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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飛霞殿里的宮女!”許是小宮女笑嘻嘻的樣子極像自己當年的樣子,冬昭儀微微愣怔,聲音愈加的和藹。小宮女沒有再回話,只笑嘻嘻的又給冬昭儀續(xù)了一杯茶。春啼哼了一聲,扶著歡歌大聲道,“殿下您小心些,仔細被門檻絆著腳,殿下也真是的,身子這般不好還什么人都見!也真是有那不長眼色的前來叨擾,不知是安了什么心思……”歡歌微微有些晃神,春啼這張嘴越發(fā)的利了,都沒了以前沉默寡言的性子!而屋里那位冬昭儀,聽聲音卻完全沒了曾經(jīng)的活潑勁頭,聽那聲音倒是和婉得不行!時間這般雕刻刀,時時刻刻在改變著每個人!門口守著的宮人忙將簾子打起,春啼小心翼翼的扶著歡歌進了廳里坐上主座,自始至終眼睛都集中在歡歌身上,沒有向別處望一眼。估計是氣冬昭儀打著她的名頭勾/搭飛霞殿的小宮女!那小宮女見春啼進來視線都不曾向她這邊瞟一眼,忐忑著一溜煙的朝門外退去,她還沒有到能進得了花廳接客的資格,所以她到了門外尋了一處角落緊張盯著門口,只等著春啼出來好好解釋求告一番……“殿下,今日的事情是我考慮不周,不該尋了殿下前去朝陽公主殿下那里?!倍褍x見歡歌進來,忙將屁/股挪的只做了三分之一的座位,那聲音亦是十分內(nèi)疚。歡歌對垂眉搭眼給她捶背的春啼道,“春啼,你去拿棗花糕來教冬昭儀嘗嘗!”這是要將春啼遣開。春啼微微不解歡歌為何這般,不過倒是乖巧的應(yīng)了聲是福身告退,對冬昭儀直接忽略的連看都不曾看一眼。棗花糕是上次阿三與歡歌同在夏鳴那院子的時候便動手研做的,后來從宮里離開的時候教了飛霞殿的點心廚子,棗子補血養(yǎng)顏,阿三雖然不曾說過,不過歡歌卻能知道阿三的關(guān)切之意。倒是好久沒阿三的消息了,上次本以為阿三能在宮里陪著她一段時間,卻不曾想阿三的家里給阿三傳了消息讓速回,也不知是因為什么事情。12BzY。歡歌思緒微微有些走神,不過依舊是笑容滿面的朝一側(cè)的冬昭儀解釋,“這棗花糕是我一位故友研制的,香軟可口,極是美味!”對冬昭儀剛剛的話,歡歌似乎沒有聽到一般。“殿下……上午的事情是我考量不周!”冬昭儀卻沒有歡歌這般春風暖陽般的心情!其實從歡歌給司徒朝陽那一個巴掌開始,她就覺得自己估算的一切都已偏離了本來的軌跡。“哦?什么事情?”歡歌一臉迷惑的望著冬昭儀。冬昭儀微微一愣,不過她心思從來就很活泛,立刻道,“是我不該派人來請殿下前去與朝陽公主殿下敘話!陛下曾無意提起希望長公主殿下與朝陽公主殿下能親如姐妹……”這是要往司徒旭身上去推了!歡歌心中冷笑,不過面上依舊笑的和煦,“冬昭儀這話說的,好似本宮與朝陽jiejie如今就不是姐妹!”語帶笑意,可聽在冬昭儀耳里卻是涼意透骨,“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只是想讓殿下與朝陽公主的關(guān)系更好一些,并無其他惡意!”“朝陽jiejie與本宮是姐妹,姐妹之間哪里有隔夜的仇!”歡歌狀似無意的瞟了一眼冬昭儀,拿起手邊的茶杯,“昭儀專門來一趟,該不是就為了說這話吧!”冬昭儀這次是真懵了,沒想到歡歌這么快就要送客……“對了,太后娘娘身體可好?上次去延和宮太過匆忙,也不曾親自探望一番太后娘娘!”歡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茶杯拿在手上又放下!“太后娘娘身體安好!”歡歌的跳躍模式太快,冬昭儀只能吶吶著回答,疑惑著歡歌莫不是又想去“探望”一番太后娘娘?“好就好!”歡歌像是松了一口氣般,“人老了就容易生病,尤其容易動肝火!本宮還一直惦記著怕太后娘娘太過思念我母妃吃睡不好呢!說起我母妃,上次紅藥的事情還要謝謝昭儀娘娘呢,聽說那紅藥是被珍嬤嬤親自動手勒死的!”歡歌語氣親和,看似像是在聊平淡的家常話語般,可她說出的話,一句句的都讓冬昭儀呼吸不紊。“殿下客氣了,殿下對我的恩情猶如再生父母一般,為殿下做這種舉手之勞的事是應(yīng)當?shù)模 ?/br>“不敢,本宮自認不曾對昭儀娘娘有半點恩情!”歡歌笑,這笑卻有些冷淡,“聽說宮里要選一位女子封為公主去宛金和親,可是有這么一回事?”繞來繞去,這才切入主題!冬昭儀那顆懸著的心也終于穩(wěn)穩(wěn)落在了心口。“原本陛下有意在宮中選,后來改了主意,想在皇室宗親里選一位女子封為公主!”這事是眾所周知的,所以冬昭儀也回答的順溜。“哦,也不知那宛金為何執(zhí)意與我大秦和親?”歡歌歪頭,一臉迷惑的望向冬昭儀,“倒讓本宮想起一句事出反常必有妖的話來!第149太后壽辰更新時間:2013-6-223:43:45本章字數(shù):3546“聽說宛金的國運不昌,這幾年一直有天災人禍,宛金皇帝向天祈福,巫者說需要宛金皇帝娶一位大秦真正的公主才能改變宛金的運勢!”大秦的國師是大祭司,而宛金則是巫師!古人迷信,這個理由倒也是說得過去。殢殩獍午宛金與大秦多年對立,突然這么親近,還真是讓人難以接受!“宛金皇帝上次在宮宴里當著各種使者的面冒然便說出要求娶殿下!”見歡歌沒有說話,冬昭儀又猶豫著輕聲道,“是陛下說殿下身體不好,禁不得長途勞頓!”想必司徒旭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要把真正的大秦公主嫁到宛金去。也不知司徒朝陽哪里聽來的風聲才會那般胡亂折騰!歡歌故作詫異挑眉,“是嗎?本宮到真是沒有聽過這事!”“是殿下不關(guān)心這些瑣事而已!”冬昭儀接口,也笑著道,“那宛金的皇帝倒是有誠意,他聽外界傳言殿下奇丑,當著那么多使者的面兒表示絕對不會嫌棄殿下,會真心待殿下好!”“那你覺得本宮嫁給宛金的皇帝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歡歌微一抬眼,眸中冷意乍泄!“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冬昭儀一個寒顫,忙搖頭,“殿下不要誤會,我只是覺得那宛金皇帝太過可笑,殿下傾城之姿,怎么會是極丑!”歡歌卻撲哧輕笑,“陛下心疼本宮,自是不愿本宮遠嫁!如今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