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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xiàn)實卻沒有給我那么多的時間去考慮,老太爺連同他的拐杖一同摔在了我的身上……頓時,我眼前生出了一圈圈,被重物砸到時的星光點點。所有人一擁而上,把老太爺扶了起來,我躺在地上,滿心期待著有人會將英勇獻身做人rou墊子的我也順道扶起來,奈何,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我在地上躺了足足有小半盞茶的時間,都沒有人來對我獻出愛心,倒是老太爺知恩圖報,稍微緩和了點神智后,便繼續(xù)嚷嚷著要見孫媳婦。我一手托著差點被砸斷的老腰,一手揉著被拐杖砸到的腦袋,自動自發(fā)的送上了門,說道:“老太爺,我在這兒呢?!?/br>隨著我的一聲出口,圍在老太爺身前的人給我讓出了一條路,老太爺小而精湛的目光掃到了我的身上,顫抖著對我招了招手,我在眾人注視下走了過去。老太爺顫抖的手抓住了我的衣袖:“這不是……老家那二妞嗎?怎么長大后,變形了呢?”我滿頭黑線:“哈哈,老太爺,我不是二妞,我是您的孫媳婦,我叫武夏纖,是……”“胡說!”老太爺拄著拐杖抗議,老眼昏花般的撒鬧起來:“你是二妞,小時候還給我倒過夜壺,你怎么會是我的孫媳婦呢?不是不是!”“……”我看著眼前這個老頭,分不清他是真傻還是裝傻,當即轉(zhuǎn)了個眼珠子,便說道:“老太爺,我沒有胡說!您記性真好,我就是二妞啊,小時候給你倒過夜壺的二妞,我娘是倒夜香的春三十娘,我爹是殺豬的陳二,二妞我長大了,嫁人了,嫁給了您的孫子,變成了您的孫媳婦了?!?/br>我此番睜眼說瞎話的功夫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一振,我不好意思的笑了。老太爺精明的眸子微微一愣,而后才反應(yīng)過來,顫抖著道:“哦,真是二妞啊。好哇,好!你嫁進來也好,要努力生孩子,知道嗎?一年兩個,兩年四個,三年六個,爭取五年之內(nèi),給我們顧家生十個子孫,知不知道?”“……”我嘴角抽搐。一年兩個,兩年四個……五年之內(nèi)生十個,這位爺爺,您確定您孫子娶的是個女人,而不是母豬嗎?最后,相府的回門之行,在顧老太爺?shù)臄嚲种?,宣告結(jié)束。我拿著臨行前老太爺塞到我手中的傳家之寶——一顆土豆,坐在回程的馬車中,惆悵不已。天色將晚,我忐忑著心情總算過了五分之一關(guān),盡管過程有點憋屈,但最起碼,我沒有被相爺亂棍打出來,已經(jīng)算是萬幸,對于丞相夫人的不接受和候候meimei的鄙視,我直接拋諸腦后,繼續(xù)幽怨著我悲慘的前路……--------------------------------------------------------------------老二是天下首富,我在嫁給他之前和嫁給他之后,都對他的家庭成員構(gòu)造不甚了解,在我的印象中,只要跟‘富’這個字沾邊的,就必定是金碧輝煌的,奴婢成群的……何況老二不僅占著一個‘富’字,還占著一個‘首’字,這么牛X的條件,怎么說住的地方也應(yīng)該是瑯?gòu)謽情w般的仙境吧。我走下馬車,看著眼前這座不是很華麗的宅子,這也就算了,也許首富家風(fēng)崇尚節(jié)儉,可為什么我總覺得這座宅子的格局十分的……眼熟……但一時間卻又說不出來哪里眼熟……跟著老二掀開門前的簾子,走入了府。府里的情調(diào)擺設(shè)更加不是我等屁民能夠了解的格調(diào)了——牌九般的門扉,骰子模樣的桌子,麻將般的椅子,骰盅般的花瓶……就連他們家用的茶杯上都刻著各種斗雞,斗鳥,斗狗的彩畫。這是對賭坊胸有大愛的人才會做出的事啊。老二讓我坐了一會兒,自己進去了一趟,回來時身后多了一個三十多歲,美艷不可方物的絕代佳人,風(fēng)韻猶存,風(fēng)情萬種都不足以形容她的韻味。只見她此刻手中正拿著一只骰盅,前后不住搖晃著,閉著雙眼側(cè)耳聆聽……嘎達嘎達的聲音在花廳中回響,我看了看進門后就沒說過話的老二,只見那廝單手托腮,萌意無限的嘟著嘴巴盯著不住搖骰子的女人看。我推了推他:“這是你娘?”老二點了點頭,手指也開始在桌面上不安分的敲打起來。直到這是,女人才仿佛意識到花廳里還有其他人的存在,搖著骰子緩緩向我走來,‘啪’的一聲,將骰盅往我旁邊的茶案上一拍,風(fēng)塵味道甚濃的對我說道:“大還是???”我被嚇了一跳,看了眼骰盅后,眨巴眨巴眼睛說道:“四五六,大?!?/br>美艷女人——老二的娘親對我瞇起了不信任的眼睛,揭開盅蓋,果然,三顆骰子整齊的排列在內(nèi),正是四五六……“呀!怎么可能!”美艷女人當場跳了起來,一手抱起骰盅,一手把我揪了過去,強行按壓在主座的太師椅上,而她自己則爬上了另一邊的太師椅,趴到桌上,再一次搖起了骰盅。“一二三,小?!蔽疫€沒弄清楚眼前的狀況,只能配合著說。“這,這,這怎么可能……”老二娘不服輸般繼續(xù)蓋上了骰盅,卻被我一把按下,笑嘻嘻的對她說:“別搖了。無論搖多少次,我都能猜中的?!?/br>老二娘如少女般瞪大雙眼,滿臉的糾結(jié)不信任。唉,不是侯爺我自吹,當年練飛鏢暗器的時候,就是小李飛刀例無虛發(fā)才勉強能與我媲美,一般人根本不是對手……只可惜,被剔除了……現(xiàn)在的我發(fā)射飛鏢是沒門了,不過聽風(fēng)辨位的聽覺猶在。“別開玩笑了,老娘可不是三歲小女孩,你隨便一句話就能騙過去的,再來!”老二娘用五六歲小女孩的稚嫩表情對我發(fā)出了挑戰(zhàn)。我平生最受不得別人激,越激越來勁,當即不顧老二反對,撩起袖子也爬上了桌子,跟老二娘趴在桌上,撅起屁股對拱……開始幾盤下來,我還有點贏家的優(yōu)越感,但玩著玩著我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老二娘不是不會賭博,而是……運氣實在太差了……從骰子到牌九,無論我的點數(shù)多小,她都能很奇葩的比我小一到兩個點,并且本人還毫無自覺,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越戰(zhàn)越勇,越勇越戰(zhàn)……一個時辰我受得了,兩個時辰我也忍了,可是,就這樣被一個超級大霉鬼糾纏了整整一天我就忍無可忍了,最后我牌桌一掀,指著老二娘就說出了早幾個時辰就像說出來的話:“不玩了。就你這種水平和運氣,還是趁早收山吧!”別再這里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