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聲
第七聲
躺在陳放的床上,陳鶯鶯已經(jīng)疲倦地不能思考了,只好放任身后的人環(huán)住她,埋頭在她肩窩親吻,再送她一聲jiejie晚安。 陳鶯鶯盯著巨大落地窗外的月亮,不知道陳放是出于心疼她是第一次還是什么別的心態(tài),只做了一次就放過她了,不過這一次已經(jīng)足夠讓陳鶯鶯明白精強力壯的少年人沉淪情欲是什么樣的。 月光撒在陳鶯鶯露在被子外的手臂上,很白,陳放盯著那一片瑩白,又硬了,于是他說:jiejie,你真的很漂亮,像開在海里的玫瑰一樣。 陳鶯鶯縮回手按在小腹上,閉眼不回應,陳放清洗的時候刻意沒將深處的jingye導出,現(xiàn)在小腹還是鼓鼓漲漲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有東西溢出來。 漂亮所以就要被強jian嗎,如果能重來一次,她絕對不會走進那條小巷。 手機鈴聲響起,是陳鶯鶯的,陳鶯鶯撐起身想拿過手機,陳放直接快她一步拿了過來,看到備注是改玉笑了一下,按了接通鍵。 你好,我是陳放。 和梁改玉在電話那頭聽到的清朗聲音不同,陳放說完就伸出手隨意揉按陳鶯鶯的胸,兩團雪白被擠成各種形狀,頂端艷紅被舌頭溫柔舔舐,嘬的很重,陳放力氣太大了,疼。 陳放勢必要逼著陳鶯鶯和他淪為情欲的俘虜,讓陳鶯鶯看清現(xiàn)在兩人的關系,于是他說:jiejie現(xiàn)在在我家,你要和她說話嗎,她剛睡著。 被手指拂過的地方有麻意,像皮膚上開了一朵玫瑰,陳放又開始折磨她的陰蒂,手腕震動,水聲一點點泄出,陳鶯鶯無力地抬頭捂住嘴,桃花眼里又下雨了,看著陳放,對他搖頭,又湊上去親他,求他憐惜,那頭的梁改玉還在說話。 她睡著了,有事明天說吧。 電話被掐斷后,陳鶯鶯被陳放按在床上深吻,在陳鶯鶯高潮后放過她了,他問: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系? 陳鶯鶯從情欲的沼澤里抽身,迷茫地看著陳放,陳放的眼睛太像狼了,那一點漆黑盯著她,讓她的呼吸都被攥住。 姐弟關系 錯了,是情侶關系,jiejie好cao,不和jiejie在一起擔心jiejie出去惹一身sao。 陳放問她記住了嗎,大手色情地揉捏她的臀,陳鶯鶯覺得荒唐,她以眼神抗議 ,陳放遮住她的桃花眼:下次再用這種眼神看我就cao死你,不信可以試試。 手掌濡濕,是陳鶯鶯的眼淚,而她的身體在恐懼地顫抖,陳放滿意地親親她的額頭:jiejie乖一點,我就對你好。 陳鶯鶯害怕極了,又像漂浮在大海上無枝可依的孤舟,除了抓緊這一點救命稻草她沒有其他辦法了。 她主動抱住陳放的腰身,手下的肌rou緊實有力,昭示著在床上他對她絕對的掌控,整個人貼上去,看上去很依賴陳放。 陳放笑得很開心,胸膛震動傳到她心口,心臟隨著這頻率震動。 你一直這么乖,我就一直疼你。 如果陳鶯鶯再清醒一點,梳理清楚兩人才發(fā)生過的一切,她就會明白,什么叫斯德哥爾摩。 她被綁架了,陳放的武器是賜她歡愉的rou體。 朝陽升起,高懸山頭,月亮不情不愿地滑落,新的一天開始了。 陳放起得很早,大概六點半就起來了,陳鶯鶯迷迷糊糊地跟著他想起來,陳放撩開她臉上的發(fā)絲,吻她,讓她接著睡。 于是陳鶯鶯就躺下繼續(xù)睡,陳放出門晨練,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兩碗云吞面,他簡單沖了個澡,鉆進被子里,像惡龍巡視洞xue里被搶來的寶石和美人。 陳鶯鶯順從地和他接吻,問他該起床了嗎,陳放讓她去洗漱,說吃完早餐送她回學校。 廁所里是新拆封的一套洗漱用具,旁邊放著一套干凈的衣服,陳鶯鶯洗漱好就換上了那套衣服。 走出臥室,昨晚在夜色下看不清的別墅全貌露了出來,客廳的落地窗外是一片游泳池,周圍圍著一圈認不出來的樹。陳鶯鶯收回視線,坐到桌前開始吃早餐,陳鶯鶯吃東西有點慢,因為她是貓舌頭,對溫度很敏感,吃太燙的東西舌頭會潰爛發(fā)炎的。 陳放坐她對面,手指在手機上劃著,不知道在看什么,陳鶯鶯忽然想起面前這人是個高中生,還是成績很好的高中生。 你不去上課嗎? 陳放放下手機,手撐著頭看向她:去啊,今天請假了。 陳鶯鶯點點頭不再說話。 陳放盯著她的眼神里有癡迷有欲望唯獨沒有愛意。 陳鶯鶯攪著碗里的云吞,不知道在想什么。 吃完之后,陳鶯鶯想收拾一下桌面,陳放按住她:有家政阿姨。 走吧,送你回學校。 陳鶯鶯被帶到了地下車庫,見到了那輛黑色機車,身體瑟縮,有些害怕地看著陳放。 陳放摸摸她的臉,親親她:相信我。 又掏出一個不知道哪來的頭盔,還是粉色的,陳放幫她戴上,說:這可是女朋友專屬。 一路上風刮得猛烈,陳鶯鶯不敢松一點力氣,不抱著陳放好像下一秒就要從車上掉下去。 在H大門口,陳放長腿一支,跨下了車,伸手在她口袋里掏出手機:密碼。 陳鶯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還是乖乖說了:890115。 陳放忽然抬起頭,笑了:生日?誰的? 眼里是不加掩飾的沉郁。 身旁都是進進出出的H大學生,兩人都長相優(yōu)越,更別說旁邊還有這么一輛大怪獸,已經(jīng)有不少人看過來了,陳鶯鶯甚至看到有人在拍照,她不想在這種地方惹陳放生氣,這人發(fā)起瘋來不知道要干什么。 她上前抱住陳放的手臂,放輕聲音:不是,我隨便設的。 不是,是周禮川的生日。 陳放神色莫明,不知道信沒信,解鎖手機換了個密碼,說:那之后用我的。 陳鶯鶯只好眼睜睜看著他把密碼改成040621。 接著又點開通訊錄,把自己的號碼輸進去,撥出,備注陳放。 和陳放告別后走進校園,背后那一道視線如有實質(zhì),即便走出了他的視線范圍,陳鶯鶯還是覺得有什么東西在纏繞自己,困著自己,身下不適的感覺像依舊有東西撐開窄小的xue腔,掠奪她屬于少女的芬芳。 眼前H大的校園景色依舊,陳鶯鶯感覺什么都沒變,都好像什么都變了。 自那天之后,陳鶯鶯再沒有主動聯(lián)系過陳放,陳放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忘了她,沒來找過她,那個號碼逐漸從首位被擠到末位,而身上關于情欲的痕跡也在逐漸淡去,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陳鶯鶯沒有在意,像之前一樣規(guī)律作息,上課自習吃飯,只是偶爾會盯著榮譽校友榜上周禮川的照片發(fā)呆。 之前天文社的學長王洛聯(lián)系了她,說最近在研究的資料需要法語翻譯,找她幫忙,請她吃飯。 陳鶯鶯回了個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