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書迷正在閱讀:稗子(年上)、養(yǎng)漁、青檸威士忌(1V1 偽骨科)、濕透的美人室友、流氓女帝、生物樂園(人外nph)、被渣后男配黑化了(NP)、爭渡(NPH)、穿書后我成了三界爐鼎NPH、黑歷史
旭這么久都不知道他身邊有兩個暗衛(wèi),努努在床底鉆著都能知道,這種能力她也想擁有啊嗚呼哀哉!“你的侍女進來了!”努努突然道,起身打算繼續(xù)鉆床底去!“哎哎!”歡歌忙伸手將努努拉住,“不用走,你以后就正大光明跟在我身邊,這樣才能見著我哥哥不是!”努努不做他想,退回,四平八穩(wěn)的重新坐在床邊上!門吱呀一聲,春啼端了幾樣小碗粥進了來,抬眼見一個渾身邋遢的女子坐在床邊,明顯一僵,正欲大喊刺客呢,又想起這副尊容她似乎在哪里見過!見春啼臉上的表情又驚又疑的,歡歌道,“春啼,這是昌南王送我的婢子,也是那日救我的人,叫努努!”“原來是努努jiejie,春啼多謝努努jiejie對殿下的相救之恩!”春啼很識眼色,見歡歌語氣說的鄭重,努努竟然還坐在殿下的床邊沒有半點奴婢的樣子,她忙朝努努福了一個身,一開口便將努努放在了比她高一層的位置!努努沒有反應,頭也不帶抬起的,一直到春啼帶了努努去洗漱,歡歌才想起,除了在她面前說話之外,努努好像都不愛搭理其他人!是不是她在努努眼里算是個特例?若是這樣,偷學努努的武功是不是會容易點!歡歌的飛霞殿被司徒旭下了禁止令,殿里的人不準踏出飛霞殿,殿外的人也不許進入。歡歌腿上有傷,倒也走不到哪里去,她只是擔心自己的母妃,讓春啼從送膳食的那些太監(jiān)嘴中打探關于宸佑宮的消息,無奈那些人口風緊的很,一問三不知!“努努,你的輕功能抱著我飛檐走壁嗎?”歌歡入卡腕。“不能!”對于不能的事情努努絕對不會有半分猶豫!“那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讓努努去探看母妃的情況自是不會有事,歡歌囑咐努努暗中去的,努努回來說,母妃的身側也有暗衛(wèi)!歡歌問了許多母妃的情況,大概知道了宸佑宮的宮女太監(jiān)幾乎走了十分之九,如今貼身侍候母妃的只有一個魏嬤嬤和青蘭,不過得知母妃身邊有暗衛(wèi)保護,歡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應該是父皇給母妃留的暗衛(wèi)吧,有那些人在,或許會在危機時刻現(xiàn)身救母妃!司徒旭沒再來,歡歌的腿也真是奇怪,每日上藥換藥,可這傷卻沒有一點好的趨勢,而且每當歡歌下地走路的時候,那只腿就隱隱作痛,軟軟的無力支撐!歡歌有些悲催的想:該不會真?zhèn)浇罟橇税?,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腿,自作孽不可活??!努努最近有點小狂躁,據(jù)歡歌所知,努努夜夜不歸宿,好像是在某位美人的窗口去蹲坑了,但由于那美人的刺頭不是白長的,于是,于是的于是努努吃了幾次癟,還差點被某美人的暗衛(wèi)抓到。當然,外界傳言沒有這么豐富,來來回回只有三字:有刺客或抓刺客……在沉默中N次碰壁之后,努努終于小宇宙爆/發(fā),咬牙切齒的對歡歌說,“這次采不到這個美人,我就蹲在這里不走了,哼,絕世好馬也是用來騎的,我還就不信,我馴服不了!”歡歌舉雙手鼓掌贊同,沒等給努努再澆點柴油汽油,努努又道,“圓圓啊,你哥哥是皇帝??!你怎么不早說??!”⊙﹏⊙……“你在宮里呆了這么久,不會現(xiàn)在才知道吧?”歡歌內(nèi)牛滿面,高手就是高手啊,對神馬的俗塵身份竟然能無視到這種地步!“是啊!你不告訴我,我怎么能知道呀!”努努坐回歡歌床邊一臉憂郁,嘆了口氣站起負手在地上轉悠了幾圈這才又道,“這種事情,你該早些告訴我啊,大秦的皇帝竟然是個美人,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就沒有人說過啊,我若是將這個美人摟回去當夫人,不知會慕煞多少人!哎呀,我就是喜歡這種絕世又絕代的美人,這才能綽顯我的獨一無二!”歡歌默默的將剛剛的想法收回,她仿似看到司徒旭臉上畫著新娘妝,穿著紅嫁衣,一步扭三扭的走向花轎……這情景多么美妙啊,歡歌覺得為公為私她都得幫努努,“好,我大力支持你!”歡歌伸手拍在努努的肩膀上,神情無比堅定!“可惜,到現(xiàn)在還沒有得見美人容顏!圓圓,你不是他meimei嗎?怎么他就不來看你一下!”“這個,他是大秦皇帝,自然是國事繁忙,別說我這個meimei了,據(jù)說他連女人都沒有時間去親近,哈哈,努努,這個美人絕對的夠純潔夠干凈,估計以后有的你調/教!”意/yin神馬的,歡歌只用在司徒旭的身上,當著司徒旭的面歡歌絕對不敢這樣說,而且她心底是不會相信司徒旭這種連meimei都染指的人會有什么節(jié)cao可言的,所以她很是希望偉大的努努能將這個奇葩哥哥趕緊的打包收走……努努嘿嘿笑了兩聲,眼中異芒忽閃,估計是在想著怎么調/教美人,視線落在歡歌的腿上,她轉移了話題道,“你這腿怎么還不好,只是皮rou而已養(yǎng)幾天就無事了,身嬌rou貴也不能到這種地步吧!”說起這事歡歌比努努還要郁悶,“不是身嬌rou貴,是你下手太重傷了我的骨頭,我這幾天每次下床走路沒幾步這條腿就出不上力了,半夜三更往往都要疼醒來!我都在懷疑我這條腿會不會報廢掉!”腳腕上的傷都已經(jīng)快好了,只有大腿處的傷,一直是不死不活的狀態(tài),問那勞什子御醫(yī),每每都是回她一句,養(yǎng)一段一時間就好,養(yǎng)個屁啊真是的,這已經(jīng)不是一段時間,足足有十多段了!“不會!”努努一臉肯定,“我不會失手!”她伸手捏著歡歌的大腿,左捏捏右摸摸一臉的嚴肅!“你懂醫(yī)?”“不懂?”“那你在干嘛?”“在看美人的rou和我的rou有什么區(qū)別!”“努努,我不算美人,我和美人是沒法比較的!”一想到努努不分男女都稱呼為美人,歡歌就覺得自己心底某個地方蠢蠢欲動的往邪惡里發(fā)展!“是不是你每天喝的藥有有問題?”努努忽略了歡歌最后的那句話,她抬頭一臉納悶的說道,“怎么感覺你養(yǎng)了這么多天,不僅沒好,反而越來越嚴重!”一語驚醒夢中人,御醫(yī)給歡歌開的藥分兩種,一種是敷在傷口處的,還有一種是喝的!御醫(yī)是司徒旭的人,司徒旭該不是想讓她變成殘廢吧,既然如此,她怎么能不如他所愿!歡歌這幾日很忙,因為腿傷她不能和努努學輕功,只能練飛鏢,努努說武功這種東西,師門有規(guī)定不能外傳,不過努努又說師門如今只剩她一人,歡歌要是愿意拜她為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