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磕的CP全都BE了
你磕的CP全都BE了
我可以算是經(jīng)常喝酒,準確來說是帶酒精的調味飲料,大學附近的便利店有賣,品種很多,口味繁雜,不過喝起來都是一個效果,會讓思考變得遲鈍,大腦產(chǎn)生像是輕飄飄又像是有些沉重的微妙感覺。 我半睜著眼,像是曾經(jīng)無數(shù)個普通的早晨一樣,身體的感官有些遲鈍,憊懶地被床板緊緊吸附著,我拉了拉被子,把半張臉再度埋入溫暖的被窩。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被隔著被子拍了拍,我緊閉著眼,繼續(xù)裝睡。 起床了 完全陌生的聲音,我的心里一驚,頓時睡意全無,飛快地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來,瞥見右手食指上那個不起眼的指環(huán),我的心稍微安定了些。 渾身純白的兔耳少年站在我的床前,露出了一個堪比晨曦的美好笑容。 早上好 我感覺我的腦袋不太清楚,就像是喝過酒一樣,發(fā)生了什么,我是誰,我在哪,我該干什么? 首先,我已經(jīng)死了,并且死后穿越到了現(xiàn)在的世界,比起原本的名字,還是用024指代我比較好,其次,我的工作丟了,不過還有兩千通用點的存款,不對,現(xiàn)在是一千五了,昨天我找了個食草獸族群居的住所,月租五百,然后 你為什么在我家? 我看著兔耳少年,余光注意到了床頭柜上的一個擺件,未經(jīng)允許擅自闖入他人住所,屋主是有獵殺權的。 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衣衫不整的出現(xiàn)在你的家里,我覺得你可以起點色心 說著,兔耳少年往下扯了扯他身上的大號襯衫,露出了大半個雪白的肩膀,我這才注意到他似乎身上只穿了件薄且透的襯衫,剛好遮住了隱私部位。 好像他看上去確實很是誘人,可惜我不吃這套。 請問你可以滾嗎? 不知道是不是腦子不太清楚,我又害怕又生氣,有些口不擇言。 等他背過身,趁機把他砸暈,再慢慢盤問他的目的,我有些草率地定下了之后的行動計劃。 你好可怕,不能有點戀愛腦嗎? 兔耳少年癟了癟嘴,赤裸的雙腳像是和地面長在了一起似的,分毫未動。 頭腦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嚴重,我隱隱感覺到自己的思考越來越慢,我也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很危險,但用力掐大腿好像沒用,像是隔了層厚厚的橡膠一般,輕微的痛覺傳來,我愣愣地看著地上的一點,好久才像是驚醒一般把目光放在兔耳少年身上。 你怎么還不走? 我好不容易才撬鎖進來的 兔耳少年攤手,然后接住了我扔過去的枕頭、鬧鐘、臺燈 扔壞了要賠的 他提醒了句,而我踉踉蹌蹌地站起身,四處尋找著呼叫器。 我這么柔弱,不要防備我啦 我沒理他,可能是被降了智,我不知不覺退到房間的角落里,腳邊有一個盆栽,我舉起來準備扔過去,但還是把盆栽放下了。 扔過去也會被躲開的,白白浪費力氣。 只能跳窗了嗎,我看向旁邊的窗戶,突然有些生氣,憑什么是我跳? 兔耳少年暫且和我保持著兩三米的距離,我愣愣地看了一會雜亂的地板,才又集中精神 你滾不滾? 得到了就不珍惜,真是無情 他答非所問,卻一直一動不動地沒有靠近,我和他僵持著,本想拖延時間,但過了一會,我發(fā)現(xiàn)我的意識越來越昏沉了。 不能再拖了,我看準出口的方向,悶頭歪歪斜斜地跑了過去。 砰 腳下被什么東西一絆,我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糟糕的是,我感覺自己并沒有因此清醒幾分。 噗 你笑什么笑!都是你害的! 控制不住音量,我大聲罵他。 好了好了,先回床上休息吧 他俯身來拉我起來,我握住了他的手,卻反手把他往地上拽,同時把身體覆了上去,用體重壓制著他,另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胳膊,很快也緊緊扣住他的手腕。 這樣你就放心了吧 和他的臉距離太近,我的視線有些模糊,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是茜紅色的眼睛啊,和我曾經(jīng)非常喜歡的一個角色一樣,我突然有些懷念他了。 雖然現(xiàn)在的身體是按你的喜好長的,倒也不必看著我想起別的人 我瞇起眼睛,想了好一會才明白了他在說什么,大腦已經(jīng)喪失了大部分的控制權,我咧開嘴笑了起來 呵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 呵呵呵呵呵呵你是、舔狗嗎呵呵呵呵呵呵 醒醒,你才是我的頭號舔狗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已經(jīng)控制不住了,我笑倒在了他的身上,手指無意識地松開,還好他沒有動。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笑得我好累啊 你別笑了 呵呵呵我不知道呵呵呵呵呵呵呵有什么好笑的呵呵呵呵好累啊 原來你醉了以后是這樣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呃!我不想笑了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停不下來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再次睜開眼,我看著陌生的天花板發(fā)了好一會呆,然后想起之前發(fā)生了什么。 房間已經(jīng)恢復成了原樣,除了半個身子趴在床上閉著眼睛的兔耳少年,一切都很正常。 想也沒想,我狠狠地揪住那兩只兔耳,往上一拽 痛痛痛痛痛! 兔耳少年立即睜開眼睛喊痛,眼眶迅速泛紅 輕點啊,獸族的耳朵很敏感的! 聽他這么說,我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你是誰!你有什么目的! 你先松手! 你先說! 你先松手! 你先說! 你先松手! 你先說! 你先噗嗤 兔耳少年突然笑出了聲,他擦了擦眼角的淚光,你是復讀機嗎 他笑得出來,我笑不出來,我緊張地繼續(xù)加重手上的力氣,但好像剛剛只是他逼真的演技一樣,他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耳朵在我的手里。 我是誰,你不如猜猜看啊,女朋友 我默默地放開了他的耳朵,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揪住了他的一把頭發(fā) 痛痛痛痛痛! 他的面孔扭曲了一瞬,很快又歸于平靜。 這算是家暴了吧 他用我能清楚聽見的音量小聲嘀咕,我默默松開了手,心里升起一個有些荒誕的猜測 挖坑不填? 是的呢~ 疑似我舔了一年才終于舔上的畫手太太陰陽怪氣地回了句。 這不可能 我松開手,默默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了臉,太太明明是女的,我手機里還存了照片為證。 呵呵,逃避現(xiàn)實是沒有用的,還不下來跪舔 我一動不動,像死了一樣假裝沒聽見。 看起來你還沒完全相信,要不我說點只有我們知道的事? 我忍不住支起耳朵。 你之前一直問的,那個漫畫的結局是 就好像放到一半被按下暫停的錄音一樣,遲遲沒有后續(xù),我忍不住掀開被子 是什么? 兔耳少年彎了彎眼,語氣非常歡樂地說道 世界毀滅了,你磕的CP都BE了哦~ 啊啊啊啊我殺了你! 無法接受這樣慘痛的現(xiàn)實,我朝兔耳少年撲了過去,掐著他的脖子用力搖晃 你是魔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