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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讓柳真真光溜溜的小屁股陷入其中,空心處塞滿了吸水的厚實棉布,兩根乍看尋常的玉勢正對準(zhǔn)花xue和菊xue。柳真真白日里只是羞於讓顧海給自己捆滿繩索,所以當(dāng)一早顧海抱她坐到軟榻上讓她下面含著那兩只玉勢時,她只是看了眼,覺得是尋常的物件也沒在意,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顧海忙碌於自己衣裙下的那些繩索上。那繩子質(zhì)地極好,怎麼摩擦都不會弄傷柳真真嬌嫩的皮膚,但是繩子上綁著的東西卻沒那樣好心。像細(xì)小毛刷一樣的活動圓環(huán)成為了繩索的結(jié)扣,細(xì)毛不會弄痛柳真真卻能讓她感覺有東西在輕掃自己,那種難耐的癢若是來自rutou,腋下,手肘,腳底,大腿內(nèi)側(cè),這些最為嬌嫩敏感的地方,如何不叫她難耐低吟。因為柳真真是先含著玉勢再被捆縛住的,并沒有多想兩者間的聯(lián)系。顧海的眼底帶著一抹壞笑,低頭親她,叮囑她若是難耐了便咬著帕子,可不要叫出了聲。柳真真坐在矮榻上看著夫君把自己雙腿固定在地板的皮扣里時還未料到之後那種欲仙欲死的折磨,兩人耳鬢廝磨到顧海不得不離開馬車,當(dāng)車夫馬鞭一甩,車!轆開始轉(zhuǎn)動時,柳真真不由得柳眉一蹙,用手絹堵住了幾乎脫口而出的呻吟。那繩索竟是會順著車輪滾動連帶著精巧機(jī)關(guān)活動的,小毛刷便開始輪番輕掃她最嬌嫩敏感的地方。因為車的行進(jìn)速度和方向都不由她控制,完全不知道下一刻的折磨是如何銷魂。衣裳下的感觸已經(jīng)叫人難以忍耐了,私處的東西也開始表露出猙獰的一面,柳真真突然感覺到花xue內(nèi)的那根粗長適中的玉勢開始發(fā)熱并鼓脹起來,竟是如花瓣般微微撐開了滑膩花徑,五個手指粗細(xì)的小玉勢仿佛有生命一般輪番進(jìn)行伸縮,時而一起直捅花心,時而陸續(xù)抽出了xue口後又頂弄進(jìn)來,這樣的刮弄還輪番刺激著內(nèi)里隱秘的粗糙硬rou,好似一只手在玩弄著里面,柳真真卻是掙脫不得。往日里同男人歡好,她每每被刺激到那一處都忍不住想掙扎著逃開,雖然被男人們強(qiáng)硬得抱緊進(jìn)行進(jìn)一步蹂躪,但是十次里總是有一兩回能躲開下,偏偏現(xiàn)下躲避不得,使得心底因為異物深入而產(chǎn)生出的害怕里孕育出更多的緊張,私處也愈發(fā)敏感起來。馬車的一個輕微顛簸終於把她送入第一個極樂世界,高潮的余韻尚未退去,菊xue里的那個又有了異動,那細(xì)滑的玉勢竟是越伸越里面,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高潮中無力到失語的柳真真,連呼喊顧海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害怕得感受著玉勢深入男人都無法企及的深處,不住的吸氣讓自己放松身子容納。後面的玉勢確實極為深入,到了一定長度後終於會慢慢收回去,即便如此,每一次的深入都讓柳真真有一種幾乎被貫穿的錯覺。這樣的三重折磨一直到午膳時才解脫。顧海不喜外人看見夫人的模樣,所以柳真真往往是帶著面紗被顧海緊摟著進(jìn)到酒樓里吃飯。然後那些男人們都畏懼與顧海冷厲如刀的眼神,不敢與之對視更不用提偷看柳真真,但是何人不好奇這魁梧大漢護(hù)在懷里的女人是要有怎樣的美貌才能得到這般呵護(hù)。因為繞行了小城,幾乎沒什麼人知道顧海的身份,他才放心包下二樓讓柳真真好透透氣,休息下。因為入夏的燥熱,不得不開窗通風(fēng),顧海令掌柜搬來屏風(fēng),一再確認(rèn)擋好了夫人後才讓放心開窗。他與柳真真坐一桌,不時給她添茶倒水,不住地夾起佳肴喂她吃下,以彌補(bǔ)上午的這般撩撥。柳真真嗔怒地看著他,卻還是乖乖得任由夫君喂食,因為身上的繩索還未接下來,任何大幅度的動作都會讓她忍不住發(fā)顫。午膳後,顧海解了柳真真的束縛,按了機(jī)關(guān)收起了東西,好讓她午歇一會。顧海也坐回了馬車內(nèi),把累壞了的柳真真抱在懷里哄著她睡覺。車隊走在林蔭道里,伴隨著不時傳來的鳥雀鳴叫,一同享受難得的安寧。作家的話:艾瑪,囤了三天的工作量好恐怖啊啊啊啊。好在明天過了又能休息下了,不然我要斷氣了。然後我做錯事了,昨天沒把送禮名單寫下來,今天就全部看不到了,嗚嗚嗚嗚,大家送的禮物我都有看到的,謝謝大家還會來看看我的專欄吶~~31舊歡如夢里上H顧海將柳真真安頓在邊陲重鎮(zhèn)的一處僻靜院子里,挑了親兵守護(hù)著自己的嬌人兒。這里遠(yuǎn)離前線,但是物資充足,不會委屈嬌妻受苦,也十分安全,只是自己一走便是數(shù)月,新婚不到半月便要離別,只得飽嘗相思寂寞。明日一早顧海就要重披戰(zhàn)甲領(lǐng)兵出征,這一夜的纏綿自是百般恩愛。顧海半靠在床榻上看著無力覆在自己懷里喘息的美人,摸著她的脊背安撫著幾回高潮的柳真真。柳真真是想同他去軍營的,所以得知自己要一人住在著院子里數(shù)月都看不到夫君時又氣又怕,已經(jīng)與他賭氣大半日,不瞧他也不同他說話。顧海做的決定是絕不會更改的,加上忙著安排防衛(wèi),用完了晚膳才有機(jī)會跟氣呼呼的小人兒解釋,不過他得讓小東西先開口才行。柳真真洗浴出來便徑自取了本話本躺床上看去了,顧海赤著上身在床邊晃悠,刻意展示著古銅色的結(jié)實肌rou和強(qiáng)健體魄,偏偏柳真真轉(zhuǎn)個身背朝他不給個正眼。顧海沒轍,只好耍無賴,撲上床就要撕扯柳真真的衣裳。美人兒尖叫一聲,又是用手推又是拿腳踢,卻哪里斗得過顧海。他低頭堵住那不住叫著“別碰我”“討厭”“大壞蛋”的小嘴,將身體擠入女子的兩條長腿中,一手抓住柳真真的兩只手腕用自己的腰帶綁在了床頭的扶欄上。他俯身看著那個還在生氣的小東西,好似只炸毛的小貓,眼里滿是戒備,爪子困住了,牙齒咬起來到不含糊。顧海笑了下,伸出舌頭舔著嘴角被咬破後的血,淡淡的血腥味讓他更加血脈噴張。看著突然整個人散發(fā)出危險味道的顧海,柳真真心里有點(diǎn)沒底了,但還是強(qiáng)撐心虛緊盯著他。顧海俯下身,guntang的身體如一床暖被把她整個人都包裹住了,他雖然體格高大但是身手靈巧,一靠近就迅速偏頭含住了柳真真的耳朵,讓小野貓沒法轉(zhuǎn)頭來咬自己。濕膩的舌在美人敏感的耳朵里舔弄,男人低沈的話語裹著熱氣噴如耳洞:“我不想你跟著是怕你受委屈,軍營里全是男人沒法照顧好你,加上行軍不分晝夜,風(fēng)餐露宿的,你這麼個小可憐怎麼受得住?!?/br>聽了顧海的話,柳真真緊繃的身子慢慢軟了下來,是她太任性了,只想著要和夫君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