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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柔語氣問道。這下,悶頭吃飯的曾輕輕終于肯抬頭看她了,他臉上的表情有些驚訝,“你打我電話了?”“對啊?!睖貗泣c(diǎn)頭。“哦……”他又垂下腦袋,“沒看見有未接來電,可能是我的手機(jī)有問題了,明天我就去換手機(jī)。”溫嬈覺得他在說謊,這句話的可信度太低了,而且曾輕輕是很少對她撒謊的,如果看到她露出懷疑的表情就一定要解釋幾遍,生怕她不相信他。而他現(xiàn)在看都不怎么看她,回答她時又一副不走心的樣子,十有八九是在說謊。那么……接下來,關(guān)于他把他家大門的鎖給換掉的事……她該怎么問呢?斟酌了半天她覺得還是不要問好了,他今天來見她,幾乎沒說一句實(shí)話,她問了也沒什么意思。她忍不住自嘲地想:說不定明天他就對她提出分手了呢,她有什么必要糾結(jié)他為什么要換鎖防她呢。吃完飯,曾輕輕搶著要幫她洗碗,又不讓她幫忙,堅(jiān)持要自己一個人做,于是溫嬈只好靜靜地坐在客廳里等他。就兩個人的餐具,曾輕輕一個人在廚房洗了半天才出來,一出來他就拿起他的棒球帽戴上,撂下一句“我回去了?!本蛽Q鞋子。溫嬈沒想到他這么急著要走,愣了十幾秒才回神,然后急急忙忙叫住他,“等下,我有東西要給你!”她起身跑進(jìn)房間,翻出他離開前給她的那串鑰匙??吹借€匙時,她眼睛一酸,差點(diǎn)掉淚。她記得太清楚了,一個月前他去美國的前一天晚上,他在她家門口和她膩歪,然后把這串鑰匙交到她手里,說:“這是我家的鑰匙,你可以當(dāng)做你自己的家住進(jìn)去?!苯Y(jié)果呢?這串鑰匙并沒有任何作用,反而讓她心寒。溫嬈收拾好情緒,走出房間,把那串鑰匙拎到他面前,努力用風(fēng)輕云淡的口氣說:“既然你回來了,這串鑰匙我也不需要了吧,而且這鑰匙我也沒用過,還給你?!?/br>曾輕輕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看了一眼,然后又將目光轉(zhuǎn)向她手上拎著的鑰匙。溫嬈的內(nèi)心此時又滋生了卑微的渴望,渴望他能夠解釋一下,告訴她這串鑰匙沒用了,是因?yàn)樗业拈T鎖壞了所以他換了新鎖……“哦?!彼浔貞?yīng)了一聲,接過她手里的鑰匙就直接下樓了,連“再見”也沒說。哦!又是“哦”!她第一次覺得這個字聽著就讓人難受,聽著就讓人討厭,讓人聽著牙齒癢癢的。然后曾輕輕就沒再聯(lián)系她,也不來找她,本來今年的生日溫嬈是非常想和曾輕輕一起過的,發(fā)生這么一遭,她覺得和他一起過是不可能的了。本來一個人平平淡淡地像平常一樣過完這天也沒什么,但是這種類似“失戀”的感覺讓她心里很不是滋味,晚上一個人悶在家她覺得是件很難受的事,她想在生日這天過得熱鬧一點(diǎn),讓她心里好受一點(diǎn)。于是她叫上了幾個好朋友,在下班后聚在一起吃了頓晚飯,然后又去酒吧開了個包廂。幾個人嗨到晚上十一點(diǎn),溫嬈的幾個朋友有想回家的意思了,但是溫嬈死活拖著她們不讓走,其中一個朋友忍不住勸道:“這么晚了,回去吧?要不你叫陸揚(yáng)來接你?”溫嬈窩在沙發(fā)里,蜷起身體,說:“我和他早就分手了?!?/br>“啊?”在場的幾個女人都驚訝地低呼了一聲。突然,不知道誰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溫嬈聽出了是誰的手機(jī)在響,因?yàn)檫@個人和她是同事,她的鈴聲溫嬈都聽習(xí)慣了,她提醒道:“徐婧!你手機(jī)響了!”徐婧連忙拿出手機(jī),走到包廂外去接電話了。很快的,她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nèi)就接完電話回來了。一進(jìn)來她就直直地盯著溫嬈,問:“你是不是新交了一個男朋友啊?”“怎么了?這么問?”“剛剛有人打電話給我,直接就問我是不是和你在一塊兒,你在哪兒,我問他是誰,他說他是你男朋友。他的聲音聽著好嫩好年輕,一點(diǎn)也不像陸揚(yáng)?!?/br>溫嬈心里“咯噔”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說:“別理他。來來來,把瓶酒喝了,我們出去吃夜宵!”當(dāng)大家一人一瓶酒下肚以后,準(zhǔn)備離開時,剛一開門,就有一個穿得五顏六色的人從門外迅速擠了進(jìn)來。溫嬈驚訝地看著闖進(jìn)來的小丑,感覺很像那家玩具店門口的那個小丑。不待任何人開口,小丑死死盯著溫嬈,說:“我在玩具店門口等到十一點(diǎn)都沒看見你。”他驢頭不對馬嘴的話把溫嬈嚇了一跳,“你等我干什么啊……”小丑看著她,動了動嘴唇,柔聲叫了句“嬈嬈……”溫嬈瞪大眼睛看著他,盯了半天終于認(rèn)出來,她半捂著嘴,“你……”了半天卻沒說下去。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她急忙對站在門邊看呆了的幾個朋友喊道:“走!我們走!”朋友們趕緊開門,相繼往外走,溫嬈走在最后面,當(dāng)溫嬈差點(diǎn)就要踏出包廂時,曾輕輕直接一把她往后拽,然后迅速關(guān)上門,反鎖。溫嬈警覺地后退一步,“你干嘛啊你!”曾輕輕走近她,臉上畫的是一個大大的笑臉,可是眼神卻是涼涼的。“生日快樂?!?/br>溫嬈聽到這句話,突然情-難-自-抑,心目中的委屈猛地爆發(fā)了,她哭著抄起一個煙灰缸向他扔去,“我過生日關(guān)你什么事!”曾輕輕沒躲她扔來的煙灰缸。不過溫嬈并不是真的瞄準(zhǔn)他扔的,所以煙灰缸并沒有砸中他。曾輕輕咬了咬嘴唇,小聲說:“我是來送你生日禮物的……”他一邊說一邊從褲子旁邊的大口袋里掏出一頂王冠,溫嬈認(rèn)出來,那是上次他給她戴過的那頂。他拿著那頂王冠想走近她,但是他一往前走溫嬈就往后退。曾輕輕有點(diǎn)無奈,只好站著不前進(jìn)了,他低垂著眼眸,弱弱地說:“這不是玩具……這上面的鉆石都是真的……我看到這頂王冠覺得好漂亮,好想買給你當(dāng)生日禮物。我用我十八歲那一整年賺來的錢買的……那天晚上實(shí)在忍不住想提前送給你,可是你轉(zhuǎn)手就送給別人了……”說著說著,他就開始低頭抹眼淚,此時他臉上畫的那個笑弧大得能挨到耳根的嘴唇看起來滑稽極了。他垂手拿著王冠,低著頭抽噎著繼續(xù)說:“今天晚上……我……我一直站在玩具店門口等你,沒想到……沒想到你沒回家直接來這里和別人過生日了……還有昨天……昨天我來找你……你對我好冷淡……其實(shí)昨天中午和你一塊兒回家,我看你很冷的樣子,很想把我的外套脫給你的……但是你一副不想理我的樣子……我以為……我以為……”說到這里,他努力壓抑著自己,不讓自己發(fā)出太大的抽噎聲,于是他抬起手臂擋住臉,悶聲嗚咽道:“我以為你不想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