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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互相傷害,我們都已經(jīng)長大,不再是懵懂的青少年,無論是你、還是孟秦,或我……」「傷害?誰傷害誰了?是你跟孟秦傷害了我,難道是我傷害了你們?」蕭懷濃不服氣的揚(yáng)起紅腫眼神,眼淚又掉下來。「我不是這意思?」看見她眼淚又開始滴,鍾思宇慌忙解釋?!笧楹蚊髦浪麄兿鄲?,卻不成全孟秦跟樊老師,繼續(xù)執(zhí)迷下去最痛苦的是你自己不是別人。」「是我?最痛苦的是我沒錯,思宇,你口口聲聲說你愛我,既然你不愿意我這麼痛苦,那你去破壞他們,幫我將孟秦?fù)尰貋?。」蕭懷濃突然異想天開的拉住鍾思宇手臂,懷著期待的眼神說。「不行!這怎麼可以。」鍾思宇赫然看見蕭懷濃的眼神變了一個人。「為什麼不行?這是你欠我的,我要你還我?!顾难凵裣目膳?。「nongnong──」鍾思宇勸她,「你要我怎麼還都沒關(guān)系,但是孟秦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會去做對不起他的事?!?/br>「你沒有嗎?」蕭懷濃逼近,兇狠的揪著他的衣服問:「你沒有?鍾思宇,你別假圣賢,當(dāng)年你不是做出那下三濫的事?!?/br>「我承認(rèn)我曾經(jīng)不對,但那是過去的事情?!闺m然不知蕭懷濃指的是何事,鍾思宇也默認(rèn)。「對你而言是,對我……不是!」她肯定說。鍾思宇看著她受傷的眼神,意會她指的是何事──原來她仍周旋在他奪去她貞cao的那件事上?她怎如此愚蠢?孟秦才不是因為她跟別人上過床而不愛她,而是因為她是蕭懷濃……作家的話:☆、(7鮮幣)71偷腥的情人要他怎去破壞孟秦跟樊老師的感情?難道要他去追求樊士芬嗎?那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事情!鍾思宇相當(dāng)不解蕭懷濃到底在想什麼?假如孟秦跟樊士芬的感情像玻璃一敲即碎,那麼今天他們還會在一起嗎?鍾思宇認(rèn)為現(xiàn)在他最需要思索的不是如何去破壞孟秦的好事,而是慎重考慮蕭懷濃値不值得讓他繼續(xù)掏心掏肺下去?不只蕭懷濃為孟秦付出青春,他也為蕭懷濃蹉跎了許多戀愛的機(jī)會,想回起來值得嗎?他們都太傻了!又想想,蕭懷濃實在變得太多了──唉!或許她從來沒變過,而是他感情用事,不愿意去認(rèn)清罷了!想想她最近的言行舉止,像似被毒蝎附身一樣,除卻頗令人頭痛的頤指氣使,現(xiàn)在連破壞別人感情的事情都想得出來……她到底怎麼了?這種事蕭懷濃說得出來,他可做不出來。「叩叩……」鍾思宇想得正入神,張舒樂不知何時進(jìn)到他辨公室往他額頭敲了兩下,還搞笑的自己制造音效,鍾思宇驚醒,摸摸被敲疼的額頭,白她一眼。「干嘛不出聲,都幾歲了?還玩這種小孩子的游戲。」「我不是說叩叩了。」張舒樂笑著將一疊文件放到他桌上?!改阍谙胧颤N?看起來很苦惱,小心頭發(fā)越掉越多?!?/br>鍾思宇皺一下眉,摸摸確實越來越稀疏的頭發(fā),一手翻了翻那疊資料後抬頭看她問:「孟秦回來了沒?」張舒樂聳聳肩,咧咧嘴裝無奈?!杆f下午要請假,我看他是怕nongnong又進(jìn)來鬧。」孟秦的聲音聽起來很郁卒,張舒樂能理解,蕭懷濃來公司大鬧,他顏面盡失,要他馬上面對蜚語確實難堪,先挖個地洞躲起來也好,等公司這些三姑六婆講完八卦再出現(xiàn)。「喔。」鍾思宇淡淡回答,想著他臉上那傷口,希望沒事,最好別留下疤痕,不然……不然也不怎樣吧?樊士芬應(yīng)該不會在乎他臉上多條疤還是少條疤的?但是,假如知道那是女人吃醋下的產(chǎn)物,那就不知會怎樣了?「喔什麼喔?見識蕭懷濃的大小姐脾氣有什麼打算?要不要打退堂鼓?」張舒樂故意揶揄他。鍾思宇幽然嘆口氣,想起剛才蕭懷濃那怪異眼神確實心有馀悸。將張舒樂給他的簽呈看一遍,簽好名後拿給她,鍾思宇憂心忡忡說:「感覺nongnong好像不對勁?」他覺得她是反常來得多。「怎說?」張舒樂不認(rèn)為,她認(rèn)識的蕭懷濃一向大小姐脾氣。「她的反應(yīng)太大,令人擔(dān)心?!规R思宇若有所思。「擔(dān)心什麼?擔(dān)心她想不開還是殺了孟秦?」張舒樂呵呵大笑。量蕭懷濃沒那種膽,她不就愛耍耍脾氣、逞逞威風(fēng),又不是第一次見識到。鍾思宇瞪張舒樂一眼,說得出這種話竟然還笑得出來?他就是擔(dān)心這樣?可見沒共識!鍾思宇將最後一件文件簽了丟給她,惱怒著說:「不跟你雞同鴨講了,一點(diǎn)同理心都沒有,出去啦!我還一堆事忙……」吼!怎換他發(fā)脾氣了?原來壞脾氣會傳染──張舒樂識相地拿起簽呈抱在懷里,對鍾思宇搖頭嘆氣──他也沒救了!鍾思宇悶著氣看張舒樂背影離開──本想跟她討論是不是該勸蕭懷濃去看看精神醫(yī)生,他覺得她可能需要專業(yè)的開導(dǎo),可是,張舒樂那張臉根本就是在看笑話……孟秦也發(fā)覺蕭懷濃情緒越來越不穩(wěn)定,但發(fā)覺了又能怎樣?她一向自以為是,他人的勸諫一向聽不進(jìn)去。從過去到現(xiàn)在他們之間的互動他都屬於被動局面,可是仍無法避免蕭懷濃的設(shè)地自限,將他歸於她所屬。他一直很困擾。一面開著車,他邊摸了摸臉上貼的OK繃,早上被資料夾打傷的傷口是不怎痛,但是想到蕭懷濃那瘋了的樣子他肚子里就有股氣,嚴(yán)格說來她又不是他什麼人,怎好像當(dāng)他是她偷腥的老公還是情人,拿起東西就開始教訓(xùn)他……不可理喻!現(xiàn)在他最擔(dān)心回去樊士芬問傷口怎來,要怎解釋才妥當(dāng)?☆、(10鮮幣)72不準(zhǔn)欺負(fù)我mama孟秦還是坦白說了。兩人擠在狹窄的廚房,樊士芬看見他臉上的OK繃納悶問,他囁囁嚅嚅好一陣子才說出蕭懷濃去公司找他,兩人一言不合,蕭懷濃即拿起桌上的資料夾往他丟去……當(dāng)然他沒說,蕭懷濃連桌上的電話也拿起來砸過去……「蕭懷濃?」樊士芬聽聞先是一愣,後感到驚異。拿出晚上要煮的食材將冰箱關(guān)上,充滿疑惑問:「你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惹她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