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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下的?大夫人,我提醒你一下,草料堆在這里,人來人往的,誰都有可能給里面下毒,你憑什麼就一口咬定是我?”聞言,江燁身邊的一個小廝突然跪下,連連膝行幾步跪在江燁身前,“侯爺……小的想起來了,前陣子,香梨館的白竹姑娘說院子里鬧老鼠,托小的給她弄點(diǎn)砒霜來,小的就給白竹姑娘拿了不少……”白竹是香梨館的婢女,更是鶯兒的貼身侍女。前陣子香梨館總是鬧老鼠,咬的門框都是齒痕。白竹和鶯兒都十分厭惡老鼠,商量了一下,就找了個江燁的小廝討了些砒霜去毒老鼠。宋依顏冷冷一笑,眼皮微微耷拉下來。等會兒草料里的砒霜被驗(yàn)出來的時候,鶯兒滿身是嘴也說不清了!江燁語氣極為清淡冷漠,揪過鶯兒的領(lǐng)子,冷冷開口,“是真的麼?你拿過砒霜?”鶯兒大眼睛里倒映著江燁青紫的俊容,雙手有些發(fā)木,抖顫著抱住江燁的手腕,楚楚可憐的盯著他,“侯爺,奴家的確拿過砒霜,可那都是為了毒老鼠────”“賤貨!”江燁暴怒大吼,一個巴掌扇過去,將鶯兒掀翻在地!鶯兒哪里禁得住一個壯年男人如此用力的耳光,登時摔倒在地上,面頰高高腫起,她凝著眼淚捂住辣紅的左臉,“侯爺……奴家發(fā)誓,奴家真的只是拿來毒老鼠了,絕對沒有毒害過赤豪?。 ?/br>宋依顏狀似搖搖欲墜,不可思議的扶著江采茗的手,從眼角瞥向鶯兒狼狽的模樣,眸中微微劃過一絲陰毒,心里辣爽。────終於看到這個狐貍精狼狽的樣子了!老鼠,自然是她命人悄悄放了不少在香梨館里。鼠患鬧起來十分煩人,用砒霜做藥滅鼠是十分常見的法子,鶯兒自然也用了。隨後,宋依顏就抓住今日的機(jī)會,讓小程行動!他不但給赤豪的草料里摻了砒霜,還設(shè)計江燁親眼看著鶯兒將草料抱去赤豪的食槽……整件事環(huán)環(huán)相扣,萬無一失,鶯兒死定了!江采茗緊緊依偎在江燁身邊,抱著他的手臂,“爹爹,赤豪對你的重要性咱們?nèi)娜硕贾?!那是慕容大人送給爹爹的,如果沒有了……”不等江采茗說完,羅大夫就已經(jīng)趕來。羅大夫卷起袖子,抓起一把草料聞了聞,然後用銀針試了試。最後,他拿起地上的死老鼠剖開看了看,又抓起少數(shù)的草料融入水中。江燁冷冷看著羅大夫擺弄,開口問,“怎麼樣?這些草料中是不是有砒霜?”羅大夫肯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沒錯。草料中,確實(shí)含有大量的砒霜?!?/br>江燁聞言恨不得能一腳踢死鶯兒,冷冷瞪了一眼她蜷縮在地上的身影,刀刻般的臉龐在昏暗燈光下如同一個索命修羅。宋依顏徹底放心下來,眉目間都是猙獰亮光,她緊緊盯著倔強(qiáng)擦拭臉頰的鶯兒,從牙縫里擠出幸災(zāi)樂禍的笑意,表情卻楚楚可憐:“鶯兒,你怨恨我也就算了,怎麼能毒死赤豪呢?侯爺,趕緊把她綁起來押下去吧,咱們府里怎麼能容得下這種人?”“不是我!”鶯兒蓬亂著頭發(fā)撲去江燁身邊,卻被幾個小廝緊緊拽住,江燁也冷冷的瞪著她,恨不得當(dāng)場取她性命!鶯兒嘶叫,“侯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的確要了砒霜沒錯,可是我從來沒有害過赤豪!我只毒過老鼠啊侯爺!”江采茗冷笑,“姨娘,不是你還會是誰!?整個候府里只有你要過砒霜,那麼草料里摻的砒霜肯定是你摻的!赤豪就是被你毒死的!你還想怎麼抵賴!”鶯兒咽咽口水,拼命反抗著按壓她的小廝們,卻還是被一層層捆上了繩子,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綁了起來。“侯爺!”鶯兒拼命掙扎,居然硬是擠開了那幾個壯實(shí)的小廝,淚涕滿臉的一頭撞進(jìn)江燁的胸口,“侯爺先不要定奴家的罪啊,侯爺想想,奴家有什麼理由,什麼動機(jī)要毒死赤豪?它死了,對我有什麼好處啊!”江燁被她一撞,只覺得胸口發(fā)悶,不由得後退一步,皺起了眉頭。……鶯兒說的,也的確有道理。如果鶯兒想毒死宋依顏或者江采茗,那倒說得通,可是……一匹馬和鶯兒無冤無仇,她何必要弄死它?宋依顏盯著江燁變幻莫測的表情,柔柔一笑,在旁邊輕語開口,“夫君,赤豪的死或許對鶯兒沒什麼好處,可是對侯爺卻有大大的壞處!慕容大人定會為這件事情而為難夫君啊……鶯兒,她可是皇上送來的,心里頭裝的未必就是夫君吧?”江燁一凜,徹底清醒了過來!鶯兒是皇上送來的!因?yàn)槟切┣闀驗(yàn)樗崦膵烧车哪?,他一度以為鶯兒是真心愛慕著他這個夫君,以他為天,所以最近才會異常寵愛她……原來她一直是細(xì)作!一直是皇帝送入侯府來挑撥離間的!鶯兒害死赤豪,是要離間他和慕容老的關(guān)系,她真正效忠的人────是皇帝!江燁慢慢走近癱軟的鶯兒,手指捏住她的下顎,鶯兒痛苦的呻吟幾聲,只覺得下顎疼痛欲碎,連骨頭都在呻吟著抗議!“原來如此,我終究還是錯信了你……”江燁輕柔的瞇起眼,一把抽出腰間的短刀頂住鶯兒的咽喉!“侯爺……等等……”盡管氣若游絲,鶯兒還是將軟軟的手指搭在了江燁的手腕上,那一雙明凈漆黑的眸子里含著深深的委屈,還有某種倔強(qiáng)而無辜的灑脫氣息。“侯爺,如果事情真是您以為的那樣,不用侯爺殺我,奴家也會自絕於侯爺面前!只是侯爺,你忘了麼?那一天大夫人用巫蠱陷害奴家……情形和今日一模一樣!鶯兒險些就喪命了!如今……鶯兒只求侯爺給奴家一個解釋的機(jī)會,并不要太長時間!侯爺錯殺了鶯兒不要緊,可是萬一就此放過了那個害死赤豪,卻還逍遙法外的真兇可如何是好!”鶯兒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鏗鏘有力,到最後,竟然帶著金戈鐵馬的堅(jiān)定氣息,沈穩(wěn)若寒鐵,一字一句敲擊在江燁心頭!宋依顏聽了心頭一凜,不由得手心發(fā)汗。明明一切都已經(jīng)鐵證如山、木已成舟,她卻反而生出一種強(qiáng)烈的恐慌感!這個鶯兒,目光堅(jiān)定,看起來淚盈盈的,聲音里卻沒有絲毫慌張。鶯兒那雙黑沈沈的眸子掃過來看著她的時候,仿佛在看著一個死人,充滿了嘲諷和憐憫!江燁聞言,暫時按捺住了怒火。他還殘存些許理智。巫蠱案就在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