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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伸手撫開meimei緊皺的眉頭,卻發(fā)現(xiàn)弟弟握住了他的手,還惡狠狠責怪他白天的無心之失。當?shù)艿苷f出那句「哥哥怎麼會不知道m(xù)eimei的長相」時,他才明白,自己欠meimei太多。再那以後,他努力彌補多年來的缺失,卻讓meimei錯把他當成了足以傾心的男子。在meimei十二歲那年,他才明白,為何meimei一直沒喚他聲大哥,只叫他塵。不!那是亂倫,他不能允許!於是他狠狠的拒絕了,當瞧見meimei水盈盈雙眸中所流露出的失望,他就後悔了。這是從樹上打落玄冰後又一次的悔恨,可又能怎樣,又該怎樣。父親隨母親遊歷去了,他現(xiàn)在是一家之主,怎可帶頭違背倫常?乾脆送meimei和兩個弟弟同去師傅那裡去修行,借此斷了meimei的妄念,也斷了他的軟弱。馬車搭載著哭成淚人兒的弟妹顛簸而去,留下他揮之不去的思念。六又過了兩年多,玄冰門終於迎回了它的新主人。meimei一臉燦爛的拿著母親的令牌,凳上了門主之位。見她一臉挑釁的嬌俏模樣,他報以微笑,無視玄冰一臉錯愕。她怎知道私下裡,他早已告訴自己,除了他,今後meimei想要什麼都允了,不惜一切。別說這小小的玄冰門了,就算她想要天下,他也絕計會想辦法為她奪來。之後的每一次,她一切無理要求都被他輕易滿足,可玄冰似乎並不開心,臉色日漸陰沈。他裝作沒看到,還是扮著好大哥的角色,努力找尋她喜愛的東西……一晃又過了半年,終於在她及笄前一晚,聽到屬於他的那聲「哥哥」??蔀楹嗡麃K未覺得開心,並未感受到滿意?是因為她叫得不情願麼?不,她脆生生的叫喚,帶笑的臉,沒有一絲不願。難道是他心底身埋的不甘?是的,是他暗藏多年的愛戀,一個男子對女子的愛戀。他依舊盼著那甜甜語調(diào)能再喚他「塵」,屬於冰兒的塵。可惜,不行,因為他是冰兒哥哥,不是身為男子的「塵」。見到玄冰裝扮得無限美麗行那及笄之禮,他的笑臉下是一顆緊揪的心。那個女子,從今往後,就只能喚他哥哥了。而他,對她的一切愛戀,寵溺,心動,慾望……通通只能暗藏心底,只能把那一切統(tǒng)統(tǒng)偽裝成兄長的關心,掛滿微笑卻刺痛心扉的關心。她擁有極陰體質,成年後即需定期與男子交合方能以陽補陰,維繫性命。他只能強忍心疼把一個個符合條件的青壯男子送入她屋內(nèi),而他,卻只能在她屋外整夜癡守於天明。當玄冰在某日清晨發(fā)現(xiàn)他的守候之後,她的床笫之事對他便再無避諱,還時常在他面前尋歡。對於這,他無話可說,也不想說什麼。只要她快樂,只要她想要,讓他做什麼都可以。他的一切他都可以給她,包括自尊包括生命,惟獨情慾,只能交給別人。每每見她在其它男人身下享受歡愉,他就有殺人的衝動。她明明是他的,為何他碰不得?難道世人敢對玄冰門的大公子說一個不字?就算他亂倫又如何?誰敢質疑?誰敢!可是,她喃?玄冰的意願喃?當年她年幼不知事,不明白旁人異樣的目光的意味,現(xiàn)在喃?萬一她無法接受別人的質疑怎麼辦?萬一她聽到那些風言風語而後悔怎麼辦?可有退路?她會不會連聲哥哥都不再願意叫他,會不會棄他而去?不!他不能冒這個險!不能讓玄冰受到一丁點傷害!不能讓她有永遠離開他的借口!就算她怪他怨他都行!他要保護她,以哥哥的身份,好好保護她,一生一世。就算他想要她想得心都疼了,卻依舊只能謹守兄長身份,不能越雷池一步。當她哥哥吧!就當哥哥好了!大步踏向玄冰閣,他努力平復因回憶而猛烈跳動的心臟,準備在睡前再探望下他的寶貝。七「哈哈,阿龍,快一點,我們要把小白給比下去!」玄冰赤裸著嬌軀趴坐在同樣身無一物的青龍身上,青龍?zhí)稍诘厣喜粩啻謿?。玄塵剛踏進門就看到這香艷的一幕,心抽緊了一下。旁邊躺著的白虎也是赤裸著,朱雀則和玄冰一個姿勢坐在他身上,兩組似乎在比試著什麼。一旁同樣赤身而立的玄武見大公子進來了,稍微行了個禮,繼續(xù)進行之前的計數(shù)工作。「在玩什麼?」忍著心裡苦澀,玄塵朗聲疑問著。「咦?哥哥來啦?要不要一起玩?」玄冰見到玄塵開心的問,見玄塵搖頭,努力勸說著,「來嘛,哥哥和我一組,絕對最厲害。我們這個遊戲很有意思的哦!」白虎他們已經(jīng)站了起來,準備為玄塵寬衣,玄冰閣的遊戲時間一向是不著一物的。「我著中衣吧?!古麓结醽頃驊j望而出醜,玄塵吩咐著,白虎聽命停下了手中除衣動作退到一旁。「哥哥不要啦,起碼要脫掉衣服啦!我都沒穿衣服喃!你最多只能穿褻褲!」玄冰撒嬌著上前,摟著玄塵的胳膊搖晃著,非要他脫下最後一件衣服同大家「袒誠相見」不可。「好吧,好吧,冰兒說什麼就是什麼?!箯膩聿粫芙^玄冰任何要求的他,此刻也只能乖乖在那雙俏手下褪下全部衣衫來。「哇!哥哥身材好好哦!」待玄塵身著褻褲打起赤膊,玄冰立即眼前一亮,拍手大叫著。兄長的肌rou分明骨架勻稱,皮膚呈古銅色在燈散發(fā)著淡淡光澤,似乎誘人觸碰。從來不和自己意願過不去的玄冰,但下伸出狼爪,在玄塵胸膛之上來回撫摸起來。張弛有力的肌rou在纖纖玉手下輕輕抖動著,她滿意於那光滑的手感,時重時輕的揉搓。見到一直被冷落的兩點茱萸此刻輕輕挺立起來,如隱藏褲頭內(nèi)的碩大陽物般,半抬起頭來。「冰兒,不是要玩遊戲麼?快告訴我怎麼玩兒吧!」捉住她調(diào)皮的雙手,玄塵沙啞著嗓子柔聲問。「好嘛,哥哥就是小氣,摸摸都不行。我們分兩人一組,一人躺地上,一人騎上去。躺地上的人從地上坐起來親身上的人乳頭一口,然後再躺回去就算完成一下,中途不能用手幫忙哦。怎麼樣?哥哥跟我一組好不好?剛才阿龍好笨,都被小白比下去了?!剐乐鴻汛娇棺h了下,才開始不情願的跟玄塵講解比賽規(guī)則,還不忘奚落下之前一直落後的青龍。「冰主,剛才你可不只是坐在我身上而已,你還使勁夾住我roubang讓我一次做兩個遊戲……」青龍輕聲告狀,不過卻不算抱怨,畢竟剛才的消魂滋味實在是讓人百嘗不厭的。說到最後,雙手已慢慢撫慰上自各兒硬挺的男根,開始公然自瀆起來。「你不喜歡麼?」玄冰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