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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有點(diǎn)冷,武姑娘要自己注意了。”我雖然心里直犯突突,但還是屏住呼吸點(diǎn)了點(diǎn)頭,雖然侯爺我沒了武功,但岳清風(fēng)這廝也是個病秧子,風(fēng)吹就倒的模樣,縱然想使壞,憑侯爺我不算矯健的身手,應(yīng)該可以應(yīng)對,這么想著,心里才稍微好過一些,跟著岳清風(fēng)朝里走去。在窄道中走了一陣后,前面豁然開朗,我們進(jìn)入了一間不算小的密室,密室中皓月般的銀輝傾灑而下,屋頂竟然是由無數(shù)顆夜明珠建成的,怪不得這么亮堂。但是,最讓侯爺我吃驚的還不算是整個屋頂上鑲嵌的夜明珠,而是……正前方的一塊冰壁。是的冰壁。怪不得這間密室如此之冷,原來是有這個東西,而冰壁中,不是其他,正是侯爺我一直想見,卻不得見的岳清荷,她一襲白衣素雅恬靜,像是睡著了般,被冰封于冰壁之中,算起來年齡快四十,但看她的模樣,卻始終如二八少女般,明麗動人。“她……死了嗎?”我看著她如沉睡般的絕美容顏,有些癡迷的問道。岳清風(fēng)看著冰壁,搖了搖頭:“沒有。只是被父親找來的天山鬼手冰封住了。”我大驚:“好好的,莊主為何要冰封她?”岳清風(fēng)猶豫了會兒,還是決定告知:“因?yàn)椤卸玖?,生命危在旦夕,父親不得已才出此下策?!?/br>“中毒?”我不解:“中了什么毒,需要將人冰封?”岳清風(fēng)看著岳清荷的模樣,嘆了一口氣,說道:“火顏之城。”這個毒……我好像聽過,因?yàn)橹灰景l(fā),當(dāng)可燒毀整座城池而得名,怎么岳清荷好端端的會中這種殘酷的毒,真叫人費(fèi)解。“下毒之人原本是想害父親的,誰料清荷為父親擋了下來,幸好當(dāng)時天山鬼手正在山莊中做客,父親為了暫時保住清荷的性命,才不得不這么做的。”乍聽到這件事,侯爺我也不知道說些什么來安慰岳清風(fēng),只嘆了口氣,道:“那她……要在里面待多久?”岳清風(fēng)看著我,臉色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顯得更加蒼白:“直到……能夠解火焰之城的人出現(xiàn)……”“……”心情有些沉重的走出了密室,又在岳清風(fēng)那里坐了會兒,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心想著,如果明天岳清風(fēng)真的如約放了我,那回去之后,我便試著問問老四,看火顏之城能不能解。-------------------------------------------------------------------------------第二日清晨,天還沒亮,我便被好幾個喜婆折騰著起身了,又是化妝又是梳洗,弄了半天,侯爺我被她們伺候的心情暴躁到了極點(diǎn),但想起一切盡在今晚洞房之時便可結(jié)束,侯爺我還是忍了下來。午時一到,山莊內(nèi)鞭炮聲響徹云霄,侯爺我被披紅掛綠,傀儡般攙出了房門。頭上沒頂紅帳,但卻戴著一只非常沉重的珠簾喜帽,壓得侯爺我走路直喘氣。山莊內(nèi)賓客云集,侯爺我下意識的低下腦袋,生怕遇到什么熟人,傳出去的話,我家里那五個說什么都不會放過我的,想想那種可怕的后果,侯爺我真是不寒而栗。喜婆將紅綢交到了岳清風(fēng)手中,侯爺我被他拉著去了喜堂,喜娘高亢的聲音響起:“新娘子見過公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侯爺我為了趕快結(jié)束這場鬧劇,便趕忙配合著喜婆的指示,一一做到,可是還剩最后一步,喜婆的‘對拜’還未說出口,便聽一個難以置信的磁性男聲自上座賓客的席位上傳來:“等一下!不能拜!”“……”侯爺我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僵直著身體,轉(zhuǎn)到了聲音的來源處,透過稀疏的珠簾看到了……我家老二sao包又風(fēng)流的身影……唉,這家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挑在侯爺我最尷尬的時候來,老天,你又在玩兒我,是嗎?不用說,我……死定了?。?!作者有話要說:O(∩_∩)O~,rp啊rp……有木有,有木有!興許還有……望天……☆、58“等一下!”隨著我家老二sao包的阻止,喜堂中的奏樂也停止了。只見他撥開人群,滿臉疑惑的走到我的面前。侯爺我無地自容的垂下了腦袋,也許先前遠(yuǎn)看的老二只是懷疑,如今走到我的面前,我家老二算是確定了,只聽他咬牙切齒的瞪著我,道:“武——夏——纖——”說著便一抬手,將我頭頂?shù)闹楹熛裁闭讼聛?,侯爺我驚呼一聲,雙掌捧住臉頰,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蹲在了地上,以求掩蓋自己坑爹的事實(shí)。老二用腳尖踢了踢我的膝蓋,我嗚咽了一聲,還是不敢起身面對他。“金公子,你這是……”洛河山莊的次子岳清明來到了老二身旁,看他的表情,顯然老二是他帶來的,如今因?yàn)樽约簬淼娜藲Я松角f的喜事,他這個做弟弟的怎么說都有些對不起自己的哥哥。“清明,這人是誰?如何會在此破壞清風(fēng)的婚禮?”一個風(fēng)sao的娘們兒向我們走來,我從指縫間看了看,原來是先前我爽快拜過的高堂,岳霸天的側(cè)房老婆,葉翠翠,岳清明的娘親。岳清明看來是很尊敬這個娘親的,見她開口詢問,便恭敬的上前解釋道:“娘,這位是金老板,萬千商號的總掌柜,這回來我們莊里談一筆木材的買賣,正逢大哥成親之際,兒子便自作主張將人留了下來觀禮?!?/br>葉翠翠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看了一眼老二,道:“既是你的朋友,那你就多管管,你大哥的婚禮,可不容有失?!?/br>這女人用一臉□的表情對親生兒子說完這番話之后,便回到了高堂的座位,倒是一莊之主岳霸天只是看著這里的喧鬧,什么話都不說,兀自喝著茶,好像從來就沒有人站出來阻止他兒子的婚禮那般平靜。“金老板,你看……今日是我大哥的婚禮,你這樣實(shí)在有些不合規(guī)矩?!?/br>因著老二撐頭的身份,岳清明對他可不是一般的客氣,如果是尋常人,估計現(xiàn)在早就被洛河山莊的守衛(wèi)連捆帶綁的扔到九霄云外去了,哪里還會讓二公子站在這里跟你好言相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