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臂上晃蕩的乳
在手臂上晃蕩的乳
事情開始變得不可控起來,周若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往后退。 可能是她因為她里面是空心的,又可能是因為在看到他們的一瞬間,她感覺到自己下面她有了一點點微微的濕意 時隔四年,她也不是沒談過戀愛,只是跟異性親密的時候就難受惡心,外加一個反胃。 那會兒只覺得自己年少的時候太過縱欲,不然為什么到了大學(xué),居然談不到任何一個男朋友? 現(xiàn)在想來豁然開朗,她就是找不到任何一個人能夠兼具兩兄弟的優(yōu)點。 一個人,哪有雙倍快樂? 先靠近她的是白夜,這家伙從小就一根筋,拽著周若原本就不多的衣服布料,把她攬到自己的懷里。 周若? 他還是不確定周若就在自己面前,試探性叫了一聲。 你認錯人了,我可不是周若! 某個女人還在抵死不從,捂住自己的胸,在做最后的掙扎。 掙扎期間,白晝也走了過來,不由分說直接拉開了周若身上的衣服,看到了她肩頭上的印記。 沒錯,是她。 那印子是白晝咬的,就算結(jié)痂還是有印子,除非用高科技把印子消除,不然要跟她一輩子。 只是,白晝看的時候,也無意間瞥到了她看到身上除了這一件單薄的白t之外再也沒有穿其他。 她里面是真空,掙扎的時候奶子的痕跡都跟著一起晃動,打在白夜的手臂上。 白晝臉色沉了沉,強行松開白夜對她的禁錮。 原本看到周若的白夜還打算跟她說會兒話,卻被自己的親哥打斷。 原本被逮住的周若趕忙抓緊機會溜走,打算奔向距離他們五步遠的安全區(qū)。 也沒跑多遠,手臂又被白晝拉住。 是是是!我是周若行了吧!放開我!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一不做二不休,周若拿出了她最擅長的發(fā)瘋文學(xué)。 說出這種每句最后一個字都帶著震驚語氣的詞,加上渾身夸張的舉動,徹徹底底像一個瘋子。 不對,她在白晝的眼里的形象估計比瘋子還差。 你的內(nèi)褲。 白晝一如既往說話冷漠,把在手里的內(nèi)褲丟到她的臉上。 丟完就離開,特地去廚房洗了洗手。 周若: 這是干凈內(nèi)褲,有那么臟嗎? 比起白晝的冷漠,白夜顯得比較熱情,重新湊到周若的面前,正打算開口說話,又被白晝打斷了。 白夜,過來。 四個字就跟下了軍令狀一樣,聽得周若也想遵守那位白晝長官的指揮。 還得是哥哥的威懾力,也不知道跟白夜說了什么,就一眨眼,可以看得出白夜對她的那股熱情勁一下子就沒了。 不知道為何,周若能感覺到他們對自己的失望。 長了張嘴,解釋的話被她吞咽下肚,干巴巴扯下白晝丟到自己臉上的內(nèi)褲,加速往浴室前進。 別的不多說,澡還是要洗的。 他們那些破事本來就不應(yīng)該發(fā)生,四年都過去了,誰都應(yīng)該放下。 洗澡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減壓方式,洗澡出來之后,周若感覺一身輕松。 如果沒有聞到了一股飯菜香味,她估計心情會更好一點。 不得不說搬家的運動量真的大,她嗅覺比往常靈敏多了,細細一聞,怎么都像是自己喜歡吃的菜呢? 又開始餓了 她干癟的錢包不能夠再支撐任何一餐外賣,只能依靠家里搜刮來的東西充饑。 拿了一瓶牛奶和一個桃子,聞著對方的飯菜香開始啃。 想象著自己手上的桃子就是可樂雞翅或者是紅燒排骨,牛奶就是他們碗里的海帶湯,開始慢慢吃起了晚餐。 兩個在餐廳,一個在客廳,互不干涉,互不侵犯。 只是她沒看到,白夜好幾次想回頭叫她吃飯,都被白晝打斷了。 你心疼她就跟她吃一樣的。 當(dāng)哥的警告再一次響起,用的是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 這四年他們怎么過來的,這一次也讓周若好好明白明白。 對此,周若本人毫不知情,打開電視調(diào)了一個搞笑的綜藝節(jié)目,拿出家里搜刮來的桃子,吃完了一個桃子,又拿了一個,美滋滋的啃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電視太好笑,還是她媽買的桃子是真的甜,全然忘記了房子還有另外兩個人都存在。 吃飽喝足還不忘記打了一個飽嗝,把垃圾丟到垃圾桶,大搖大擺回了自己的臥室。 心里也不知道到底為何竄起一股氣,關(guān)門的聲音還挺大,嚇得她都害怕門壞了房東找她賠錢。 心里想了好幾個目前狀況的解決方案,最后敗在手上還有20塊錢的現(xiàn)實上,打算再忍忍。 她正大光明租房子,怎么就怕那兩個人了呢? 只是肚子真的好餓哦 感覺喝的牛奶水分太多,抖一抖都是水,一點兒都沒有實實在在的感覺。 也不知道回家蹭飯還來不來得及 作者的話:不會坑,一日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