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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上木條凳子,司徒旭親封的和親大使姜檀育與丞相周顯明領人進門!徒旭手放放。卻是歡歌遣了春啼給這位和親大使送信救救府里的婢子,這位和親大使/yin官場多年,看了春啼的送信,立刻就請了丞相一起前來,兩個嬤嬤便剛好撞在了槍口上。兩個內(nèi)宮婦人猶不自知大難臨頭,反而狡辯是這些婢子將長公主放了跑,并聲稱長公主殿下逃婚,要眼前的兩位官人全城搜捕長公主殿下。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語兩個嬤嬤竟然能理直氣壯的把聲音吼的這么高,且不說長公主殿下沒有走失,就算走失,有這么吼的嗎?讓整個俞京城的人知道有什么好處?和親大使姜檀育與丞相周顯明相互望了一眼,早在歡歌的親筆信里就說了這兩個老嬤嬤的來歷,以及這兩日在府邸里的種種令人發(fā)指的事情,歡歌當然沒有寫這是狐假虎威,而是字里行間都表達出,這兩個嬤嬤的所作所為都是聽皇太后的命令。丞相周顯明手一揮,身后的人就將兩個老嬤嬤綁了去,兩個嬤嬤一見這些人來意不善,以為長公主殿下不見了這些人是要將她二人做了替罪羊去,立刻將皇太后的名號抬了出來,大吼著她們是皇太后身邊的人,是皇太后親自指派來教導長公主殿下禮儀的禮儀嬤嬤,長公主殿下不見與她們沒有半點關系,且她們是皇太后的人,由不得這些人來打殺她們!12EOO。這話使得丞相周顯明直接令人將她二人的嘴堵了上。且說這個時候的歡歌,卻是在先帝的皇陵之前跪著,據(jù)說她已經(jīng)在這里跪了大半夜。宛金的隊伍出發(fā)在即,大家都不敢耽擱,丞相周顯明與和親的大使一邊著人告訴宮里出發(fā)要來永昌府的皇帝陛下,一邊領著親衛(wèi)去了皇陵。不同于那一夜給眾人印象深刻的血紅群袍,今日的歡歌穿的是一身的白袍,及地的白色長袍迎風四舞,長發(fā)沒有挽起,晨風拂來墨發(fā)凌亂飄散,耳鬢間插著一朵白色的月季花,許是晨露夜風的摧殘,站在陵墓前的歡歌給人一種壓抑的破碎感。就好像眼前這個背影,隨時都會變成破碎的紙屑隨風而去。和親大使對歡歌也僅只是在宮宴上見過一面,可丞相周顯明與歡歌并非一兩面之緣,他與先帝私交甚厚,總是會見到歡歌,但自從先帝過后,那個印象里胖乎乎笑起來爛漫天真的長公主殿下再不復存在。而后每每見面,歡歌都給他一種新姿態(tài)新面貌,讓他心中不得對這位長公主心生敬意,不過更多則是警惕。自古最是忌諱的便是女子玩弄權術,而眼前這位剛剛及笄的少女,她可以將官場上的一切規(guī)則都能玩轉于手心!可軟可硬,可柔可剛,更是能屈能伸!不過也幸好,這是大秦皇室子女,并非后宮妃子!“微臣參見長公主殿下!”周顯明與姜檀育跪在地上朝歡歌行禮,歡歌低著頭面對先帝陵墓,對二人的聲音恍若未聞,卻似不曾發(fā)覺他二人的到來。兩人抬眼對視,又齊齊望向前面少女,少女的肩膀單薄,這般看她的背影,就好像是一張紙隨時隨地都會被風吹跑,然而雖然如此,少女的肩膀卻是挺的筆直,這種筆直,能讓人在乍一眼望去時會油然而生一種肅然敬意!就在二人斟酌著語氣打算再次開口的時候,前面的少女卻是出聲了。“父皇在世時,曾要廢了如今太后娘娘,你們可知為何?”這個問題多敏感!而且時過境遷的事情,誰愿意去考究,所以周顯明與姜檀育俱是沉默以答。歡歌也沒打算讓二人回答這問題,她又繼續(xù),“父皇曾說,太后娘娘只知婦人狠辣之術,卻無半點身為一國之母該有的賢淑良德!”這個話,貌似先帝也曾在朝堂之上嗟嘆過!跪著的兩人并不曾附和歡歌。幾乎是歡歌說起先帝評論太后娘娘的時候,周顯明就明白了歡歌的意圖,他心中既驚又震撼,不知道歡歌是哪里借的膽子,竟敢連皇太后也敢動,可心底隱隱的又十分期待歡歌將那位皇太后撂倒!陛下太過仁孝,那婦人又是一個不甘于深宮的,當年的公孫氏幾乎是在皇太后手中坐大,雖說如今也沒有長孫氏可供皇太后依靠,可這種婦人的那些上不了臺面的陰險手段,總是會影響到皇帝陛下!這種話,他自是不能對皇帝陛下說,更不能對任何一個同僚說,因為陛下仁孝畢竟是好事。“你們定是不愿我說這些了!”歡歌低嘆,“我今日所作所為,讓你們?yōu)殡y了,只是這一去山高路遠,再無歸來之日,我只是想多陪一下父皇!”這哀聲聽在人耳著實揪心,在這話語面前,好似什么安慰都是多余,和親大使張口,卻半晌沒有說出半個字,只又低下了頭。宮中的人速度也快,沒過多久,皇帝陛下的肩輿親自來到皇陵前,與在宮門集合了的眾官員一同步行至先帝陵前。今日是長公主啟程遠嫁的日子,俞京正街之上鋪了一層的紅毯,所有官員都在宮門集合本是要與皇帝陛下一起去永昌府邸,不想半道改了路,眾人一時疑惑,卻也沒有人敢出聲!皇太后病體纏綿無法出宮,朝陽公主陪著她在宮中休養(yǎng)!所以一行人里除了阿雅縣主再無女眷!“歡歌這一去經(jīng)年,卻是該在走時來拜祭父皇,是朕疏忽了!”司徒旭幾步走到歡歌身側,伸手解了身上的明黃繡龍披風披在了歡歌單薄的身上,“聽守陵的人說歡歌昨日半夜就到這里,你身體本就不好,怎么能這般不珍惜自己的身體!”司徒旭的這種先棗子后棍棒的話還不曾說完,歡歌突然撲倒在他的腳前,剛披上歡歌肩頭的披風也因此而滑落在了地上,“陛下,求陛下為臣妹做主,求陛下為皇太妃做主!”先前歡歌背對著眾人,跪在地上的眾人也只看到一個單薄的身子,如今歡歌轉頭,雖然不是正面,眾人也從側面瞧到了那一夜一舞傾城的長公主殿下,只是褪卻那一身妖艷紅袍,一身白衣的長公主殿下就像是一個歷經(jīng)霜打雨摧,羸弱的無法再承受打擊的蕭瑟花朵!只是短短幾日,這長公主殿下怎么像是憔悴了許多,是了,聽說前些日子長公主殿下一直染病在床的,昨夜又在這先帝陵前站了大半夜,秋風硬寒,也怪不得長公主殿下成了這般模樣!司徒旭望著地上的人兒,他的眸光幽幽沉沉落在歡歌的后腦勺上,他早應該想到,那日的事以她的性格怎么會一直沉默!第164章是戲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