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那是曾經(jīng)

    跟俊那次后，我收斂了很多。冷靜下來，自己確實有些不該。但世事通常只

    分做沒做，從來沒有該不該。那天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我跟俊走就是會發(fā)生那樣

    的事，就連微微也問過我，是不是跟俊做了。我沒有回她，算默認(rèn)了吧，更何況

    如果那天俊沒有胡說，那她也和俊做過，不免有些尷尬。

    我沒有再理俊，故作瀟灑地告訴他既然是一夜情，就不要再有瓜葛了。事情

    似乎就這樣告一段落了，但我心里有絲責(zé)怪，是對幻獸的。我開解不了自己，他

    這樣不在我身邊，究竟要多久。

    幻獸說他還想讀書，讓我等他。我們的關(guān)系就這樣拖著，好像男人從來都不

    懂，這種義正言辭的要女人等，是多么不公平。等到人老珠黃，一把年紀(jì)，還要

    擔(dān)心會不會被拋棄，是有多不安。

    繼續(xù)每天刷著劇的生活，打開ＱＱ有兩條消息。一條是炎的，他說又去看馳

    了，這次跟他去喝花酒，有妹子陪。另一條是懿的，他說要結(jié)婚了。

    懿是我初中同學(xué)，初三就去了澳洲，我們再沒見過。他走前跟我表白，小男

    孩自以為是地說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我搖搖頭畫上了句號。

    雖然不喜歡他，但我們并沒有交惡。陸陸續(xù)續(xù)，我們用ｒ的

    校友錄，用ｌ，用ＱＱ，用校內(nèi)網(wǎng)，用開心網(wǎng)，一直保持著聯(lián)系。

    他mama在澳洲開了個足浴店，生活算是小康。懿經(jīng)常曬照片，風(fēng)景偏多，偶

    爾也會傳我他自己的照片，就這樣９年，我用這種奇怪的方式看著他長大成人。

    懿的女朋友也是個華裔，最近他們的合照曬得很多，所以看到懿說要結(jié)婚我并不

    意外。

    禮貌地祝福了他后，我就關(guān)了ＱＱ。

    跟懿的關(guān)系很奇怪，當(dāng)年他走的時候?qū)λ]有感覺。這些年，他除了跟我

    說些生活的事，仍時不時也還會說想著我，喜歡我。關(guān)于這件事，我們討論過幾

    次。

    時間越久，年紀(jì)越大，有些事我想得越很明白。

    我們就像一種游離在男女之外的感情。他喜歡我，但是我們沒可能。我也不

    討厭他，甚至習(xí)慣他的喜歡，只是沒有期待也沒有未來。懿也知道沒有可能，他

    堅持著不斷了這層聯(lián)系，就好像堅持著小時候的夢一樣。我們過著各自的生活，

    不打擾也不走遠(yuǎn)，就靜靜地，把習(xí)慣過成自然。

    所以，懿要結(jié)婚，我不至于失落，但會有些感慨，說了喜歡我九年的人也要

    放下我了。

    第二天，又收到了懿的消息，讓我始料未及的是，他要回國一次。我問他是

    不是和未婚妻一起，他說是一個人回來，處理些事。

    懿就回來一周的時間，周中的時候，和他相約吃了頓晚飯。

    再見似難非難，其實生命中與很多人都是這樣。也許就是一輩子不見，也許

    很簡單就能相約。見與不見本就沒有那些看似跨不過的溝，只是少一個非見不可

    的理由，我想這才是所謂的沒有緣分吧。

    飯桌上，我們說著往事，也說著彼此不知道的事。我盡量自然地看著他說話，

    神思偶爾會飄走。想到這一別再見，小女孩跟小男孩已經(jīng)像大人般對面而坐，歲

    月真的是神奇，不知不覺，潛移默化間，就什么都不一樣了。

    我不需要他送我回家，懿也沒有強求。他只是問我，走之前還有沒有時間再

    見。

    我說「看時間吧，有時間的話可以?！购霉俜降脑?，我看到他眼里有些期許，

    然后再慢慢暗下去。一如當(dāng)初，他對我說要走了，如果不告訴我他喜歡我，會一

    輩子都遺憾的，他滿是希望的眼神看著我，「你喜歡我嗎？」。我搖搖頭，他眼

    神也這樣暗了下去。

    你說要給自己一個交代，但你根本不知道這輩子究竟會不會遺憾。

    懿臨走前那晚，我去見了他，他說還沒過過國內(nèi)的夜生活，不過時間還早，

    我先去了他住的酒店跟他碰頭。

    我沒想過會發(fā)生什么，也不曾有過擔(dān)心。因為那個人是懿，因為他從小就說

    喜歡我。我不知道有沒有人想法跟我一樣，越長大，才會曉得小時候的感情是多

    么純粹真摯，才會讓人舍得破壞。

    他住得樓層很高，我們臨窗看著外面的夜色。

    「我這次走，可能就不回來了。」懿說得很平靜?？晌也恢廊绾位厮f

    什么都不合適，這感覺不好，像在心上壓了塊石頭。

    「你想過要嫁什么樣的人嗎？」想過嗎？我想過的吧！我想過嫁給炎，可偏

    偏他跟我走了兩個方向。幻獸呢？好像那陣覺得他是真命天子，不過距離把什么

    都涼了。

    「我經(jīng)常想，有沒有可能，你最后會嫁給我。」窗戶上，印著我們的影子，

    模糊得看不到臉。兩個人平排而立，為什么男孩不能是新郎，女孩不能是新娘呢？

    任誰都不會忍心現(xiàn)在這時候去怪懿，我難道能斥責(zé)他，都要結(jié)婚了還說這種

    話？

    「我們真的就不可能了。」他的聲音有絲啞，說到最后幾個字，帶著些哽咽。

    我不想逃。

    我迎著他的目光，他的眼睛，眼淚積蓄著，一點一點，直到眼眶支撐不住。

    他的眼淚滑了下來，我心也跟著顫了起來。

    「我們真的就不可能了?！顾貜?fù)著，還想給我一個微笑，只是眼淚根本沒

    有停。

    會不會有人怪我給他一個擁抱?？墒俏也蝗绦?，也許，我也不想讓他看到，

    靠在他肩上，他身后，我的眼淚。

    懿小聲的抽泣著，沒有人能說他懦弱。我拍著他后背，他小聲問著，「能抱

    我嗎？」。

    我點了點頭，他的手輕輕環(huán)住我的背。

    不能說是遲來九年的擁抱，因為，一開始，我們就不曾相欠。

    時間在走，懿慢慢平靜了下來。我們相擁著，他抱得更用力了些，彼此身體

    緊緊貼著，能感覺到胸壓在他身上，我有些臉紅。

    房間里很靜，好像能聽到心跳的聲音，好像，還能感到他的心跳。

    我們心跳很快，有點不自在，我微微用力，推了下懿。他手上xiele些力，低

    頭看著我。他淚劃過的地方，有淡淡的痕跡，眼睛有點紅。

    他眼里映著我，我不知道他眼里的我是怎樣，不過我的眼睛應(yīng)該也有點紅吧。

    懿湊向我，我微微向后靠了靠，背上傳來他手臂的力量。閉上眼睛，他吻住

    了我，心上的石頭好像掉了下去。

    我的手搭在他肩上，我們并不激烈，小心吸吮著彼此，懿的舌頭會不時地伸

    過來，我側(cè)頭配合著，房間里傳著空氣在嘴里穿梭的交織著口水的聲音。

    吻了好久，呼吸重了，舌頭在嘴里分不開，換著方向纏纏放放。我腿軟了一

    下，懿馬上把我抱緊，他一刻都不愿意分開。我們邊吻著，邊騰挪到床邊。他一

    手撐住床沿，一手抬著我的腰，小心把我放倒在床上。

    離開我的嘴唇，懿雙手撐在我身體兩側(cè)，跟我空出一點距離。我們呼吸都有

    些急，我躺著胸口不住地起伏。

    「可以嗎？」他問。我點了點頭，小聲「嗯！」了一下。

    他抽開我領(lǐng)口的系帶，動作又慢又柔，待到我領(lǐng)口松開，他跪坐起來，手抓

    著我衣服下擺。

    「可以嗎？」他又問了一次，我還是點頭回應(yīng)。他把我衣服提起，我配合著

    抬了下身體，展開雙手，讓他脫了我的外衣。

    他呼吸還是很急，看著我只穿著胸罩的身體。九年前的小女孩已經(jīng)是個女人

    了，不再是當(dāng)初穿著少女文胸的小女孩，精致的內(nèi)衣，胸前聚出的溝，都在告訴

    他我們都長大了。無論年紀(jì)，還是身體。

    懿張開手掌蓋在我胸上，不用力，好像只是感受著我胸前的弧度。他的手游

    到我肩上，把我的內(nèi)衣帶子拉下，動作還是很慢，一點點拉下來，用了點力，拉

    著帶子把我的罩杯翻開了。

    當(dāng)rutou暴露在他面前，我羞澀了，rutou是不是遮著對我來說真是天然之別。

    我別過頭，不去看他了。他手指的前沿一下一下地?fù)嶂业膔utou，就像在擼開陳

    年箱上的灰。

    他趴下去含住了我的rutou，我緊閉雙唇，手蓋在唇上，不想發(fā)出聲音。他含

    得很禮貌，一點不粗魯，舌頭很溫柔地在乳尖上舔嘗。當(dāng)他心滿意足地離開我的

    雙峰，rutou被他挑逗得都凸了起來。

    懿往后坐了坐，把我裙子掀了起來，我下意識地把腿并攏。這種時候，內(nèi)褲

    三角的形狀，根本遮蓋不了女人腿間的秘密。懿手指按在我內(nèi)褲上，下體傳來內(nèi)

    褲下毛毛被他手按下去的感覺，我想他也感覺到了吧。

    他食指伸進我內(nèi)褲兩邊往下一勾，盡管我并沒有配合，但他稍稍用力，內(nèi)褲

    還是被他脫了下來。

    我徹底暴露在懿的面前了，我稍稍抵抗了下，最后還是由著他分開了我雙腿。

    他手指略過我私處，我打了個冷戰(zhàn)，伸手去抓著他手腕，但這并不妨礙他手指尋

    到我洞口，我輕「嗯！」了聲，已經(jīng)濕了。

    懿離開我的身體，我偷偷瞟了他一眼，他自己脫了衣服褲子，然后壓在了我

    身上。

    他雙腿杵在我兩腿間，慢慢分開，給自己也留了點角度。他手伸下去握著自

    己的roubang來回摩擦我的私處，我們的性器次接觸，傳來了他的溫度。

    他在我耳邊不停說著「可以嗎？可以嗎？」，roubang還在不停磨著，好幾次我

    感覺他的guitou已經(jīng)到了洞洞，隨即他又蹭了出來。

    我感到他roubang磨得越來越深入了，他也改口變成「我要你，我要你！」。他

    對準(zhǔn)了位置，擠開了我的yindao，送了進來。它太慢了，好像要充分體會進來的感

    覺。這感覺真實得不像話，它進來的很慎重，一點點分開我，進入我，下面摩擦

    著、包裹著它的roubang，又熱又硬，深入、深入，直到我們緊緊挨在一起，再不能

    進一分。

    這次進入，似是消耗了他很大的體力，他呼吸很重，咽了口口水，在我耳邊

    說道，「我們在一起了，終于在一起了！」

    嗯，我很清楚他插在我身體里，小男孩跟小女孩終于還是用了男人跟女人的

    方式表達(dá)了彼此。他緩緩拔出，再緩緩進入，不激烈，卻給了我莫大的強烈，這

    是一根不該進入我身體的roubang。

    懿弓起了身體，漸漸加快了速度。「我跟她分手，我們在一起好嗎？」

    他沒有停，我受著他抽插卻出奇地冷靜，「別讓無辜的人受傷，我們沒可能

    的？」

    「我要對你負(fù)責(zé)！」

    「我不用你負(fù)責(zé)，明天你回去，好好結(jié)婚，好好和她過！不然，你現(xiàn)在就?！?/br>
    不知道，當(dāng)初為什么能說的這么有正義感，卻明明做著不該做的事。

    懿狠狠地插了幾下，像是表達(dá)心里的不甘，「對不起，對不起！」，他一邊

    說著對不起，一邊好大力的進出。我當(dāng)他的表現(xiàn)是同意了我的說法，卸下了點包

    袱。抽插的幅度太大，roubang滑了出來。他順勢趴在我身上，喘著氣，我們都緩了

    一下。

    「我們能換個姿勢嗎？」懿征求我的意見。

    「嗯！」

    「你喜歡哪個姿勢？」

    「用你喜歡的吧！」我們在床上的客氣，讓我想起了那天吃晚飯，我們互相

    說著點對方喜歡的菜，很多事真是一去不能回頭。

    「你能趴著么！」懿有點小心地問我。

    懿從我身上下來，站到了床邊。我背過身，想了想，也就這一次了，跪著腿，

    趴了下去，屁股對著床邊。這個姿勢讓我羞恥，用這種最暴露的方式，對著那個

    我以為干干凈凈喜歡了我九年的人。我下體現(xiàn)在一定很糟糕，他能一覽無遺。

    我感到他用手指分開了我xuexue，下體一股暖流，頭深深埋在手臂里。下一刻，

    我驚呼著叫他別這樣。因為懿在我身后，吻住了我的下體。

    滿是yin水的xuexue被他大口舔著，舌頭還往里鉆。我手伸下去推他頭，他在那

    叫著「我要記住你的味道！」

    「啊！」我忍不住也叫了起來。

    懿的roubang又進來了，這樣更深。他抓著我的胯部，每一下都十足用力。根本

    沒什么技巧，只有性器間的碰撞，「啪，啪，啪……」

    「嗯嗯嗯！」下體不斷涌來的快感，讓我止不住的呻吟，懿的速度更快了。

    「要射了，射哪里？」懿的聲音也很急促，雙手很用力的抓著我抽插，一點

    沒停的意思。

    我手背過去推他，「不要射里面！」。

    「射嘴里可以嗎？」懿剛問完，他就開始吼了「啊，?。　?/br>
    「不要！不要！」

    沒有閑暇了，他狠狠地頂了一下之后，雙手放開了我，roubang抽出了我的身體。

    那一下好深，頂在花心，我慣性倒在床上，他已經(jīng)撲了過來。

    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他下射在了我臉上，第二下抵在我嘴上射了出來，精

    液噴了我一嘴。

    他按著我的頭，我牙齒一松，他roubang推了進來，一股又一股。他擼著roubang，

    呻吟聲越拖越長，一直到roubang，再也不動了……

    九年前，小男孩說喜歡小女孩，小女孩沒有回應(yīng)。九年后，小男孩roubang在小

    女孩嘴邊，小女孩接納了它。

    世事就是這樣，不知不覺，一切都變了。以后，應(yīng)該不會再見了，那個說了

    喜歡我九年的小男孩。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