山熠捧著她的xue快要窒息,自己無師自通地抽空撫慰莖體。 小狗醉心止渴,當然沒空說話。 余昭被他舔得高潮了一回,身體還在來回擺動,她背對著關山熠,趴了下來,塌腰撅起一個yin蕩的姿勢,嘴上不饒人地厲聲說: 快插進來。 關山熠聽話地一挺到底,進去之后被高潮后的xuerou緊緊吸住,爽得差點射在里面。 等一下他忽然費力地拔出來。 余昭搖了搖屁股,生氣地叫了一聲。 嗯? 關山熠呆坐在床上,懊悔地抓頭發(fā): 我沒有戴避孕套。 余昭敷衍地答:我沒病,也不怕你有病。快進來! 水滴滴答答要流濕床單,關山熠皺著眉頭說:要是懷孕呢? 余昭腰直起來,回過身,自己扒開xue坐上去。 做完就吃藥,懷上你的也沒關系。 這話對普通男人應該挺有殺傷力。 她在關山熠身上起起落落,表情又恢復白日里的無所謂,不耐煩。 關山熠被這樣的表情扎得腦仁疼,他坐起身體,要離開床,說:你不要吃藥。 然后晃著還硬著的莖身和袋囊穿衣服。 喂!余昭想罵人。 關山熠固執(zhí)得像頭牛,余昭被他逗笑了,她問他: 你插都插進來了,現(xiàn)在戴套還有區(qū)別嗎? 關山熠道:及時止損。 余昭嘆了口氣,她瘋狂揉自己的頭發(fā),然后打開抽屜,拿出一長串避孕套扔在關山熠身上。 自己選一個。 關山熠動作一頓。 他撿起那串小小的避孕套,上面寫著極薄,大號。 你哪里來的? 余昭側躺著,一只手撐在頭邊上,胸也因為重力擠壓在床面。 前男友買的。 關山熠聽完馬上就扔到地上,撿起褲子要穿,說:我不要。 余昭噗嗤笑出來:還真是個小孩。 關山熠依舊沒什么表情:我不是。 余昭哄他:好好好,你不是小孩,你是猛男,插的我好爽。可不可以繼續(xù)? 關山熠更委屈,他皮笑rou不笑地問余昭:你是不是只把我當泄欲工具? 余昭哎喲了一聲,從床上爬到關山熠身邊,捧著他的臉,說: 怎么會呢,你是我的小狗呀。我最喜歡小狗了。 你是我最喜歡的小狗牌按摩棒呀。 關山熠看見粉紅嘴皮子上下觸碰,又忍不住低下頭吻她。余昭退開,撿起避孕套,拆開一個,要給他戴。 關山熠去捉她的手。 你不喜歡我了嗎?她又拿出慣用的技倆,好想讓你插進來呀,哥哥。 她去脫他的褲子,在手里溫柔地撫摸。 你插進來的那種感覺,我從來都沒有過,好喜歡。 用最純情的語調(diào),說最yin蕩的話。哪個十八歲少年抵得住美人關呢? 不拿避孕套出來,是想讓你直接射給我。 關山熠被她撩撥得煩了,他又懟不回去,只好用行動把她的嘴堵死。 他真的像狗一樣喜歡舔她,把一雙玉乳舔得濕噠噠,還假模假樣在乳尖上嘬出紅印子,吸的她有點發(fā)麻。 余昭逗他:好喝嗎? 關山熠半抬眼,下身抖了抖,道:沒有下面好喝。 原來道貌岸然的少年也會說sao話的。余昭哈哈大笑,她眼睛直勾勾盯著他,手上用了點力,拇指刮過頂尖,擠壓下面的袋囊,果然關山熠一個沒忍住射了出來。 關山熠頂在余昭胸口,抱著她好久不動。 不要緊,這個成績對處男來說很好了。余昭是真心想安慰他。 誰知道手心的柱體又硬了起來,關山熠又撕了一個,自己勉強戴上,又要往余昭宮口沖。 哪里學來的啊,這些小鬼。 嘴里說出來的,卻是:沒吃飯嗎? 關山熠聞言又去親她的嘴,每次都像要和她打架一樣,狠狠地吸紅舌頭。 余昭看他一心一意,忍不住逗他:那你喜不喜歡我? 關山熠不吻她,只看著她,什么動作都不做。 喜歡。 余昭笑了笑,躺平任cao。 不過男人的話,事前,事中,事后,都不可信。 關山熠抱著她又射了一回,兩個人躺在床上,余昭費力地從關山熠的禁錮中掙脫出來。 我要去洗澡。 關山熠去抓著她的手指。 怎么?這是我家,我又不會提褲子走人。 關山熠卻說:能不能一起洗? 余昭笑了:你幫我洗? 但關山熠并不是余昭想象中的精蟲上腦,他真的用花灑從頭到腳沖去余昭身上的泡沫,還在外陰輕輕撥了兩下,清理殘留的汁液。 渾身舒爽,余昭擦干頭發(fā),自己推開淋浴間的門,去鏡子前吹頭發(fā)。 好舒服!不帶任何情欲但快樂十足。 關山熠一邊洗自己,一邊看余昭吹頭發(fā)。 穿著睡袍的余昭,濕發(fā)的余昭,嫵媚動人。 那樣美麗的余昭,吹了半干,走到柜子邊上,把新床單拿出來,重新鋪床。 關山熠走出來看見動作熟稔的余昭,心涼了半截。 我不是嫌你臟,她解釋,我只是有潔癖。 zuoai前要洗澡,zuoai后要洗澡,睡覺的床單要更換。 所以她和前男友只做過兩次愛就分手。 當時男友指著她,和她的幾何圖案灰床單,說你有病。 關山熠在床邊上看了一會兒,然后問: 要不要幫你換被套? 余昭打量了他幾眼,確定他不是在反諷后,又爽利地拿出一床被套、枕套。 一個二十四孝男友不如一個合得來的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