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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過程簡(jiǎn)直就是磨rou的虐待。而,作者發(fā)現(xiàn)這漫長(zhǎng)的一夜才剛剛開始,年輕力壯的|處|男太特么孜孜不倦了。作者最初是痛,后來還是難受,最后是累。最后,不管作者怎么投機(jī)取巧讓壯漢|泄|了,可人在她身上揉揉搓搓就再次站了起來。作者只能像一頭白嫩嫩的死豬躺在那里讓壯漢這屠夫翻來覆去的宰割。作者有話要說: 放上一點(diǎn)rou……求不放棄不拋棄……☆、作者被rou二部曲作者在一陣大力搖晃下迷糊地醒來了,睜眼就看見了屠夫黑沉沉的臉,怒視的眼,他道:“起來給老子做飯去?!?/br>新婚第二日,作為新嫁娘的她不應(yīng)該享受老公貼心的侍候嗎?這一定是她醒來的方式不對(duì)。作者剛裝死閉眼,她的頭發(fā)就被揪了起來,痛得她哇哇大叫,只可惜,昨天晚上嗓子啞了,叫也是蚊子叫。“敢不聽老子的話,以為老子好欺負(fù)?!蓖婪蚺豢啥舻穆曇舢惓:榱痢?/br>作者看著屠夫那準(zhǔn)備將她提溜起來暴打的模樣,一下子就精神來,顧不得身上什么都沒穿,也顧不得全身的疼痛,立馬化身小可憐加狗腿子,雙手抱住了屠夫黑黝黝的壯實(shí)身體,淚眼花花地求饒:“相公,奴家錯(cuò)了,奴家一定乖乖聽話?!?/br>你們?nèi)也攀桥髡咴谛牡淄虏郏墒菦]辦法呀!電視里那些惹人疼的小美人不都是這樣這樣稱呼自個(gè)兒的。作者見屠夫猛盯著自己白花花的身體瞧,心中又生出一計(jì),便用她兩顆大桃子猛蹭著屠夫的腰。作者感到屠夫身體的僵硬,再接再厲地說:“奴家真的很想好好侍奉相公,可奴家的……奴家……”作者再一次刷了下限,作者竟然主動(dòng)張開大腿,露出她被蹂躪得凄慘的花朵給人屠夫瞧。這具身體是作者寫出來的,作者就算不看,也知道細(xì)皮嫩rou的大腿和嬌花肯定是非常凄慘的。作者見屠夫愣住了,還搭配上繪聲繪色的演說:“昨天昨晚,相公一直用……那個(gè)……不停地戳奴家,戳呀!戳呀!戳得奴家簡(jiǎn)直……相公,你瞧嘛!是不是都紅腫了?!?/br>難怪作者能寫出無下|限的文,完全是沒有節(jié)|cao的。屠夫是|處|男呀!從來沒有過女人,昨天晚上才被作者破|了身,哪里受得住作者這樣不知廉|恥的行為。屠夫剛還怒不可遏的表情一下子就變成了惱羞,他吞了吞口水,掀起大紅的被子就蓋住了作者飽受摧殘得嬌嫩身板,罵罵咧咧地下了床:“不就是幾回,這么不禁弄,要你有什么用?你以為你還是大小姐不成?……”雖然這樣抱怨著,但屠夫被沒有再叫作者起床做飯。作者拍著胸口,舒了一口氣,倒回了床上。作者發(fā)誓以后再也不寫暴力男了,這特么可怕了。作者還沒有從驚嚇中緩過勁兒來,屠夫就端著倆饅頭和一碗雞蛋湯進(jìn)來了。此刻,作者感動(dòng)得一塌糊涂。雖然,暴力男很恐怖,好歹不算是沒有一點(diǎn)優(yōu)點(diǎn)。“相公,你對(duì)奴家真好!奴家以后好好伺候相公?!弊髡哂酶袆?dòng)的眼神勾著屠夫,又很曖昧的語氣逗著屠夫。“中午把飯做好了,等著老子回來?!苯Y(jié)果屠夫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作者的感動(dòng)瞬間碎成了渣渣。作者在床上躺了一會(huì)兒,渾身蔫乎乎的難受,只得起來,屋里沒有熱水只能用涼絲絲的冷水簡(jiǎn)單起擦洗了一下身體。享受過五星級(jí)待遇的作者一下子變成了貧民窟待遇,作者真心想哭。作者發(fā)誓以后就算死也不能窮死。作者回憶了一下,她貌似從來沒富過……隨便洗洗的作者讓涼水洗得沒有一點(diǎn)睡意了。起來吧!爬起來的作者才想起,她好像沒有衣服穿耶!沒辦法,作者最后只能找出寬寬大大的屠夫男裝套上。作者揮舞著長(zhǎng)衣袖感覺自己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屁|孩。果然,暴力犯都有一副魁梧的身體。作者來到了小偏房,看著特古樸的柴房。作者怨念了。她根本不會(huì)生火呀?不對(duì),作者覺得自個(gè)兒的思想不對(duì),她怎么能屈服在暴力的‘銀’威下呢?難道,她以后就要為一個(gè)屠夫變成煮飯的黃臉婆嗎?作者坐在木凳上撐著下巴苦思冥想著對(duì)策。逃跑?書里女配是跟個(gè)秀才私奔了,然后,秀才把女配玩夠了賣到了妓|院,再然后,女配又遇到了屠夫,屠夫再一次買了女配,最后,屠夫把女配折磨死了。想到這里,作者打了一個(gè)冷戰(zhàn)。這樣狗血的劇情,作者寫得出來,但作者不想親身去經(jīng)歷一遍呀!想呀!想呀!作者決定還是調(diào)|教|暴力男為忠犬更保險(xiǎn)些,至少不會(huì)被賣入妓|院遭受千萬男‘銀’。話說,|沒吃過女人rou的男人也挺可愛的。作者覺得她一個(gè)寫遍不純潔小文的,難道還拿不下一個(gè)老|處|男不成?中午,屠夫回來了。作者就帶著一張美麗的小花臉迎了上去抱住了屠夫的身體,哭泣著說:“相公,奴家沒有用,奴家連火都生不起來,嗚嗚……”作者趁著屠夫沒有發(fā)火時(shí),便揚(yáng)起了她可以摸花了,卻保留著一種凄艷美的小臉,梨花帶雨地瞅著屠夫。炭灰的黑與作者膚色的白,一下子就讓屠夫想起了今日倆地痞的流氓話,“屠夫,你那買回來的官家小娘子一定是細(xì)皮嫩rou,入起來是不是特爽?”看著走神的屠夫,作者想,難道是她把炭灰摸過頭了,丑得嚇人了?作者趕緊用袖子狠狠擦了一把臉上的炭灰,再次可憐聲說道:“相公,你別生氣,奴家保證……保證……”作者就是不說保證什么?;斓?,她才不要用古達(dá)的落后廚具做飯呢!作者想念電飯煲,想念煤氣灶……忽地,在作者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shí),作者就被高壯的屠夫提溜到了廚房里。哐當(dāng)一聲,廚房門的關(guān)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