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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踏上涼悠悠的竹木地板,震得一汪綠水都悠悠晃蕩。江采衣轉(zhuǎn)頭去看沉絡(luò),“皇上,這是……?”沉絡(luò)放下手裡的酒盞,“今日是你的生辰,朕要帶你出宮,忘了?”說罷起身走下臺階,伸手輕輕在駿馬光滑油黑的頸邊輕輕撫觸。駿馬親昵的彎過脖子,用柔軟漆黑的鬃毛磨蹭著主人修長有力的手,沉絡(luò)攏了攏襟口,隨手取了一支琥珀犀角簪挽了長髮,縱身翻上馬背。天子一身淺白衣衫,流飄若云,偏偏發(fā)是烏黑,唇豔如脂,似立于比水墨還更清淡的畫間,驟然綻出無邊無際的豔麗牡丹,幾乎要灼傷人眼的絕頂風(fēng)姿。沉絡(luò)一手扯住駿馬躁動的韁繩,微揚嘴角,“采衣,尋個時候,學(xué)學(xué)騎馬罷?!?/br>江采衣看著那一個手掌都包不住的巨大馬蹄,頓時產(chǎn)生了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身子就往馬蹄外的范圍躲了躲,“什、什么時候?”美貌的天子大笑,一個彎身就把她撈上了馬背,“現(xiàn)在!”還未來得及發(fā)出驚叫,周圍的景物就如同雷火一般狂肆的褪去,綠色、藍(lán)色、紅色,夏日的潮濕水汽竟然仿佛海浪一樣批頭澆了過來!沉絡(luò)縱身策馬,踏過一池淺淺的池水,踢散了無數(shù)蓮花,踏過宮侍密集的庭院,惹來一串驚叫!“陛下,陛下慢點!你,你這是要去哪裡!”江采衣忍不住捂住眼睛尖叫出聲!她只是個普通的姑娘,從沒摸過駿馬,更沒有用這樣的速度馳騁過!人人四散躲避,景物扭曲驚轉(zhuǎn),他cao控的速度太驚人,每每讓她以為自己下一秒就要連人帶馬撞碎在前方的障礙物上!內(nèi)宮雖然寬敞,可是宮闕回廊扭曲轉(zhuǎn)折,太液池上的白玉橋搭在清波浩渺之上,他就這么帶著她風(fēng)馳電掣,幾乎用上了千里奔襲的瘋狂速度!內(nèi)宮策馬不比在平原,極難極險,何況皇帝馬背上還帶了一個人!在宮牆裡使用這樣的速度一個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幾個急轉(zhuǎn)彎處馬身劇烈傾斜,江采衣只覺得臉頰擦著宮牆飛馳而過。她緊緊閉上眼睛死死抱住沉絡(luò)的腰,每每以為下一刻就要連人帶馬飄翻到在地上!眾目睽睽之下,天子帶著寵妃風(fēng)馳雷電般直沖宮門,瞬間就閃電似的掠出禁宮。呼呼的風(fēng)聲在耳邊迅疾刮過,在內(nèi)宮驚險萬分的馳騁許久,采衣似乎猛然感到身上一輕,駿馬賓士的速度越發(fā)快了,足下卻似乎開始平坦寬展。“睜開眼睛罷,已經(jīng)出宮了?!背两j(luò)輕笑,微微壓低了胸腹,清涼青絲拂上她的臉頰,微微睜開緊閉的雙眸,然后入目的是,人間一片繁華。作家的話:那啥,H沒完,最近事情太多了太多了,耐心一點哦,麼麼☆、螢火九微H策馬飛馳的速度慢慢放緩,沈絡(luò)并沒有撿人少的地方走,而是沿著熱鬧的曲江一路踏馬而過。京城竟然是如此熱鬧繁華,沿路開著一大片一大片,盛放到無法無天,仿佛燃燒著的火焰一般的梨花。剛剛下過雨的空氣中里有白白薄霧,籠罩著一川青光,高闊的城樓沿水聳立,江上佇立著一座又一座高高的拱橋。他策馬穿過街道。她睜大眼睛,街市上人聲沸盈喧嘩不休,霧雨輕撓美人背,賞絲竹羅衣舞紛飛。箜篌響聲從一座又一座樓闕幽幽傳來,路人醉在花雨中,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fēng)。曲水上畫舫連天,芙蓉流蕩,琵琶繞,玉笛回。高高的酒樓憑欄處,無數(shù)紅衣佳人白衣友,高談笑語,飲一杯來還一杯。他帶她策馬踏上石橋。石橋極為闊達(dá),猶如街道一般。無數(shù)畫舫從橋拱下悠悠行過,行人歡聲笑語,有鮮衣怒馬少年游,有團(tuán)扇美人立橋頭,一個眼波,皆是風(fēng)流。他帶她路過香煙嫋嫋的佛寺,路過煙柳滿皇都,看桃花自悠然,看幾重?zé)熡甓汕嗌?。他們朝著京郊而去,穿過寶馬雕車香滿路,熾烈陽光照耀下,繁華的皇都似乎變成了一副畫卷,在掌心徐徐攤開。江采衣目不暇接。她生活在帝都,也熟悉這里的街道流水,只是,她從來沒有在這樣豔烈的陽光下,被人擁抱著,以純粹觀賞的心情來看著一場秀麗繁華。這是他治理下的江山,百萬里山河,皆是如此華麗炫目。士子們笑談,歌伎們旋舞,酒入豪腸,七分釀成了詩章,三分嘯成劍氣,繡口一吐就半個盛世年華。夏如陽光豔烈如許,路人紛紛驚豔於她身後男人絕世的美貌,不斷有人回眸注目,更有女子嫣然一笑,就用團(tuán)扇掩住了發(fā)紅的臉頰。騎在馬上,她看到了不一樣的城池,不一樣的山河,不一樣的家國。那是和從前完全不一樣的心境。沈絡(luò)他松開了韁繩,信馬由韁,馬蹄踏在青青草地上,有著綿密細(xì)柔的好聽聲響?!安梢?,你知道朕為什麼要帶你看這些麼?”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傍晚,他們已經(jīng)出了京城,賓士的極遠(yuǎn),來到了獵場附近。遠(yuǎn)處青山疊翠,他縱馬帶她登上最高處的崖壁,一眼望去,青山聳立,長河蜿蜒。涼風(fēng)從廣闊的天際吹來,拂動她臉側(cè)的黑發(fā)。江采衣仰起頭,看到的是君馀暉熙光中優(yōu)美的下顎曲線,他將頭微微一低,就頂在了她的頭頂心處,溫暖的海棠香味在鼻尖繚繞。她知道他問話未必是要她回答,而是要告訴她一些事情,便安然的說,“不知道。請皇上告訴臣妾。”沈絡(luò)笑看她一眼,目光從綿連的青山遠(yuǎn)遠(yuǎn)望出去,寒冽冷厲的光彩似寒鐵一般,“你可知道,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