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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件黑色的外套。他展開外套,蓋在她肩上。徐品羽發(fā)懵的配合他動作,抬胳膊伸進袖子。她低頭看著沈佑白將拉鏈對準,往上拉。運動型的外套領子很高,正好到她下巴。要不是他說,“送你?!?/br>徐品羽覺得自己可能一個晚上,都回不過來神。走到室外冷風習習。遠處高立的燈,沿著下坡路的方向排列。沈佑白關上門,轉身就看到他的衣服,寬寬松松的套在她身上,風吹拂她的發(fā)絲,眼睛亮亮的望著他。徐品羽問,“可以牽手嗎?”沈佑白沒回答,走時牽住了她的手。他指尖是涼的,到掌心才有點熱度。徐品羽挑剔的轉著手腕,換成十指交握。她在心里算著從這到家,坐地鐵大概需要多久時間。沈佑白已經攔下一輛計程車了。等她走入家門前的屋檐下,又轉身對幾步之外的沈佑白說,“衣服,我洗好再還你?!?/br>“不用了,就放在你那。”他又緊跟著說了句,“快進去吧?!?/br>陳秋芽正準備把菜熱一遍,就看見徐品羽從客廳飛奔而過,嗖的跑沒影了。她愣了下,沒多久,徐品羽又出現在眼前。只是陳秋芽剛剛看到她,好像穿的不是這件衣服。她對徐品羽比著手語,今天怎么這么晚回來?心虛的少女撓了撓頭,“老師找我有事?!?/br>陳秋芽點了點頭,沒再多問。洗漱完的徐品羽正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盯著衣柜門上,那件不屬于她的外套。到現在還是恍惚的不行。她緩慢的走上去,抱住衣服。布料冰涼涼的貼著臉,似乎還有點淡淡的煙味。她想,這一定是個夢,醒來這件衣服就消失了,還是抓緊時間,能抱一秒是一秒。然而,當徐品羽躺上床,睜著眼睛看天花板。鬧鐘的滴答聲格外清晰。她頓然坐起,打開床頭燈,暖黃的光暈延伸到衣柜。黑色的外套,安靜的掛在那。徐品羽呆愣了片刻,拿起手機,給陳子萱打電話。她說,“我和沈佑白差點那什么了。”陳子萱回,“你睡醒了嗎?”看吧,不止她一個人覺得是自己在做夢。徹夜難眠。第二天早晨,徐品羽出門前,當喝水一樣的灌了杯速溶咖啡。魏奕旬如往常站在她家門口,兩人并肩走著。她突然喚了聲,“魏奕旬?!?/br>“哦?”徐品羽一臉嚴肅,“你喜歡我嗎?”被問的人表情瞬間變?yōu)轶@愕,隨后又嫌棄的反問,“你睡醒了嗎?”徐品羽皺眉,“你怎么總是和子萱說一樣的話?!?/br>魏奕旬急接,“是你在說夢話吧!”她解釋,“我不就是確定一下嘛?!?/br>魏奕旬想了想,“怎么說呢,我把你當成朋友,但比朋友親近點?!?/br>他說,“你想啊,我們從小玩到大,要是喜歡你,我早八百年前就表白。”徐品羽贊同的點頭,“那我就放心了?!?/br>他又補了句,“其實也不是比朋友親近,就是習慣了?!?/br>徐品羽冷臉,“絕交吧?!?/br>魏奕旬睜大了眼。她急忙威脅說,“你敢露出開心的表情,我真的跟你絕交哦!”離校門不遠的路上遇到陳子萱。她早把徐品羽的夢話拋到腦后,跟平時一樣說說笑笑。陳子萱問她,“誒,今天你不是要給新生演講,準備說什么?!?/br>徐品羽不眨眼的慢慢吸氣,班里架子鼓敲出的鼓點就像計算她屏息的時長。陳子萱幫她說,“你忘了?!?/br>昨晚的情況下,徐品羽確實沒法記起還有這回事。幸好,安排演講的時間在下午。變成演唱會現場的班里,是肯定沒法寫稿子的,她就去了自習室。空蕩蕩的自習教室,一個人也沒有。要她把德治學院吹得天下無雙,這簡單。可現在要她分享學習經驗,總結學院生活感想,這就難了。總不能寫,本人在校從不留心學習,學院生活重點全在學生會長身上吧?所以,徐品羽連午餐的時間都犧牲在這上面。陳子萱拿著餅干,在走回教學樓的路上,咔哧咔哧的啃著。她看到了沈佑白,很正常,這里是連接兩棟樓的地方,但是他朝自己走來。這就太不正常了。陳子萱微微仰頭看他,手上還捏著一塊餅干,就愣住。他問,“徐品羽呢?”陳子萱下意識的回答,“她在自習室?!?/br>沈佑白說,“謝謝?!?/br>陳子萱邊看著他離開,邊說,“不……客氣?!?/br>沈佑白走后,她尚未回過神,轉頭就對上一張女生的臉。嚇得陳子萱一怔。而那女生的眼神兇兇的瞪著她。她被蔡瑤盯得莫名其妙,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有事嗎?!?/br>蔡瑤語氣直沖的問,“你和沈佑白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