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穿褻褲
莫穿褻褲
陸希娘愣了瞬才明白男人的意思,磕絆反駁:不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王崇已徑直取過瓷罐喚她上床。 這白日宣yin真真要不得,陸希娘不知道自己好好的崇哥兒怎么養(yǎng)歪了,昨日他酒醉也罷,今日這會兒神智清醒得很,明明自己也教導(dǎo)過他,倫理綱常乃立身之本,不可性差踏錯。 轉(zhuǎn)念一想,她又勸慰自己,王崇十九高中遠(yuǎn)赴項城縣做官,她直到死前都沒見過他,算算日子,崇哥兒也二十有五,如今膝下空虛,怕是急切了些才會這樣。 王崇深深看她眼,只說道:你我夫妻一體,不用在意這些,倒不知你婚后像是變了性子。 這陸月香許是家中嬌慣得厲害,不曾好好教過,跟她姑母竟不像同個府里出來的,王崇在項城獨守一縣,回京又往刑部述職,端得察言觀色的本事。 他并非不知此女非良配,娶回來全是看在那人的面上。待她生下子嗣,抱到自己身邊養(yǎng)著卻也不怕養(yǎng)歪。 陸希娘不知王崇打著什么主意,須臾前仍在直嘆自己不會養(yǎng)孩子。乍聽他說這話,七魂嚇去了六魄,生怕他瞧出不對,不敢再胡亂反抗,匆匆爬上床躺尸般仰面看著床頂帷幔。 她壓根不知道這兩人平日怎么相處,月香跟崇哥兒見面的機會本就不多,崇哥兒的心知肚明是什么意思,至于月香這孩子的性情,她往日都不曾注意過。 她閉闔著眼只依著他的話大腿分開,手攥緊了身側(cè)被角,這副畏畏縮縮的模樣卻透出股難以言喻的妖冶,王崇瞧她這樣,不知怎么,忽升出股厭惡之情。 睜眼罷。男人沉聲道。 陸希娘不明白,睜眼看向男人,只見王崇眼底半分笑意全無,他打開瓷罐,長指在青色膏藥里攪弄一圈,俯身湊過去略瞧了眼,摸索到xue口位置便直直捅進去。 她尚未反應(yīng)過來,本來就是怕疼才觍著臉抹藥,這一下,非但沒半點紓解,卻疼得她眼淚直接蹦出來。 哥兒毛手毛腳半點不懂憐香惜玉,虧得是自己,要是旁人被他這么對待,定然哭鬧著要家中給做主,這夫妻豈不是要離心。 他手指還插在她xue里,那地方昨夜剛讓他捅了許久,層疊媚rou碰到侵略物很快纏卷上來,不肯讓他再往前半步。 我自己來。她拽著他的手,含淚望他。 王崇抿唇半晌,終是退了出去,拿擱在床沿的錦布擦了擦手。 被他這么一弄,他又在身邊看著,陸希娘囫圇挖了藥膏到xue里,不敢往里伸,只在外頭圈多搽搽。 待她要套好褻褲,王崇看著她白花花的腿兒,眸色一暗道:莫穿了。 其心昭昭,饒是陸希娘素來疼愛他,都忍不住皺起眉,要不是礙著這身份,她定要罰他跪到床下抄寫一百遍心經(jīng)。 她什么都沒說,擁著被躺下,然而王崇也沒別的舉動,只安靜臥在她身側(cè),不知過了多久,男人長長喟嘆了口氣。 陸希娘原本因他剛才的舉動對他還有怨意,此刻聽著這惘然的嘆息聲,不免又心疼起來,不曉得崇哥兒遇到了什么難處,他雖貴為國公,恐怕日子也沒那么好過。 她側(cè)身偏頭關(guān)切地看他,恰碰上男人若有所思的眸光。 四目相對了片刻,王崇突然伸手將她攬到自己被中,手從她中衣鉆進去,隔著抹胸覆住她一側(cè)乳兒揉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