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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聲的呼喊都被徹底封殺了,喉嚨口嗚咽著,眼角沁出了淚珠。老二看準(zhǔn)時機(jī),用力一挺,錦帛被撕裂般的痛楚席卷了我的全身……侯爺我的處,這就算是……破了吧?這是我在昏厥過去之前,腦中想到的唯一一個問題。作者有話要說:米娜桑,請回答侯爺昏過去之前,腦中閃過的最后一個問題。O(∩_∩)O謝謝。☆、41侯爺我的第一次,竟然以昏迷告終,不是因?yàn)樗?,而是因?yàn)樘郏?/br>太他娘的坑爹了。所以,當(dāng)我意識恢復(fù)之后,感覺到身旁的體溫,卻遲遲不敢睜眼,就怕看到老二用他那雙妖孽般的桃花眼嘲笑我。也許是顫巍巍的睫毛出賣了侯爺我的狀態(tài),只覺老二的兩只手指捏上了我的鼻子,不能呼吸的痛苦讓侯爺我即便想演戲也要冒著生命危險,想想,還是算了吧,這一關(guān)遲早是要過的。裝作是初覺乍醒,侯爺我睜開了水潤的眼睛,看到趴在一旁饒有興趣看著我的老二時,一把三昧真火蹭的就從丹田涌出,席卷面容,久久不退。我被他看得實(shí)在不好意思,強(qiáng)自鎮(zhèn)定的說道:“嗯,這個……我都昏過去了,你……下回節(jié)制點(diǎn)……”唉,這種事好在不能說出去,若是真的說出去了,那人家肯定會說我家老二不懂憐香惜玉的,對待一個剛剛□的女人,竟然活生生的讓她昏死過去……唉……老二面不改色心不跳,揚(yáng)了揚(yáng)他秀氣的眉,戲謔道:“侯爺讓我節(jié)制什么?一次都還沒做完呢!”我大驚:“你說什么?怎么可能?”老二聳了聳肩:“我對死魚般的女人可沒興趣!”侯爺我欲哭無淚:“那么那么痛……”怎么會一次都沒做完呢?斜眼看著老二,想在他略帶輕薄的表情中看出點(diǎn)說謊的特征,奈何,老二這廝說謊向來是無懈可擊的,侯爺我獨(dú)自陷入郁悶之中。老二的唇角勾起一抹笑,目光如水般注視著我,侯爺我心慌的同時也產(chǎn)生了質(zhì)疑:“都沒做完,你又沒爽到,怎么還這么高興?”老二在我臉上捏了兩把,而后說道:“生理沒爽到,心理卻很爽啊,最起碼侯爺?shù)牡谝淮问俏业陌??!?/br>我不屑的對他撇了撇嘴:“切?!?/br>這種心理很爽的事情,只有你一個人知道,你又怎么能證明侯爺我的第一次給了你?老二不愧是商人,仿佛一眼就看穿了侯爺我齷齪的思想,將手伸入自己的衣襟中,摸索好半天,才掏出一條絲帕,送到我面前晃了幾晃,我被他像逗貓一般逗弄的急了,猛地抓住絲帕,展開一看,侯爺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你,你……我,我,我……這,這,這……”結(jié)結(jié)巴巴,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侯爺我都說不完整一句話了,老二見我如此,眼明手快的將帕子一搶而過,又塞入了衣襟最深處。“你,你……拿出來,臟死了?!?/br>我臉紅得不行,好容易才從先前的打擊中回過神來,作勢便要去搶老二懷中的帕子……不為別的,侯爺我的一世英名全在那條帕子上了。無恥又yin|蕩的老二竟然收藏了一條落紅的帕子,而根據(jù)先前的經(jīng)驗(yàn)來看,那落紅很明顯是從侯爺我身下滴出來的,這,這要是被人知道,或被人看到,那侯爺我的老臉還要不要了?“臟?”老二勾起唇角,揚(yáng)起眉頭:“這可是侯爺與我愛的證明,怎么會臟呢?”“……”我被他氣得快要昏厥,從床上一骨碌爬起來就往他身上撲去,老二身手比我敏捷,抓住了我的手腕,便順勢將我拉入了他的懷中,讓我趴在他的胸膛之上干著急,口中還不忘更加刺激我道:“改明兒我去讓人裱起來,掛在……東寶號的正廳好了,那里人來人往,客人最多,曝光率也好,不錯不錯?!?/br>我面紅耳赤,不住掙扎:“你個無恥敗類,快把帕子還給我!”老二將我的雙腕大大拉開,讓我的上身與他的胸膛親密接觸,無賴笑道:“我……不!”“金昔刀!我警告你……”侯爺我受制于人,心情比較焦急復(fù)雜,在他身上一陣撒潑,老二的眸色微變,剛想再生花火之時,房門處卻傳來了聲音:“金兄,武姑娘,你們可還在?南寧侯已然按計劃被擒住了,正……”駱文昌的聲音戛然而止,呆愣愣的看著翻滾在床鋪之中,衣衫不整,明顯剛做過好事的一對狗男女——我和老二。“你,你們……”駱文昌整個人像是被抽離了靈魂,指著床鋪的手指都有些顫抖了。侯爺我趕緊整理衣襟,確保不會春光外泄之后,才敢回過身子,與駱文昌進(jìn)行了一番眼神交流之后,那廝竟然猛地?fù)湎蛄宋壹依隙咀∷煽蹇宓囊陆?,叫道:“金兄,虧我還當(dāng)你是正人君子,你,你,你竟然做出這種事情!”老二莫名的看著駱文昌,不羞不臊的問道:“我做出什么事情了?”駱文昌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你,你別忘了,你可是有婦之夫?!?/br>老二不悅的皺起眉頭:“我的確是有婦之夫,那又怎么樣?”駱文昌眼神中流露出了失望,沒想到他向來尊敬的金兄竟是這樣一個無恥之徒,真讓突生一種看走眼的感覺:“怎么樣?金兄,我知道你被迫娶了那個無鹽刁侯爺,并且要與很多人分享她,可是,可是……武姑娘是無辜的,她好端端的一個清白姑娘,你,你怎么就忍心下手糟蹋呢?”“……”駱文昌這番話說出口,我和老二都默了。老二是不知道怎么跟他說,而侯爺我卻在一心糾結(jié)著他話中的那句‘無鹽刁侯爺’是什么意思。駱文昌見他說完那番慷慨激昂的話之后,我們這對狗男女依舊無動于衷,著實(shí)叫他傷懷,顫抖的手指在我們之間指了個來回,咬著唇,最后凄慘慘的看了一眼侯爺我,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我從床上走下來,吶吶的問道:“他怎么了?”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發(fā)現(xiàn)了老婆偷漢子,被他抓|jian在床時的憤慨,我和老二可是正當(dāng)?shù)哪信P(guān)系,雖然一直徒有夫妻之名,未行夫妻之實(shí),但畢竟我們是經(jīng)過文淵閣公證的。老二聳肩,口氣涼涼道:“大概一顆芳心碎成千片了吧?!?/br>我愣了半天,才吶吶問道:“他不會是愛上你了吧?”所以看到我和老二衣衫凌亂同處一床才會如此震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