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上司
勾引上司
易思弦趕到辦公室后,看到自己的桌子上放著兩個涼掉的包子喝一杯豆?jié){。 誰的?。克南驴戳艘谎?,怎么亂放東西。 說著就要拿起來丟掉。 是我給你買的早餐。 一旁的鄭添弱弱地開口了。 你給我買早餐干嘛。易思弦一臉莫名其妙。 鄭添臉紅了。 易思弦想起昨天的事情,心里暗呼糟糕。 昨天的事不用當(dāng)真,jiejie就是喝多了,她把早餐推到鄭添桌子上,以后也不要買了,我早飯習(xí)慣在家里吃。 思弦,過來一下,程茜推開辦公室的門,遠(yuǎn)遠(yuǎn)地叫了她一聲。 馬上。她把東西放下,踩著高跟鞋去找程茜了。 昨天的合同已經(jīng)簽下來了,算起來,你是頭功。程茜坐在辦公桌后,妝容精致,短發(fā)利落,另外還有個事,吳訣想讓你跟他出趟差。 吳訣是市場部的總監(jiān),程茜的上司,也是公司著名的鉆石王老五。 年輕有為,帥氣多金,還是單身。 從來沒跟任何一個女同事傳過緋聞,大家都在議論他是不是喜歡男人。 去哪兒啊? 沅城,說是那邊有個意向客戶,單子挺大,程倩湊近她,壓低聲音,思弦,部門現(xiàn)在有個副經(jīng)理的缺,幫著吳訣把這單搞成,最好把吳訣也搞定,這個空缺就是你的了。 我不愛當(dāng)領(lǐng)導(dǎo),累。她興致缺缺。 不會讓你累著的,我就是想,手底下最好是個信得過的人。 易思弦就知道程茜不會這么好心,肯定是為了她自己。 你呀。她無奈地笑了,不怕我上位以后把你擠下去? 你才沒有那個閑工夫,還不如多去釣幾個男人來錢快,程茜往后一靠,對了,那個新來的弟弟,你把人家怎么了? 沒控制住下半身,易思弦唉了一聲,什么時候出差,我得趕緊躲開他。 明天。 晚上要收拾東西,就沒跟江還見面。 反正他身邊也不缺女人。 你說我要不要帶套情趣內(nèi)衣勾引一下吳訣,聽說他油鹽不進(jìn),易思弦一邊收拾一邊跟程茜打電話,說起來,我跟他也沒說過幾句話,怎么突然會帶我去。 出差這么累,老油條都不愿意去,當(dāng)然捏你這個新調(diào)來的。程茜臉上敷著面膜,說話都不敢把嘴張的太大。 合著我是被當(dāng)成軟柿子了,她嘖了一聲,不帶了,媽的。 程茜說的沒錯,確實是個辛苦活兒。 落地剛到酒店,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吳訣就來叫她,說客戶已經(jīng)在等著了。 又一路打車去了客戶公司,雙方在會議室你來我往,易思弦陪笑陪得臉都快僵了。 然后又去吃飯。 其實易思弦好餓啊,但是這種場合顯然不是來吃飯的。所以她只敢趁別人說話的時候飛快地吃兩口,一旦有人注意,趕緊放下筷子。 酒過三巡,坐在易思弦旁邊的客戶,已經(jīng)把手放到了她大腿上,要跟她干杯。 吳訣看到后,舉著自己的酒杯站起來,不動聲色隔在二人中間。 易思弦心里一動: 這算是在保護(hù)她嗎? 吳訣跟她沒什么交情,公司的流言蜚語他也不怎么關(guān)注,所以并不知道她是只sao狐貍,只把她當(dāng)成小白兔。 易思弦也沒有駁他的好意,默默地看著他給自己擋下一杯又一杯酒。 一連幾杯,臉上已顯出勉強(qiáng)之意。 吳總。她將吳訣的酒杯搶下來,還是我陪夏總喝吧。 喝醉了我可扛不動您。她又貼在吳訣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來來來,跟易小姐干一杯,夏總心花怒放,我今天就把話放這兒,只要易小姐能把我喝趴下,這單,立馬就簽。 君子一言。 論喝酒,她易思弦還沒怕過誰。 不到半個小時,這位夏總就趴下了。 明天上午十點,我跟吳總會過去簽合同,還請夏總別忘了,易思弦俯下身子在他耳邊又叮囑了一句。 這當(dāng)然不是說給失去意識的夏總聽的,是說給跟他一起來的人聽的。 把你們夏總送回去吧。 客戶都走了,吳訣剛想說點什么,就看到易思弦沖到包廂的衛(wèi)生間里,抱著馬桶一頓狂吐。 喝酒是不怕,可餓著肚子喝酒就很難受了。 但凡這撥人晚走一分鐘,她得會露餡。 cao!吐完后的易思弦擰開水龍頭胡亂地洗了把臉,又用手掬了捧水漱了漱嘴,這老東西,還挺能喝。 臉上的妝也花了,頭發(fā)也亂了。易思弦剛出來沒走兩步,便腳下一軟,整個人栽進(jìn)了吳訣懷里。 安心休息,我送你回去。 頭頂傳來的聲音很有安全感,于是易思弦便放心地睡過去了。 其實也沒有睡多久,就是胃里太難受了,整個人有點虛。 等她醒來,人已經(jīng)躺在了酒店的床上,沒穿衣服。 你醒了?吳訣坐在一旁的桌子旁,吃點東西吧。 易思弦撐著身子坐起來,看到床頭柜放著一碗粥。 謝謝吳總。 也沒想著遮一下,她直接把胳膊從被子里伸出去端起了碗,胸部以上都露在外面。 吳訣別過了眼睛。 你衣服都臟了,所以我 我知道。易思弦打斷他,您不用解釋,我不會因為這種事誤會什么。 一碗粥很快就見了底,胃里舒服多了。 既然你都醒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吳訣合上電腦站起來,早點休息。 嗯。易思弦點點頭,我送您出去。 她掀開被子下了床,站到地上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還是全裸。心里一慌,左腳拌右腳,眼看就要摔倒。 吳訣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手掌接觸到她滑溜溜的身體,吳訣心跳加快了。 他不是什么油鹽不進(jìn)的柳下惠,更不喜歡男人。他只是很難碰到讓自己有欲望的女人,所以才單身這么多年。 易思弦軟軟地貼在他身上,像一只受了驚的小貓。 吳總,她攀住吳訣的脖子,其實我一直都很仰慕您,這次一起出來,也十分受寵若驚。 既然您都看過我的身子了,不知道愿不愿意 吳訣覺得她像一條魅惑的蛇妖,明知危險,還是讓人忍不住想靠近。 他捏起易思弦的下巴,堵住了她誘人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