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破例
39 破例
關山熠比她想象中的上道,雖然鬧了點小脾氣,但她只要勾勾手,他就搖著尾巴過來。 兩個人好久沒有那么親密,在余昭房間里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你肯定不想我。他就埋在余昭胸前,聲音悶悶的。 余昭撥開這顆沉甸甸的腦袋。空調打得溫度有點低,余昭側過身去拉被子蓋,結果關山熠把她直接按趴在床上,用身體牢牢箍住她。 干嘛呀余昭又發(fā)出不耐煩的聲音。 關山熠從背后趴在她耳朵邊上吹氣: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余昭被這個問題逗樂了,她掙脫一只胳膊去撫摸關山熠的腦袋,摸到他的耳朵,用力地揉搓。 我說喜歡,你相信嗎? 關山熠沒說話。 你看。我要是說不喜歡,你相信嗎? 關山熠輕輕咬她的肩膀rou,小聲說不相信。 關山熠這些幼稚的行為和記憶里那個清高的形象并不符合。真要說起來,余昭還是更喜歡現在的關山熠。 你會和不喜歡的人zuoai嗎?她問。 關山熠:不會。我只和你做過。 余昭算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情話噎住了,不管怎么說,我也只會和喜歡的人zuoai。 像是心里的石頭終于落下,關山熠熱情地吻她的脖子、肩膀,順著背部的皮膚一路往下吻。 這個沐浴露真好聞。他感嘆。 要不要送你一套? 好。 雖然是有些女氣的花香,但如果身上包裹著和余昭一樣的味道,也未嘗不可。 余昭正想那這說事,關山熠的嘴巴就鉆到了下面。 這個是花香誒你怎么 她搖晃著下身,要擺脫關山熠的舌頭和嘴唇,可他卻變本加厲地箍住她,甚至在臀瓣上吮出深深淺淺的印子。 不是洗過澡了嗎?不臟。 余昭扭著,卻拗不過關山熠力氣大,折騰了幾下,本就沒力氣,嘴巴上不饒人。 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 關山熠發(fā)出幾個鼻音,不理會她。 這地方有這么好吃?這么啊 舌頭鉆到下面的yindao口,模擬著roubang在xue口摩擦,進進出出之間,余昭直接分泌出不少粘液。 這么sao?可以這樣說嗎? 關山熠淺笑了一聲。他難得說這個詞,還有些不習慣。 這么說可以嗎?主人。 余昭被他舔得有點暈。又是給她口,又是叫她主人,實在是很難拒絕這樣的小狗。 沒有得到余昭的辱罵,關山熠更起勁了,捧著她下面如饑似渴地侍弄,舌頭上下地劃過yinchun,還去來回撥弄陰蒂,教她欲仙欲死。 余昭身體全軟了,舒舒服服地趴著,發(fā)出愜意的聲音。她在這一方面毫不吝嗇自己的嬌喘,有感覺了就叫,越大聲越舒服。 關山熠見她享受,輕輕把她翻了回來,從正面掰開雙腿,又低下去伺候她嘩嘩流水的yindao。也許是小別勝新婚,余昭這次濕得格外厲害。 不得不說,關山熠實在是一個令人滿意的床伴。他盡可能地滿足余昭的需求,體貼她奇怪的癖好,大多數時候都是溫順禮貌的,余昭甚至希望他能多說一些sao話,可是克制端莊本就是關山熠的吸引力,他越是矜持,偶爾失控才顯得魅力十足。 這樣一位優(yōu)秀的床伴,還全心全意地喜歡她,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幸福的事嗎? 你在發(fā)什么呆?關山熠見余昭忽然沒了聲兒,望著天花板出神,不滿地咬了她一口。 啊沒有,她緩緩道,我在想,你會不會有一天不喜歡我了。 男人不是小狗,小狗永遠對主人忠誠,但是男人永遠都會變心,就像她的父親,就像她喜歡過的一些男生。 就算世界上真有什么東西永遠不會變,也絕對輪不到愛情。 余昭捧著關山熠的臉,她忽然有那么一個瞬間不想聽關山熠的回答。她無法相信關山熠說永遠,也無法在這樣一個濃情蜜意的時刻,聽到他理性地分析。 噓她將食指輕輕地貼在關山熠的唇上,用行動來證明。 于是她翻過了一陣又一陣海浪。 歡愛后,關山熠熟練地用毯子把余昭裹住,接著從衣柜里翻出干凈的床單被套換上,動作之熟稔仿佛是酒店服務生。余昭蜷縮在床邊沙發(fā)上滿意地點頭。 這么熟練?是不是在酒店干過? 關山熠無奈:我就不能是在家練的嗎? 余昭:為了今天練的嗎? 關山熠不回答,但是答案很明顯。 真可愛啊,小狗。 她夸贊關山熠的次數越來越多,從最開始的不耐煩,到現在脫口而出的可愛,其中之變化就連余昭自己有些驚訝。 他鋪好了床單,甚至擺好了兩個枕頭,穿著幾乎是余昭破例為他準備的男士睡衣,禮貌地問:我可以留下來過夜嗎? 余昭: 不知道關山熠是從哪里學來的這一招欲擒故縱,這在余昭的眼里完全不值一提。 你他媽差不多得了,睡都睡過幾次了在這兒給我裝可憐是吧? 關山熠不善偽裝,直接把她抱回床上,在額頭上落下一問。 那今天可不可以不洗澡 態(tài)度之親昵,就差在她鼻子上蹭蹭。 嗯可是我想洗誒,身上全是亂七八糟的液體。 嗯關山熠就趴在她身邊,露出為難的表情。 自從他們開始談戀愛,關山熠的小表情倒是越來越豐富。 那你可不可以為我破例一次? 難得,聽見關山熠提出這么無理的要求。關山熠向來是端著一副尊重女性的態(tài)度,女伴的事業(yè)她支持,女伴的需求他滿足,女伴的要求他照做,所以余昭事前事后一大堆的工作,他都尊重得滴水不漏。 他雖然也愛干凈,但沒有男人不怕麻煩。 我今天有點累。他暗示道。 做了好幾次,是有點累。 余昭裝聽不懂:那你先睡吧,我跟你睡兩個被窩。我去洗澡了。 說著,就要從床上爬起來。 你 關山熠自上而下地把她罩在懷里,盡量惡狠狠地盯著她。 怎么?對我有意見么?余昭又露出她招牌的壞笑。 關山熠那雙眼睛寫滿了委屈,嘴上仍是冷冰冰的,像是放冷話:余昭,你差不多得了。 余昭伸手去搓他的耳朵,一雙眼睛像紫葡萄似的甜美。 一起洗澡不好嗎? 眨著眼睛,滿臉期待的模樣,其實早就將他拿捏于股掌之中。 關山熠輕嘆: 我去拿毛巾。 余昭滿意地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真乖,謝謝你,我的寶貝小狗。 我不是小狗。 好吧,我的寶貝老公。 看,他就是這么容易被余昭的話撩到面紅耳赤。關山熠忙前忙后,余昭這時候拿著手機,在給應嘉磊回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