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術(shù)室的連環(huán)殺人案9[微h]
美術(shù)室的連環(huán)殺人案9
美術(shù)室的連環(huán)殺人案9 女人的指控毫無殺傷力,甚至聽得人癢癢。 連罵人都不會,厲宗賀輕輕撫摸女人的背,像是安撫般的輕拍:不舒服就咬用力些,你能出氣就好。 他眼里已經(jīng)卷起了寵溺,雖然才相處這么短的時間,但蘇音音的嬌軟干凈已經(jīng)戳中男人的心。 更別說她那生澀茫然的反應(yīng),那對情事的不懂更是讓厲宗賀激動,心喜。 蘇音音咬了半天,都咬出了血,血腥味沖進了喉嚨,讓她有些反胃,呸呸的吐了出來,蘇音音扶著自己的嘴,不舒服的嗚咽:嘴酸。 說到酸,蘇音音頓時就發(fā)出嗚咽般的悲鳴,熱淚又盈滿了雙眼,嘟起小嘴難受的說:下面,下面被你擦得不舒服,酸酸麻麻的,還火辣辣的,肯定被你擦破皮了。 她只覺得下面有些赤辣辣得疼。 那股酸麻的癢意散去,火辣辣的赤痛就靜靜抓住了蘇音音的神經(jīng),讓她只恨不得咬死厲宗賀這個壞蛋。 她才顧不得他這個反派有多可怕,蘇音音向來嬌,被嬌慣著養(yǎng)在家里,一點委屈都受不得。雖然她膽子也小,怕疼,怕累,但是嬌氣的她此時滿心滿眼只有自己受了委屈。 砰砰。 蘇音音小拳頭砸在了男人的肩膀:你還咬我,你弄的我好多地方痛,脖子疼,下面疼,背也疼 嗚咽一聲,蘇音音停住了手,看自己泛紅手,難過的大哭了出來:手也疼。 蘇音音有些懵,悲從心來,只覺得眼前人簡直是太可惡了,她一點都報仇不了。 打人還打的自己疼。 怎么有人這么可惡,哪哪都硬邦邦的。 厲宗賀看她哭得實在是難受,也是擔(dān)心。 他還從來沒有做過那事,雖然到這個年紀,沒做過好歹也看過豬跑,知道怎么做。他只知道不在這種情況下徹底要了女人,只稍微解解饞,但到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擦過火了。 音音實在是美味過人,他忙打開了衣柜,把女人放到衣柜上方,拉開她的雙腿一昂,仔細查看。 那腿心確實是被撞紅了,花苞更是被撞得都外翻了起來。他小心的用手指翻開,原本粉嫩的花心一片深紅,是被撞紅了,滿是充血狀態(tài),花蕾更是腫立著。 再往后看,臀部間的肌膚也是一片紅,白色的灼液散在上面,讓那紅更鮮紅了。 滴答。 滴答。 被撞紅的花心,花苞上水淋淋的,又嫩又滑,汁液密布,像是含著水露的玫瑰格外的嬌艷,而那被撒上屬于他的液體的臀部凌亂不堪,灼液甚至順著白嫩長腿滑下,然后緩緩的和順著雙腿滑下的水液交匯在一起。 仿佛彼此的體液澆灌在了一起。 厲宗賀雙眸微深,察看出女人雖然被撞紅了,但沒有破皮,心又泛散開了,不由得吻上了那滿是蜜汁的花心,舌尖勾勒著女人花瓣形狀,吮吸出花蜜。 花蜜微甜,厲宗賀舔舐的溫柔,男人像是寬慰,憐惜的舔過那泛紅的花苞,厚實花瓣的唇rou,舔過那花心,花蕾,卷起水液含進嘴里。 那熟悉的酥麻感又泛起。 當(dāng)然。 還有更深的刺癢,刺癢得蘇音音渾身發(fā)軟,有種莫名的渴求以及深深的饑渴。 她仿佛失了水的魚兒,張大口巴望著厲宗賀,眼睛迷離,呼吸急促,她的雙手按住男人的頭,不知道是推開還是抱緊。 一波接一波的強烈快感讓她忍不住低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