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是要打我屁股嗎?
05 是要打我屁股嗎?
沈枝竹發(fā)現仲南高燒,是在早晨梳洗完之后。 她覺得仲南對她有點兒別的意思,但想想平時相處的細節(jié),又覺得仲南應該并不是很喜歡她。 在仲南臥室門口踱步良久,沈枝竹糾結之下還是選擇敲門:仲南,你還在嗎,我找你有事。 等了一會兒,臥室仍然沒有動靜,沈枝竹剛要再敲,手機震了一下。 她拿起來一看,是仲南發(fā)的消息:直接進來,我在語音會議,不方便說話。 沈枝竹這才放心拉開門,探了個頭進去。 仲南臉上帶著rou眼可見的疲憊,正坐在房間的辦公桌前開會,手里拿著鋼筆偶爾寫著什么。 沈枝竹有點不知道做什么,就靠在門口等他。本來是想問他昨天的事情的,可他看起來好像生病了,沈枝竹覺得現在不是講這種事情的好時機。 仲南昨天晦澀的眼神并沒有讓她害怕,說實話,這樣她反而覺得正常。 這個男人身上沒有任何關于性的因素表露在外,她甚至懷疑過仲南因為這糟糕的脾氣找不到女朋友,以至于從性苦悶憋成了性變態(tài)。 更進一步地講,她其實有一些細碎的喜悅,因為她早已經做過更越界的事情。 和仲南住在一起后不久,她有一天起得很早,從外面買了早點回來。想著涼了又浪費,便去敲仲南的房門。 門被拉開,仲南應該是剛洗完澡,身上還穿著浴袍。男人皺眉盯著她道:這種催命一樣、沒有禮貌的敲門聲不要讓我聽到第二次你要做什么? 沈枝竹結巴了一下道:叫你吃早飯。 仲南忙了整夜公司的事情,新長出的胡渣還沒來得及刮。沈枝竹看到面前男人下頜淺淺的青,從咬肌的位置往下,順著頜骨線條直到下巴。 仲南頭發(fā)長至耳后,因為剛洗完澡,那些銀色黑色的發(fā)絲緊緊貼在鬢邊,更顯得他眉眼深邃?;煅木赂性谶@一刻顯現得尤其明顯,沈枝竹甚至發(fā)現他長了雙狹長的眼,卻偏偏是開扇型的雙眼皮,壓眉望過來的時候,像異域冷漠的神靈。 這樣的仲南莫名多了些攻擊性,他一直是斯文的,五官的銳利被他那副平光鏡掩藏得很好。即便在家里,仲南的胡子也總是刮得干干凈凈,如果不是今天早起,沈枝竹覺得她絕不會有機會見到這樣的仲南。 男性,而非長輩意味的荷爾蒙隨著這抹青色的胡渣翻涌上來了一些,沈枝竹聞到男人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她有些恍惚地動了動,幾乎可以算是主動靠近。 仲南對這一切無所覺,他拿起剃須膏晃了晃,道:難得有良心,你先吃吧,我還沒好。 沈枝竹根本沒聽,她的腦袋里正一團漿糊,思緒拉扯間全是仲南沒刮胡子時那張看起來冷淡又壓抑著欲望的色得要命的臉,她感覺自己渾身都要燒起來了,忙不迭點頭匆匆跑開。 那天之后,她常常想到仲南沒刮胡子的樣子,反反復復地想,但因為沒有影像保存,記憶還是慢慢變淡。 和仲南起爭端的前一天,她懷著敬畏的心,頭一次點開了黃色網站。 這是她第一次試圖看a片,各種分類幾乎讓她挑花了眼,各類人種的rou體成為賽博界面的商品,她一邊留心著屋外的動靜,一邊快速翻看著排行榜上的片子。 她在晚上九點早早熄燈,就是為了趁仲南還沒回來的時候,好好地沖一次。 劃了一會兒,屏幕上的手指突兀地停了下來。沈枝竹盯著畫面上的男演員,有些出神。 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好像仲南。 她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地就點開了,而后一發(fā)不可收拾。 視頻里男演員動情的神態(tài),全被她復制搬到了腦海中仲南的臉上,這樣讓她有種恐慌的興奮,整個人濕得厲害。 手沖的過程讓人難忘,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沈枝竹甚至沒有開視頻倍速,盯著那張氣質接近仲南的臉,她不斷在心里默念對不起對不起,手上動作卻沒停過,小玩具只調到最低速就讓她快速濕透了腿心。 男演員的臉上也有一圈淺淺的胡茬,沈枝竹滿腦子想的都是仲南如果給女人舔xue,大腿一定會被他的胡茬扎得直抖,那樣好看的一張臉埋在腿間,只偷偷摸摸幻想一下她就感覺自己要瘋掉了。 房間里間歇響起忍耐不住的嗚咽和呻吟,沈枝竹在連續(xù)的高潮下精疲力盡,夾著玩具,尚未清洗下身就陷入了睡眠。 于是第二天她果不其然地睡遲了,慌忙起床收拾了東西就趕快出門,沈枝竹房間門都沒來得及扣緊,甚至連被子也沒來得及疊。 她完全遺忘了自己昨天夾了小半夜的玩具還在床上。 于是引發(fā)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仲南,其實是她這段時間以來的性幻想對象。 可能是因為手沖總是在夜晚,她在白天仍然可以若無其事和仲南相處,互相看不順眼甚至于吵架,做故意惹他生氣的事情;但到了晚上,她卻總是忍不住含著他的名字,咬著被角夾著腿睡覺。 - 男人的說話聲不知道何時停了,沈枝竹抬眼看過去,看到仲南正摘了眼鏡,向著她走過來。 他有些疲倦地開口,視線并不聚焦在她的臉上:怎么了?你今天不去學校? 沈枝竹仰著臉觀察他的表情:你看起來狀態(tài)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啊,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仲南道:不用,有點發(fā)燒而已。 他刻意避開沈枝竹觀察的視線,不敢這樣近距離地看她。 沈枝竹原本想說的話立馬咽進了肚子,她道:這樣啊那吃藥了嗎,人是鐵藥是鋼,一頓不吃死光光。 仲南:。 他嘆了口氣:你還是把自己管好吧。 這話有點趕她走的意思了,沈枝竹磨蹭著不想離開,她顧左右而言他了好一會兒,直到仲南失去耐心:你要干什么可以直說。 沈枝竹想了想,還是道:我想讓你躺下休息一會兒,我去給你倒點水可以嗎?你的你的嘴巴看起來很干。 仲南抿了下唇,沉默地盯著沈枝竹看。 沈枝竹被看得汗毛都要炸開,她道:你這樣看我干嘛。 意識有些昏沉,仲南看著女孩子胳膊背在身后亂晃,連帶著整個人都動來動去,她穿著裙子,裙擺隨著動作像花朵一樣扭開。 仲南想到昨夜混亂的夢境,冷下臉道:站好,晃來晃去的怎么回事。 沈枝竹立馬站好了。她張了張嘴:你好兇哦。 仲南相信自己發(fā)燒是因為昨夜見鬼,他看著面前的罪魁禍首,總覺得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以往的克制有點失控,仲南順著自己最本能的想法俯身靠近她:你想干什么?我現在雖然生病,但還是可以立馬和你學校教務辦完手續(xù)把你送進你那個工地一樣的宿舍。 沈枝竹不由自主看向他的嘴唇,她下意識舔了舔自己的嘴巴:你愛信不信,我只是覺得你如果生病,仲姨肯定會擔心的。 仲南這才退回去,他緩慢地想了想,屈尊降貴般點點頭:可以。 吃過退燒藥,仲南打電話叫來了秘書安排后面部分會議的推遲日期。沈枝竹待拓秘書走了才從自己房間出來,她抱著平板跑進仲南的房間,坐在他床邊的地板上信誓旦旦道:睡吧,我守著你! 仲南本來已經躺下,聞言起身看向她。他皺了皺眉,道:地板上涼不涼?涼就抱個墊子不,你還是別來了,你走吧,我休息一天就可以。 沈枝竹搖頭:我不走,我還有問題問你。 快問。仲南的語氣硬邦邦的。 沈枝竹眼睛眨了眨,放下平板湊到床頭道:你生病了這么兇的嗎?往常感覺你脾氣很好,最多也就陰陽怪氣一下,你兇人的樣子和我爸爸好像。 仲南面無表情:謝謝,別咒我。 好吧,沈枝竹撇了撇嘴:我是想說,昨之前你把我小玩具扔了,是不是得賠我一個。 仲南躺回被子里,發(fā)絲順著動作蓋在他眼睛上,像一條灰色的眼罩。 他道:你不如也去吃點藥?我拿藥的地方右邊一個柜子有維生素,你吃點吧沈枝竹,你怎么敢和我說這個的。 沈枝竹的手悄悄移到男人枕邊,速度極快地把他枕邊的穗子編成麻花,她嘟囔道:你怎么這樣,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仲南被她身上淺淺的香氣弄得心煩意亂,他坐起身,抬手捏住沈枝竹的耳朵。她的耳朵很涼,可能是因為他的溫度太燙。 仲南咬牙:什么州官放火,我根本沒有自慰的習慣,你以為誰都像你沒有節(jié)制,甚至不知羞恥。 沈枝竹睜大眼:有欲望人之常情,我都二十歲了,你怎么能這么說我! 仲南啞聲道:你說我哪里說錯了?讓我給你買玩具,你也敢說得出口,如果我不是所謂的哥哥,你就不怕我趁人之危對你做點什么? 他還捏著她的耳朵,說話間捻了捻rourou的耳垂:沈枝竹,你有點太放心我了。 沈枝竹感覺半邊臉都麻了,她沒什么實戰(zhàn)經驗,仲南稍微做點什么她就軟成一片。待那種異樣的感覺過去一些,她才道:你不會的。 仲南慢慢捻著她的耳垂,看著沈枝竹眼里的驚慌失措,他有些高興了。 為什么? 沈枝竹看向他:你昨天看我的眼神,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你什么都沒做。 仲南一怔,他收回手,語速很快:你想多了,我只是覺得我不該喜歡你這樣的,不愿意而已。 這個人總是這樣,不帶一句臟話,卻能用最過分的話說她。 沈枝竹捂著自己的右耳:我才不信,你這個隨便摸人耳朵的老色鬼! 她惱羞成怒地想證明什么,干脆起身四肢并用爬到仲南床上,傾身重重地親了他一口。 她沒什么技巧,因著仲南躲了一下,便只得以親到他的唇角。 觸感柔軟,但和她摸自己臉的感覺并不相同。 沈枝竹感覺心口酸酸的,她的聲音突然就軟了下來:你好好和我說話,別總是教訓我,我也沒有那么討厭你。 仲南整個人僵在那里,他在沈枝竹爬上來的時候已經按住了她的肩膀,卻不防她親他的大膽,只能狼狽地偏頭去躲。 唇角的位置帶了點涼意,仲南懷疑是沈枝竹的口水。 沉默了一下,他道:我覺得你是欠收拾,就現在。 沈枝竹卻不管,她覺得自己可以趁機再做點什么。她抱住仲南的胳膊蹭了蹭:忘了你還在發(fā)燒身上真的好燙,打算怎么教訓我? 她非常順從地和仲南的胳膊貼貼:是要打我屁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