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2)
尾巴(2)
不然我這個月工資全給魚魚了,連這點兒好都得不了? ···杜虞難得見他這沒臉沒皮的模樣,一向在傅祈弦那兒耍賴撒嬌就沒踢過板人一時間語塞,憋了幾秒也還是只能叫著他的名字表達自己的生氣,哥哥! 她要信他個鬼頭,還工資,傅祈弦現(xiàn)在那些收入里就沒有叫這么個名字的一筆賬。更何況他每個月的收入她雖然從來都不太好奇,但是就這么養(yǎng)一個她這么多年都過來了,還不是綽綽有余。 還想蒙她,這老男人,哪里是你的工資! 那也是哥哥口袋里的。傅祈弦語帶笑意,慢條斯理地理順了邏輯。 ···杜虞氣結(jié),把手里的抱枕扔開,我銀行限額了,轉(zhuǎn)不回去!總之你休想用錢收買我! 她真是要給他這賴皮又淡定的模樣惹得掐人中:傅祈弦,我不要和你講話了! 氣得連大名都喊出來了。 傅祈弦笑著趕緊見好就收,哄她,好了好了,哥哥逗你玩兒呢,魚魚。 就是找個借口給魚魚打點兒零花錢,嗯?傅祈弦都能想象出來自己的小丫頭氣得嘭起來的臉頰,一雙狐貍眼里面都是不滿的兇意,只不過總是泛著水光,整個人看起來奶兇奶兇的,被氣得發(fā)紅的臉頰讓她本來就美得明艷的五官更加生動,活像一只有著柔軟皮毛的紅色小狐貍。 像是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或者是收起來那點兒罕見的腹黑,傅祈弦輕聲笑著繼續(xù)哄著她,你的卡里不放錢,哥哥不放心。就給哥哥個機會,好不好。 切。杜虞的氣被消了大半,但依舊不太高興,控訴他剛才的過分,有什么用,魚魚已經(jīng)被你氣暈了,沒有機會! 只不過杜虞被哄了哄,腦子清醒了些,嘟囔著說他,哥你今天怎么跟吃錯藥了似的···發(fā)生什么了,高興成這樣? 該不會是···談戀愛了。 她的心突然地揪緊,咬住唇輕輕控制住了呼吸,等他說話。 傅祈弦聽見她突然安靜下來,以為她真給自己委屈哭了,連忙道歉,別難受了,嗯?還不高興就罵哥哥兩句。 你到底這么高興干什么嘛!杜虞的鼻子酸得快要掉下來了,一顆心被他隨意一句話惹得稀巴爛似的,也不控制自己的脾氣了,干脆地發(fā)了出來。 哥哥下個月要來帝都待三個月,常駐,到過年。傅祈弦被她嚇了一跳,當是她平時被自己寵著,這一下子給她逗毛了,連忙哄著她開視頻給自己看看。 杜虞擦著眼淚接受了視頻請求,扯著紙巾哭,你,壞死了! 傅祈弦哪兒還敢讓自己的小祖宗掉金豆子,滿臉的歉意,好,是我不好,都是哥哥的毛病。 確實是有件事兒想和你說,是好事情。傅祈弦一見她掉眼淚就有些無措,怎么也沒想到往常一向奉行你強硬我就更強硬,你耍賴我就更耍賴從來不吃虧原則的人,突然間就被這樣一個小玩笑惹哭了。 他的語氣連哄帶道歉,隔著屏幕不比人就在眼前,也不知道到底她高興起來了沒有,也沒有賣關(guān)子,說起嘴里的好事情:哥哥下個月就能把欠魚魚的奶昔還上。 杜虞抬起眼睛來看著他,不解。 我有小半年要去帝都那邊兒的分部,在帝都待三個月左右。最近忙點兒就是為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