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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以?他為什么要跟著跳下來?他不是只愛錢不愛她嗎?為什么?為什么卻這樣做?許諾翻滾的腦袋已經(jīng)亂成漿糊,所有的回憶在剎那間閃過,她恨他薄情絕意、恨他自私自利、更恨他招惹白憶齡害她受這般的苦,可此刻緊緊環(huán)住她的人卻是她最恨的人。為什么???這天眩地轉(zhuǎn)的感覺就像他們曾坐過的完美風(fēng)暴,劇烈的搖晃翻轉(zhuǎn)像要努力將人拋出地心引力,天地傾刻顛覆,那時他們在高速翻轉(zhuǎn)的恐懼中大聲呼喊對方的名字,那種生死與共的感覺歷歷在目,而此刻他們不是在玩游戲,是真的在經(jīng)歷生與死!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般漫長,一陣猛烈的撞擊,兩人終于停下來。兩人都幾乎被撞暈,許諾感覺拓承志的手仍緊緊鉗住她。許諾渾身火辣,大腿、臀部、手臂都不同程度地被劃傷,傷口已經(jīng)在滲血,粘糊糊、熱辣辣。許諾在拓承志懷里慢慢睜開眼,四周一片漆黑,雨還在不停地下,只有微暗的光透下來。拓承志沙啞地開口,聲音輕得像蚊子叫,“許諾。”許諾連忙回應(yīng),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聲音可怕得嚇人,“我——我沒事?!?/br>拓承志身體一動不動,只有微微抬起頭,眼前一片模糊,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眼睛火辣辣的,好像有液體倒流進(jìn)眼里,他眨了眨,才意識到那是血。他額頭破了,血順著流進(jìn)眼睛。拓承志困難地睜著另只眼輕微打量了一下環(huán)境,他們掛在一根樹枝上。拓承志剛想開口,就忍不住咳起來,一咳扯得全身劇痛。好像渾身都是傷,甚至每個呼吸都能引起周身惡痛,他一定掛了很多彩。“我們落在樹上?!蓖爻兄局荒苡矒沃f完一句話,又是一陣惡咳。每次他狠咳,他和許諾的身體都在晃動,樹枝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拓承志心慌地拼命想壓住咳,再咳下去,很危險。許諾也意識到了危險處境,顫巍巍地問:“安全嗎?”拓承志輕搖頭,“隨時會斷?!?/br>許諾緊揪住他的衣襟,摸到他胸前粘糊糊,不像雨水那么冰滑,而且有些溫?zé)崤c粘稠,他流血了!“你怎么樣?”他以自己當(dāng)護(hù)墊替她擋起了許多碰撞,肯定傷得不輕。“沒事?!蓖爻兄疽е佬?,說出的話卻如游絲毫無氣力。“……”許諾咬著唇,說不出話來,掛在樹枝上,也不知道能撐多久,如果沒有人來救他們,就算沒掉下去,也有可能失血過多而有生命危險。拓承志動了動,在樹枝上穩(wěn)住身體,樹枝立即發(fā)出更可怕的聲音,聽起來像隨時都要斷掉一樣。拓承志向上望,看到上頭不遠(yuǎn)處有根粗大的樹干,如果能爬到那上面,應(yīng)該能撐住兩人的重量。拓承志將自己的意思告訴許諾,許諾搖搖頭,“那么遠(yuǎn),夠不著?!贝执蟮臉涓呻x他們有一個人高,他們現(xiàn)在是橫躺著,根本夠不著,而支撐他們的樹枝也不可能讓他們踩著去蹭,隨時都有可能斷裂。拓承志一邊咳一邊說,“我撐你上去?!痹S諾還是猶豫,真的能行嗎?拓承志試圖動動身體,肩上、手上、腿上都在流血混著雨水將他全身浸透,臉上的仍在緩慢向下淌,溫?zé)岬难挥砍鰜砭捅粌龀杀鶝?,滑過臉龐更冷。拓承志估計(jì)了一下,身下的樹枝已經(jīng)被他們壓彎,肯定撐不了多久。如果他們不想法離開,肯定會掉下去。拓承志摸索著山邊的石塊,試圖找個支撐點(diǎn),可是山體經(jīng)雨水沖刷后,很滑很松,好不容易摸到塊山石,又鋒利得無法握住。拓承志只能強(qiáng)忍著被割傷的痛抓住石塊調(diào)整了一□體。許諾整個身體攔腰橫在樹枝上,拓承志往樹枝里挪了挪,一手扶著許諾,讓她慢慢抓住他的手坐起來。許諾怕極了,每動一下都能聽到樹枝的嘎吱聲,嚇得她不敢動彈。拓承志鼓勵她別怕,他緊抓住她,不會有事。許諾慢慢地、一點(diǎn)一點(diǎn)挪動身體,終于將屁股坐在樹枝上,動作稍微大點(diǎn),都能感覺樹枝像翹翹板一樣彈跳著。拓承志等許諾坐好后,自己也小心翼翼地調(diào)整靠坐在樹枝連接山體的地方。拓承志背靠著山體,一手抓著石塊,一手扶著許諾,讓她向自己靠近。許諾慢慢挪過去,拓承志讓許諾往上摸,找塊石塊支撐這,站起來。許諾好害怕,可還是逼自己去做,黑洞洞的山谷里,只聽到風(fēng)聲、雨聲、還有拓承志的聲音。她終于摸到一塊小石尖,拓承志單手扶著她的腰,幫她慢慢起身,讓她騎到自己肩上。他打算撐著將許諾送到粗樹枝上。許諾小心謹(jǐn)慎地試了好久,才跨坐在他肩上,她的雙腿像棉花糖一樣軟,根本抬不起來,還是拓承志幫忙她才架上去。動作稍稍大點(diǎn),樹枝就壓得更低,她嚇得緊抱住拓承志的頭。拓承志安慰她,沒事,沒事,他一直緊緊抓著她。拓承志讓許諾伸直抓著上面的石頭,然后自己抓著兩邊的樹枝,慢慢地抬起身體,壓著樹枝跪坐著。由于肩上托著許諾,平衡不好掌握,只要稍有傾斜,他就不得不停下來??墒牵砩系臉渲υ絹碓綇?,嘎吱聲也越來越大,再不快點(diǎn),就來不及了。他努力平衡著抓著樹枝,慢慢直起身,將許諾往上送。許諾一抓到粗樹枝,立即大叫,“抓到了,抓到了?!?/br>拓承志喘著氣緩緩道:“小心點(diǎn),抓牢。”許諾連忙雙用緊抓住樹枝。拓承志讓許諾抓牢后,慢慢起身踩在他肩上,這樣她就能爬上粗樹枝。許諾一開始腳總是會打滑,拓承志只能單手著她的腳,讓她踩在肩上。他肩上還有傷,許諾一壓下去,他就疼得胃都抽筋。許諾聽到他悶哼,立即收回腳,著急地問:“你——你沒事吧?”拓承志咬著牙笑,“沒事,繼續(xù)。”許諾于心不忍,可也知道此時很危險,即使痛也必須得忍過去,不然更大的危險還在后面等著他們。許諾試了好幾次,終于雙腳站在拓承志肩上,抓著樹枝爬了上去。許諾橫趴在樹枝上,慢慢調(diào)整自己的身體,確保趴好抓牢后,伸手接拓承志上來。拓承志剛想起身,就聽到身上的樹枝發(fā)出巨響,樹枝搖搖欲墜。“快點(diǎn)上來,樹枝要斷了?!痹S諾焦急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