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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爬了上來,趴在澡盆邊上喘氣,埋怨的話還未出口,老三便開始了他的下一輪攻擊。喂,誰讓你碰侯爺?shù)模?/br>喂,誰讓你解侯爺衣服的?喂,誰讓你把侯爺衣服扔出澡盆的?喂喂喂!“蕭臬宗,你住手哇,再脫就沒了呀?!焙顮斘椅婢o最后一道防線——肚兜,誓死不讓老三得手,要知道,這道防線若是被攻破,那侯爺我的一世清白也算是毀于此地了。你讓我今后還拿什么面目去見老大,拿什么資本去抵抗老二,拿什么清白去勾引老四,拿什么身子去安撫老五?但是,對于一個暴君來說,偶爾一個臣子的諫言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我的反抗對于老三來說就是這樣的,不僅沒有作用,甚至還有些刺激了老三的野性,讓他動起手來更加不知輕重,不知手軟。肚兜終究還是落入了老三之手,我大呼一聲,慌忙捂住胸前,轉(zhuǎn)過身子,以為老三會就此罷手放過我了,畢竟我身上除了一條褻褲,已經(jīng)沒什么可脫的了。是的,還有一條褻褲。特么的怎么還有一條褻褲?整個人被老三從水中攔腰抱起,滴滴答答的水并沒有讓老三產(chǎn)生厭惡,而是在我如離水之魚般掙扎的同時,褲子也被扒了下來……好吧。反正,侯爺我遲早也是你的人,雖然有些突然,但是,坦誠相見畢竟也是走入彼此心房的第一步。當(dāng)我清潔溜溜再次被扔進(jìn)水里之后,侯爺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縮成一團,老三只是賞了我一記白眼,像是在諷刺我的大驚小怪,拜托,現(xiàn)在被脫光了衣服的是侯爺我啊,我不遮著身體,難道還要張開雙臂說:來吧,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預(yù)想中的蹂躪并沒有如期而至,我微微將害怕的瞇起來的雙眼張開一條縫縫,卻看到一幕叫侯爺我生不如死,死不如生的畫面。我家老三無視我妖嬈的、豐滿的女性軀體,而是蹲□子撿起了先前被他從我身上剝下來的衣褲裙襪,濕噠噠的包在自己的外衣里,拿了出去……“來人吶,把這些衣物都拿去燒了?!?/br>“……”此時此刻,我的內(nèi)心真是無比郁悶加糾結(jié)呀。唉,雖然侯爺我身材沒有飄香院的花魁娘子好,但怎么說也是一枚純潔無暇,男女大防上沒有任何污點(?)的黃花閨女,老三你這樣對我,是不是太叫人桑心鳥?趴在澡盆邊緣哀怨之際,命人燒掉我衣服的老三再次回到了房中。這一回,他少了先前的狂躁,冷酷中帶著絲絲情意……漸漸向侯爺我逼近,順手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下一條毛巾,轉(zhuǎn)身走到我身后,被熱水沾濕的毛巾在我肩頭擦拭,盡管很難為情,但是不得不說,老三有這方面的天賦,竟然對搓澡這個職業(yè)無師自通。一邊為我搓背,一邊揉捏著我僵硬的肩膀。“侯爺是想就這么僵硬下去呢?還是敞開胸懷讓我好好伺候你呢?”“……你想……怎么伺候?”我紅透了耳根,像只煮熟的蝦般斷斷續(xù)續(xù)的問。老三長滿厚厚繭子的手掌在我肌膚上游移,有一下沒一下的按壓,手法嫻熟,技術(shù)穩(wěn)練,一度讓侯爺我差點失了心魂,放開捂在胸前的手,還有屈膝而起的腿。老三彎下腰,將嘴唇湊至侯爺我的耳旁,輕聲細(xì)語的問道:“侯爺想我怎么伺候?”我不著痕跡的向后退了退,僵硬著笑容道:“我想你……不要伺候,行不行?”老三將在我肩膀上揉捏的手搭在澡盆邊上,挑眉道:“行啊。若侯爺不想讓我伺候,那我又怎么會勉強呢?你走吧?!?/br>“……”大度的老三實在讓我感動,但是,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侯爺我被你強行拋入水中,強行脫掉衣服,現(xiàn)在人也濕了,衣服也燒掉了,你讓侯爺我怎么走出去?扭頭一看,老三似笑非笑,一雙英朗無比的眼睛在我□在外的肌膚上游移,被他掃過的地方,不自覺的汗毛豎起,雞皮疙瘩掉了滿盆。“哈哈,哈哈?!蔽覍擂蔚男α?,只得對老三做了個‘請繼續(xù)’的手勢,然后便乖乖坐在水中,開始了痛苦又悲催的過程。為了使自己不在這個過程中昏厥過去,我試圖用其他話題轉(zhuǎn)移視線:“那個孩子,是你兒子?”我可是親耳聽到那孩子喊老三‘爹爹’的。老三將我的手臂抬起,仔細(xì)的用水在上面擦拭,對于我的問題,也不否認(rèn),直接點頭道:“沒錯?!?/br>我沒想到老三會不加遮掩,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用遮掩心中的好奇了,又問道:“那他是……你跟哪個女人生的?我認(rèn)識嗎?她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做什么的?那孩子跟你姓嗎?今年幾歲啦?”對于我連珠炮似的問題,老三稍稍停頓了下手里的動作,再一次湊近我的耳邊,沉吟片刻后說道:“侯爺還記得,我們最初相遇是在幾年前?”“……”我愣了愣,怎么忽然轉(zhuǎn)移到這個話題了,翻眼睛想了想,然后不確定道:“呃……五年?八年?還是十年?”對于我的豬腦袋,老三顯然用足了他的包容心,并沒有跟我多計較,只是嘆了一口氣后道:“十一年八個月。我們相識最初,是在十一年前的江南七夕燈會上?!?/br>十一年八個月?有那么長時間了嗎?我雖然心中質(zhì)疑,但卻是沒膽說出來的,老三淳厚的聲音在耳旁繼續(xù)響起:“那時候,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討厭你。明明無賴的要死,卻始終有那么多人圍繞在你身邊,我沒想到參軍會遇到你這樣一個女痞子,女壞蛋?!?/br>隨著老三的回憶,仿佛也勾起了我一些些回憶,我記得第一眼看見老三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倔強的不得了得的少年,脾氣暴躁不說,還處處跟我作對,那時候我年少輕狂,做事也沒個分寸,為了一點小事跟他發(fā)生了爭執(zhí),當(dāng)天晚上,我就叫人給他下了藥,打包送到了窯子。“我怎么都沒有想到,你竟然用那種方式來羞辱我,那個時候,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經(jīng),然后掛在城門上三天三夜……”“……”我不禁為老三的話咋舌不已,雖然一直都知道老三恨我,沒想到當(dāng)初的恨意竟然這么惡毒,我當(dāng)年……是不是……下手太輕了?為了不讓房內(nèi)的氣氛過于凝重,侯爺我開始用手輕輕拍打水面,老三見我如此,便也不再賣關(guān)子,站直了身體,直言道:“可是,你不知道的是,那天我雖然被下了藥,被你綁了起來,但是我在最后關(guān)頭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