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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凱桐坐在客廳里,點燃一根香煙,看著柳茹惠和唐明遠忙碌的背影,一個是自己的好朋友,一個是,怎麼定義呢,溫凱桐撓撓頭,是一個想要占有的女人。大餐過後,唐明遠摸著肚子:“哎呦,吃太多了,得去廁所……”桌子旁邊的另外兩人,滿臉黑線?!皠P桐,你別老坐著,要幫著茹惠洗碗哦!”“知道了,你快去吧……”溫凱桐叼著香煙,滿臉無奈地收拾起餐具來。屋子里沒有了唐明遠,兩個人獨處的話,氣氛一下子就變了。那是一種難言的凝重,其中夾雜了一種呼之欲出的沖動。柳茹惠只能低下頭,把餐具都放進洗手池,打開水龍頭,讓那嘩嘩的流水聲,沖淡空氣里彌漫的濃稠情緒。這一次,站在廚房里面的,是溫凱桐和柳茹惠。洗手池里的水很涼,開始柳茹惠在洗,溫凱桐在擦。後來青年看見女人的手,已經(jīng)凍紅了,於是干脆伸手過去,包住了那纖細的柔荑,之後四目相對,溫凱桐在那樣的一個瞬間,心臟狂跳,血液全部沖到了大腦,毫不猶豫地,低頭吻了下去。嘴唇柔軟又潮濕,泛著一股巧克力的甜蜜氣息。舌頭撬開檀口,在那粘膩的口腔里來回攪弄。溫凱桐的吻,狂躁,霸道,不容拒絕,鋪天蓋地。柳茹惠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緊緊箍在懷中,在沈淪與迷醉的邊緣,急促地喘息著,然後仿佛丟失了靈魂一般,怯懦地回應(yīng)起這個深吻。廚房門外傳來了門鎖打開的聲音,唐明遠語氣輕松地說:“凱桐,你得快點洗碗,出來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哦?!?/br>ENDIF作家的話:呼~今天寫了三章,又能支持三天了,最近有滴忙地說,不過這文不太長,不會馬拉松,只要適當(dāng)?shù)爻榇?,就能完結(jié)了~☆、番外UnderRugSwept2UnderRugSwept2柳茹惠的身子開始劇烈地抖動,她拼命掙扎,想要掙脫男人的手臂??墒菧貏P桐太有力了,而那人的吻,又是那樣的纏綿悱惻,讓柳茹惠都要喘不上氣來。可是,真正讓她喘不上氣來的,不是溫凱桐的這個吻而已。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他們之間的感情,才是讓人生不如死的詛咒。柳茹惠她不可能離開唐明遠,她也不可能和溫凱桐有結(jié)果。二人在唐明遠的召喚下,不得不從廚房里走出。那個忠厚老實的男人,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女朋友,和自己的好朋友,在廚房里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是滿臉淡然的微笑,對著溫凱桐說:“凱桐,我和茹惠,打算開春的時候,就結(jié)婚了?!?/br>溫凱桐開始躲避唐明遠和柳茹惠。其實之前,在柳茹惠回吻自己的那一刻,溫凱桐從廚房出來,本來有過想要和唐明遠攤牌的沖動。可是這兩個人的婚期,如同一盆冷水,將溫凱桐淋了個透心涼。他嘲諷地挑起嘴角,眼角瞥了一眼滿臉驚恐慌張的柳茹惠,強作鎮(zhèn)定地打發(fā)了那一天,卻再也沒有力氣假裝下去了。他覺得內(nèi)心仿佛是寸草不生的荒原,光禿禿地,讓他太過難受。他需要自己動手,播撒種子,好歹長出些什麼來,抵御滅頂一樣的絕望。一個月之後,他們再次相見。這一次在一家餐廳里靠著窗戶的桌旁,一共坐了四個人。溫凱桐交了女朋友,沒有柳茹惠美麗,也沒有柳茹惠有才華,但是溫順乖巧,會是一個再好不過的妻子。四個人吃飯,溫凱桐點著香煙,談笑風(fēng)生,在一片自然的春風(fēng)得意里,若有若無地看向柳茹惠。柳茹惠沈默不語,雖然她平時話語也不多,但是那不自然的躲避,還有僵硬的動作,不知怎地,就讓溫凱桐的嘴角,往上挑了起來。“我們也打算馬上結(jié)婚?!睖貏P桐掐滅了手中的香煙,握起了女朋友的手,臉上帶著些輕浮的笑意。“哎喲,這麼快!”唐明遠都覺得有些意外。“我都29歲了,正是結(jié)婚的好年紀。既然遇見了對的人,就不能錯過了。”溫凱桐的話語,似乎是帶了生命的刀子,到處亂飛,不知道扎進了誰的心里。接下來的一頓飯,因為唐明遠和溫凱桐的自然與熟識,依然進行得順利。之後兩位男士一起開著那輛破舊的貨車,先送了柳茹惠回家,而後送了溫凱桐的女朋友,最後兩人回去,上樓,各自進入自己的屋子。半個小時之後,溫凱桐又下了樓,發(fā)動汽車,開往柳茹惠的家。門鈴按響,溫凱桐在等待開門的那一段時間里,不知道自己腦中,究竟在想些什麼。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他的腦海中里,只是不斷出現(xiàn)柳茹惠的臉,那一張羞怯的漂亮臉孔,眼神閃爍,躲避著自己的目光,卻又寫滿了渴望。門被拉開,柳茹惠有點驚訝:“你怎麼來了?”“我買了冰激凌,想你或許喜歡吃?!睖貏P桐看著柳茹惠,而後低下頭:“不請我進去嗎,冰激凌要融化了……”柳茹惠的父母不在家,溫凱桐進去,和柳茹惠一起吃冰激凌。還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候,那一家的冰激凌,巧克力口味,粘稠,香滑,帶著一種迷蒙的愛情味道。“你也要結(jié)婚了啊……”柳茹惠收起冰激凌的包裝,扯出一個笑容來:“一直都忘了要恭喜你……”溫凱桐看著女人倒了垃圾,那纖細的腰身朝著自己走來,開口道:“你不嫉妒嗎?”柳茹惠一怔,停在原地,無話可說。女人表情凄然,沈默良久,方才擠出一句話:“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溫凱桐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柳茹惠欲言又止的嘴唇,心里頭火燒火燎,不知道是多少種焦躁的情緒混合在了一起。於是青年起身,朝著女人走去,終於是居高臨下,用一只手抬起柳茹惠的下巴,而後眼神專注地說:“茹惠,我可是嫉妒了好久啊……我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即將要另一個男人結(jié)婚……”溫凱桐用手指,輕輕撫摸著柳茹惠的臉頰,能夠清晰感覺到女人的顫抖:“而且,你對我,也是有感覺的吧?”溫凱桐的眼睛細長,瞇起來的時候,仿佛是一直慵懶邪氣的貓咪。男人的氣息逐漸靠近,將柳茹惠全部籠罩在自己的氣場之內(nèi):“不要否認哦,你今天讓我進了門,說明了一切。”溫凱桐的手,開始輕輕愛撫起女人的身子,而後探下身來,熱烈地和柳茹惠接吻。靈巧的舌頭,探入口中,多余的口涎從唇角滑落,讓柳茹惠的理智和底線一同崩潰。這是一場有口難辯的墮落,兩個人背叛了道德和節(jié)cao,在春日泛著冰冷的空氣中,脫光彼此的衣服,然後拼了命地抵死纏綿。身體好熱,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