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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聽不清,靠近些,“說什么?”這次許諾也聽清了,豆豆在叫mama。白總臉上閃過一絲復(fù)雜的表情,許諾只能尷尬地干笑,我可沒教孩子亂認mama。白總再伸手將孩子強行抱過去,許諾只覺懷中一輕,孩子已經(jīng)到他懷中。許諾正想往后退,卻發(fā)現(xiàn)頭發(fā)被人扯住。一抬眼,愣住。豆豆雖然到了爸爸懷中,小手仍抓著許諾的長發(fā),眼巴巴地望著她。許諾和白總都詫異。白總讓豆豆放手,“乖,別抓阿姨頭發(fā)?!?/br>豆豆搖著頭,淚眨巴眨巴又掉下來。白總好像對孩子也沒轍,一臉無奈。許諾善解人意地沖豆豆微笑,“豆豆,是不是想和阿姨玩?”豆豆怯怯地點點頭。許諾對白總一笑,“沒關(guān)系,我陪她玩一會兒。”白總暗忖,很快示意女士陪著,然后向會場里走去。許諾陪著豆豆玩了好一會兒,女士在豆豆不哭后,半哄半騙地將豆豆抱住了。許諾望著豆豆離開,突然有點不舍,真是個可愛的女孩。許諾返回會場,正巧行政主管在找她,她很快又投入工作。周年慶漸入尾聲,領(lǐng)導(dǎo)在歡送一些重要客戶。行政主管突然讓許諾將個禮盒送到門外,說蘭總經(jīng)理正送利豪地產(chǎn)的老總出去,忘拿了一個重要禮物,讓她趕緊送過去。許諾拎著禮盒,快點追出門外。看蘭總正與送某人上車,她飛奔過去。“蘭總,”蘭總回頭,一看她手中的禮物就明白了,笑呵呵地真心將禮盒遞入車中。許諾這時才看清車內(nèi)坐的人正是剛才的白總,豆豆就坐在他身邊。白總看到她也有點意外,豆豆更是有點激動,仆在父親腿上,想爬向她。許諾連忙微笑,“白總再見,豆豆拜拜?!?/br>蘭總怔了一下,問,“你們認識?”許諾笑著搖頭。白總望著許諾,突然開口,“這位是?”蘭總其實也不知道許諾名字,有些答不上來。許諾趕緊回答,“我是銷售管理部的費用專員許諾?!?/br>白總?cè)粲兴?,點點頭,“謝謝你,許小姐?!?/br>蘭總更吃驚了,許諾明白地微笑,“不用謝?!?/br>白總對她微頷首,然后將豆豆抱在懷中,示意司機開車。蘭總關(guān)上車門,對白總揮手,“白總,慢走?!?/br>車輛慢慢駛遠。蘭總回身望向許諾,“你認識白浩龍?”許諾搖搖頭,將剛才遇到豆豆的事大致說了一下,蘭總才明白。那晚,蘭總交待公司的車送許諾回家,讓她有點受寵若驚。難道是因為白浩龍的關(guān)系?許諾沒空想,一回去就累得快趴下來。她也沒想到,沒過多久,與白浩龍又見面了。作者有話要說:恢復(fù)更新。☆、應(yīng)酬照理說,許諾只是公司一名費用專員,業(yè)務(wù)應(yīng)酬的事根本不需要她出面。可那天總經(jīng)理蘭利軍特意指定要許諾陪同出席晚宴,著實令許諾大吃一驚。但當許諾看到白浩龍姍姍來遲,心中隱約明了,原來如此。白浩龍只有一名男助理陪同,許諾公司的陣架則有點大,除蘭利軍與銷售總監(jiān)周慶則外,還有秘書劉瑩、銷售骨干任惠敏加許諾三位美女。蘭利軍一看到白浩龍,立即起身笑臉相迎,握著白浩龍的手招待他入座。其他人待白浩龍落座后,才緩緩坐下。蘭利軍一邊寒暄一邊向白浩龍介紹陪同人員,白浩龍掃了一眼,看到許諾時,怔了怔,很快又恢復(fù)正常,眼神移開。應(yīng)酬差不多都一樣,一開始投其所好地聊,慢慢切入正題。許諾邊吃邊聽大致明白蘭利軍的意思,公司在爭取利豪新樓盤的合約,這筆大單對公司絕對至關(guān)重要。許諾有聽部長提過,公司今年的重頭戲就是拿下利豪這份合約,而且已經(jīng)接觸了好幾次,但利豪方面仍未表態(tài),貌似也在與其他公司接觸。許諾不太懂業(yè)務(wù),光看白浩龍的態(tài)度,只覺得蘭利軍如果想光憑這頓飯就搞定利豪的合約,恐怕有點難。因為整個晚上白浩龍都表現(xiàn)得興致不高,只有蘭利軍與周慶則不停在找話題。蘭利軍心里也著急,不斷眼神示意劉瑩和任惠敏,兩人笑盈盈地端著酒杯過去敬酒。許諾看其他兩人已起身,頭皮開始發(fā)麻,該不會她也要去敬酒吧?正想埋頭進食,蘭利軍已經(jīng)叫到她,許諾在心底咕嘟了一句,堆起笑抬起頭。“小許,別光顧著吃,去給白總敬酒?!?/br>許諾只好陪笑端著酒杯向白浩龍走去。走到白浩龍身邊,許諾微笑舉起杯,“白總,我敬你?!?/br>白浩龍望著她,沒立即端起酒杯。許諾舉著酒杯,有些尷尬,猶豫是不是還要說什么奉承話。劉瑩在一旁甜甜地叫,“白總……”這時,白浩龍的手機突然響了。白浩龍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一看來電,快速接通。“什么事?”“想辦法哄她睡?!?/br>“讓人去買?!?/br>許諾尷尬地端著酒杯站著,由于站得近,能很清楚地看到白浩龍接電話時,眉頭時不時皺起,好像有點心煩。“就這樣?!闭f完,白浩龍掛上電話。白浩龍在通話時,其他人都噤若寒蟬,再加上他的表情有點不悅,大家更緊張。他一收線,包房里的寂靜顯得特別古怪。許諾覺得這氣氛實在太壓抑,微笑著再舉杯,“白總,我敬你?!?/br>白浩龍終于端起酒杯,與她的一碰,眼神定在她臉上,將酒一飲而盡。許諾只能硬著頭皮,將自己的酒也喝干。酒入喉,火辣辣的感覺灼在喉尖,一路燒向胃里,臉上也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