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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茶,不時地唉聲嘆氣。“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銀子怎么會取不出來呢?”胡佩華著急地追問。“我怎么知道,金銀店只說已經(jīng)讓人取走了,是誰取的卻不肯說?!?/br>“哪有這樣做生意的,是黑店還是怎么的,我們有憑據(jù)他們憑什么不給銀子!”“你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去紀(jì)國喊,看能將銀子要出來不,那是紀(jì)國我和信義就是想和他們算賬最后吃虧的還不是我們,這事兒我會想辦法查清楚的。太妃這些日子可有什么消息,封號爵位的事兒有沒有信兒?”趙信書不耐煩與胡佩華一個女人家說這種事便轉(zhuǎn)了話題。胡佩華聽了輕蔑一笑:“快別提她了,有這么個婆婆我和英蘭都快沒臉出門兒了,讓她與皇上親近是不得已,那是為了咱們趙家,她可好頭兩天又從宮里回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攆出來的,秋荷也沒讓人傳個話過來。這還不算什么,回來當(dāng)天你那個好兄弟白廣清就跟了來,自此便一刻也沒閑著,總往咱們府里跑,聽說明日祈福還要一起去,現(xiàn)在外面都傳她使了媚術(shù)呢!這位太妃可倒好,一點(diǎn)也不理會,照樣兒私下與白廣清見面。”趙信書聽后呆了半晌,忽然一拍大腿高聲喊道:“好啊,真是太好了!”胡佩華納悶地瞧著趙信書,不明白他怎么忽然這么高興。“你這是怎么了?”“你還沒明白?要我說這個穆書榆才是咱們趙家的救星,也虧待她是個膽小怕事禁不起勸的,你想想換作別的女人要是名聲被傳得這樣壞早就一頭找個井栽進(jìn)去了,你看她竟是能挺得住,正好可以為咱們辦事。我和信義沒將銀子取回來,愁得什么似的,若真如你所說她又勾上了白廣清,這日后要是能讓白丞相為咱們趙家說話,聯(lián)絡(luò)朝臣上書,而皇上這邊她也侍奉得好,還用得著銀子打點(diǎn)嗎?到時只要能回平慶封邑,有了根基咱們就什么都不怕了。你不要阻攔她,只管讓她與白廣清見面,裝作不知道就完了,平時再嚇唬嚇唬,只管她就怕了?!壁w信書一想到其中的關(guān)鍵立即便轉(zhuǎn)憂為喜,等大業(yè)成功之時誰還會認(rèn)穆書榆這個太妃,自己是不會讓她再進(jìn)趙家這個門的,不過是念在她有功的份兒上要么送回玉浮,要么找個地方養(yǎng)老,這已經(jīng)是對無德失潔的婦人最寬容的處置了。胡佩華經(jīng)趙信書這么一提醒,也覺得確實(shí)有道理,要是穆書榆真能在皇上與白廣清之間左右逢源,那真是再好不過,雖然自己瞧不上這樣人盡可夫的女人,但她現(xiàn)在畢竟能幫趙家擺脫困境,自己就先忍忍吧。到了祈福這日,穆書榆天未亮便起床梳洗,收拾妥當(dāng)出門時天也才剛蒙蒙亮,還未到歸隱寺就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有百姓在往那邊趕了。白廣清在寺外迎到了穆書榆,跟在轎邊一起上了寺前高高的臺階,進(jìn)入歸隱寺后,一直到了事前預(yù)備好的廂房才讓穆書榆下轎。“剛才聽著外面很是吵鬧,如何這里這樣清靜,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的?”穆書榆呼吸著清新的空氣,看著周圍郁郁蔥蔥地參天大樹,心情格外地好。“這里是歸隱寺的后院,因我平日里為寺里捐了不少的香火錢,方丈又與家父熟識,故此才特地在這里給我準(zhǔn)備了一間廂房,而且這里也有一處寶殿,專為寺里的師、傅們修行所用,我?guī)氵^去,咱們在那里上頭柱香豈不是好!”這倒真是難得,穆書榆笑著點(diǎn)頭答應(yīng)便與白廣清一起往寶殿所在的方向走,如蘭如意則是跟在了后面。“你為何不戴那簪子,這個時節(jié)戴正好,等天涼了便都換金的戴了?!卑讖V清看了看穆書榆的頭飾并不是自己所送,便問了句。穆書榆笑了笑也不答話,白廣清略微一思索就明白了:“不戴也罷,你慢慢想,我等著你肯戴上的那天?!?/br>穆書榆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她是不討厭白廣清的,如果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她也愿意一試,只是現(xiàn)在情況都不明朗,她縱是有心也不敢輕易行事。所以也沒辦法答應(yīng),但要是拒絕也有些舍不得,難得能遇到這樣體貼的溫柔男子,自己還是會有貪念的啊。之后兩人一路無話到了寶殿,進(jìn)去后分別燃香跪拜在佛前。“弟子白廣清,今日求佛祖保佑穆書榆能早日脫離困境,從此過上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日子,再得一良人相伴到老,兒孫滿堂福澤綿長,若能如愿弟子必將重修佛身,捐出半數(shù)身家布施于苦難之人以還此愿?!?/br>穆書榆轉(zhuǎn)頭看著跪在自己旁邊正對著佛像磕頭的白廣清,鼻子一酸眼淚險些落下來,這話若是在前世她未必會信,也只當(dāng)甜言蜜語聽了。只是這個年代的人哪個不是敬畏神明的,白廣清再如何想討好自己也決不會在這上面開玩笑打誑語,因此他所說之言必是誠心誠意,自己想不感動都難。“你即使不為和羲出兵川曲祈福,怎么也不為自己許愿?”白廣清叩首之后也轉(zhuǎn)過頭看向穆書榆:“和羲定是必勝無疑并不需我再祈福。而且我這人死眼兒,既是交了心便只求你好,只要你如了愿我便高興。”穆書榆的眼淚還是流了下來,無論前世今生也從未有一人對自己如此之好,肯為自己這樣舍得付出,看著眼前對自己輕笑似玉般的溫潤男子,不禁好感頓生。“我何德何能讓你如此對待,只是我現(xiàn)在實(shí)是身不由己,也不想讓你受牽連,但引你為知己卻是心中所愿。”穆書榆心中雖是波瀾起伏,但還是保有一絲清明,白廣清對自己這樣好,自己說什么也不能讓他受到傷害。白廣清笑道:“求之不得,你也許愿吧,然后一起瞧熱鬧去?!?/br>穆書榆用力點(diǎn)頭,跪正身子閉目低聲頌道:“弟子穆書榆,今日求佛祖保佑,我與白廣清二人皆能事事如愿,弟子無以為報(bào),愿此生誦經(jīng)萬卷以還此愿?!?/br>“我卻是比你貪心了些?!蹦聲芏Y畢起身后對著白廣清抿嘴一笑,竟有幾分調(diào)皮的樣子。白廣清也被穆書榆的秀美姿容吸引住了目光,能在這樣逆境中還保持如此純真的女子真是令人心動不已,也只有這樣的女子才能與自己同度后半生!“太妃,還是去前面瞧瞧吧。”站在外面的如意與如蘭對視一眼,覺得殿里的氣氛過于怪異,便趕緊出聲兒提醒。“不急,用過早飯?jiān)偃ゲ贿t?!卑讖V清說完便帶著穆書榆原路返回廂房。只是剛到門前就見有一小僧站在那里,白廣清走過去施了一禮問道:“小師、傅有事?”那小僧還了一禮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