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水7 別再難過了
死水7 別再難過了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某人的某樣器官從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徹底爆發(fā),雄赳赳氣昂昂地站立起來。 好舒服啊 腦袋暈乎乎的懷雀緊緊摟著她的人型降溫貼,在人家耳邊弱弱地感嘆,燒干的喉嚨發(fā)出的聲音慵懶而沙啞,有一種在她身上絕對不會出現(xiàn)的性感。 宗政謙喉結(jié)滾動,少女火熱嬌嫩的rou體緊緊貼著他,一直以來無法紓解的欲望像壓抑了百年的活火山,以山崩地裂之勢瘋狂噴發(fā),巖漿滾滾而下,所到之處一切自制理性皆被摧毀吞噬。 她只有十七歲,不通人情世故,對性愛懵懵懂懂,而且還在生病,可那又怎樣呢?是她勾引他的,是她越界了。 懷雀,對不起,我不該抱你的。宗政謙沉聲說了一句,把臂彎里的小火爐拉開幾寸,深深看了她一眼,在她茫然的目光中低頭吻住了她。 他碾著她有點發(fā)干的雙唇來回摩挲,好心替她舔濕,舌頭趁勢鉆進她嘴里,隨心所欲掃過她口中每一個角落。懷雀沒有一點抗拒,呆呆地任憑他對她為所欲為,只有在上顎被舔得發(fā)癢的時候漏出一兩聲細小的輕哼。 好奇怪,剛才還覺得他身上涼快,可現(xiàn)在他卷著她的舌頭吮了幾下卻感覺更熱了。她放開宗政謙的脖子,雙手按在他胸口,稍稍用力推開他,有氣無力地對他抱怨:太熱了,難受。 性交是運動,本來就是會熱的。宗政謙凝視小女孩被他親得水汽氤氳的雙目,非但沒能恢復(fù)理智,反被火上澆油,更想自暴自棄放縱自己蹂躪她了。 他把懷雀放回床上,俯身壓上再一次吻住她,比剛才要強勢霸道得多,雙手急躁地撫摸她的身體,不給身下女孩任何反抗的余地,暴力揉捏她的rufang,膝蓋頂開她的雙腿,勃起的性器在她下陰挨挨蹭蹭,是那里,想進去。 沒完沒了的怪物,接二連三的死亡,為什么這些事要發(fā)生在他的身邊,厄運要降臨在他認識的人身上?她們每一個都是完全無辜的,是他害死了她們。 悲痛和自責占滿宗政謙的大腦,他有太多東西要發(fā)泄,不止是rou欲,更多的是對現(xiàn)實的憤懣和被命運玩弄的無力感。 他從嘴角吮吻到耳垂,張口咬住她的頸側(cè),舌尖在滑軟的肌膚上游動,手指捏住小小rutou揉搓捻轉(zhuǎn),貪婪地吸取少女甜蜜的體香。只有她才能讓他安心,什么怪物也無法打敗她,沒人能傷害她,懷雀是唯一的救贖,他迫切需要忘記一切,從殘忍的現(xiàn)實逃開,躲進她體內(nèi)尋求慰藉。 小懷雀不使用能力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因為缺乏運動力氣還很小,被人壓著親得頭昏腦漲,感覺身上的大手有奇怪的魔法,摸到的地方舒服得發(fā)顫,五臟六腑著了火,血液都在沸騰,她本能地扭動身體,舉起雙臂摟緊他。 奇妙的酥麻感在皮膚表面炸開,rutou在他手里被捏得癢哭,性愛如此不可思議,幾乎令懷雀沉醉其中迷失自我。溫軟的舌頭游走在她頸窩,渾身顫栗,她想躲,身體卻自作主張側(cè)過臉把脖頸往他口中送,可他又用牙齒咬得她刺痛,她想抱怨,這刺痛卻把她激得頭發(fā)絲都齊齊亢奮,下陰有什么東西流了出來。 然而她敏銳地察覺到他的反常,執(zhí)拗的愛撫下掩藏的是深不見底的悲傷,這悲傷以不可言說的方氏傳染給她,讓她心口鈍痛。 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好在勉力忍受他強加給她的快感之余輕輕撫摸他的背心,一下又一下,溫柔地拂過起伏的背肌,指尖勾畫微弓的脊椎,用她在動畫片里看到的簡單方式安撫這只暴走的雄獸。 她的手太溫柔,宗政謙果然逐漸冷靜下來,他這樣侵犯她,可迎接他的不是反抗和拒絕,而是她笨拙的撫慰和不善表達的擔憂,他怎么可以這樣欺負她? 因為受到朋友慘死的刺激,難得想墮落一次做壞男人的宗政先生最終前功盡棄,放開被他捏到紅腫的rutou和胸脯,不再亂摸身下的少女,只是壓在她身上把臉埋進雙乳之間,低喘著,悶悶地開口道歉:對不起。 你別難過了,人都是要死的。懷雀生平第一次嘗試勸慰別人,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歪歪腦袋想了想,又補充道: 生命終有盡時,世界也會終結(jié),你我都不例外。 小劇場 貓貓:可惡,被渣雀裝到了! 懷雀:牛逼的人需要牛逼的臺詞。 貓貓:注意尺度,你再牛逼,到了床上也不過是只小白兔。 懷雀:沒問題,我覺得冤種男有點S,怪不得被Amy坐身上強jian抵死抗拒,她搞錯了他的xp。 Amy的眼珠:泥垢了!好氣!突然就搞起黃色,簡直沒眼看,我要出去溜達溜達,眼不見為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