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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娜在地上久坐,腿腳都麻了,好一會才勉強站起來把兩個孩子都抱到床邊,老大先放下,自己抱著老二哄著。柳真真渾身酸軟沒有一點力氣,完全靠蘇鳴調(diào)整了她的姿勢,握著一只奶子把奶頭塞到老大的嘴里。他看著胖乎乎的小嬰兒睜著烏溜溜的眼睛看看自己又看看娘親,小手捧著鼓鼓的奶子吧嗒吧嗒地喝著香甜的乳汁,昔日里雪白的乳rou上布滿了吻痕和指痕,一看就是叫人狠狠捏過親過的,rutou也又腫又大,沒少叫男人吸允過,蘇鳴看著自己的杰作忍不住伸手去摸那只奶子,寶寶立刻警覺地用兩只小手抱住了,濕漉漉的眼睛盯著他,更大口的喝著。寶寶的動作逗樂了蘇鳴,他輕輕摸著小嬰兒嬌嫩的臉,道:“阿豹喜不喜歡娘親的奶子?又白又嫩,一捏就有奶汁,叔叔昨晚吃了好多遍把你娘親的小奶頭都吸腫了?!?/br>“不要,蘇鳴,不要跟寶寶講這些?!绷嬲婵粗K鳴哀求他,卻被男人深吻了會才放開?!安灰f什麼?不要說我昨夜jian污你,還是不知射給你多少回,亦或是你是如何扭著屁股求我cao你?真兒,我偏要說,我不僅昨晚強占了你的身子,今天也一樣,你肚子里不正插著我的jiba麼?!?/br>蘇娜低著頭,床上男人的一字一句卻聽得清清楚楚,他用最粗鄙的言語細細講述那不堪入耳的一幕幕場景,清醒的蘇鳴沒有昨晚的瘋狂卻因為理智而更容易撩撥柳真真心底的欲望。給兩個孩子都喂好了奶,蘇鳴讓蘇娜把孩子帶到外面去玩,命她攔住外人不得入內(nèi)。蘇鳴已是自暴自棄,干脆被她恨到骨子里或許就不會忘記自己了,那樣,也死而無憾了。他看著柳真真嬌嫩的身體上遍布吻痕齒印,知道昨夜自己發(fā)狂要得狠了,卻拉不下臉來問她是否討厭自己,只是抱住柳真真開始有力的抽插,動作卻輕柔很多,昨夜的記憶不多再她不愿多看自己一眼前再自私的要一點美好回憶吧。仿佛是最後的狂歡一般,蘇鳴一直到夜里才離開。臨行前,替柳真真洗干凈了身子,上好了藥,他低頭親著那個女人,說:“不要哭,這件事很快就會過去的,我會戰(zhàn)死沙場,蘇娜是啞巴,只要你不說,便沒人會知道了。若是他日四哥追究起來,也皆由我一人承擔。你要好好的,恨我?!?/br>35瑤姬一去一千年下那日少年的喃喃低語伴隨著柳真真的身心俱疲融入夢里,如今又在夢里重新響起。柳真真蹙著柳眉睜開眼,只見得一室昏暗,找不見窗與門也分不清日夜,茫然間才想起如今身在哪里。她拖著才睡醒的慵懶身子,走過重重簾幕,呼吸間藥味愈發(fā)濃郁了,光線也愈加明亮起來,最後她站在一張半垂簾帳的雕花大床前,才發(fā)覺時光流轉(zhuǎn)更甚美夢一場。那些流離失散的紛擾都被歲月帶走了,如今的她已經(jīng)回到顧家老宅,跟婆婆一起照料著自己的寶寶們。偶爾走神時,還是會想起那些人,那些事,一幕幕驚心動魄得讓她回想起來依舊後怕,受重傷的蘇鳴,攤牌的顧海,她為蘇家生下的長孫,那樣隱秘又刺激的美好被攻城的敵軍沖散了。兵荒馬亂里,根本沒法把大人和孩子一起帶走,於是柳真真決心留下做餌以便拖延一些時間,讓暗衛(wèi)們帶著寶寶們突出重圍,安全送走。她沒有想到的是,蘇娜竟是北陸大君派來的暗衛(wèi),被逃難的人群沖散了又折回來救她,并將她秘密帶去了大君身邊,被群狼看守著,直到顧廉親自前來,北陸的君王才被迫放人。如今蘇鳴帶著幼子在京都的府邸內(nèi)休養(yǎng),小王子被北陸大君帶在身邊教養(yǎng),她的心思重新放到自己的寶寶們身上,努力彌補著這些年缺失的母愛。柳真真并不怪顧家這麼久才接自己回去,北陸與東陸極少來往,自然沒人想得到他們的大君會乘亂擄走自己,蘇娜留在那里擾亂了顧海的判斷,誤以為她被敵軍俘虜,素不知自己已經(jīng)被阿蘇勒帶往千里之外的北漠。不論如何,她終於回到顧家和寶寶們團聚了。因為兩位老爺掌管實權(quán),整個旁系仿佛擰成了一張結(jié)實強韌的網(wǎng),軍商政黨各處都將顧家兄弟牽制住,若是顧風他們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被吞吃殆盡。柳真真只是從往日里和夫君們的相處間,偶爾聽聞了一些,對此還是懵懵懂懂。而身處漩渦之中的玉桂夫人幾乎是看著這場變故從醞釀到實施,卻因為自己一個婦人,實在無能為力。玉桂夫人既沒有娘家可以倚靠,手里也沒有任何實權(quán),唯一且最有用的便是兩位老爺對她的一往情深,正是他們還念著情誼,沒有對顧風等人痛下殺手,而是貓捉老鼠一般將年輕後輩的動向一一掌握,冷眼旁觀。是以玉桂夫人最擔心的便是自己一旦撒手歸去,他們沒了顧忌,也不知會做出什麼事來。如今小孫兒們都在自己膝下長大,柳真真也被帶回顧家,這些只會讓顧風他們更為被動。該做些什麼才好呢?玉桂夫人常常這般思索著,卻毫無頭緒。柳真真回來後多數(shù)時間都和寶寶們在一起,她努力當一個好娘親,彌補著以前的空白,夜里一張床上滾著四個rou團子,爭著要挨著娘親睡。玉桂夫人擔心她一人忙不過來,撥了紫蘇來幫忙,自己留了青蘇在身邊照料。晨昏定省時,孩子們在院子里玩,打鬧間隙依舊要拿眼睛找娘親,玩輸?shù)木宛ぴ谀镉H身邊騙糖吃。有時去請安時,青蘇將她們領(lǐng)去偏房里先候著,侍女們會擺上各色早膳讓她們先用。這多半是因為玉桂夫人房里有了男人,還不方便見客。幾乎及地的竹簾將室內(nèi)和走廊隔開,那男人從門前走過,也只能看個大概模樣,起初柳真真心里只知道那些男人定不是自己公公,看著卻又眼熟,後來因為機緣巧合知道了,每每去到偏房,臉都微微紅著。那一天,柳真真覺得庫房里送來的衣料不如意,想要自己去挑,偏偏紫蘇領(lǐng)著寶寶們?nèi)ト雽W了,便自己要來了鑰匙只身一人去庫房里取些綢緞。因為綢緞放在內(nèi)室的樟木箱里,要一個個用鑰匙開了取出來慢慢挑,一看了便入了迷,哪里還覺察得到外面發(fā)生了什麼。柳真真正挑到興頭上,忽然聽見靠後院的門外有說話聲。她小步挪過去剛想問是什麼人時,外面卻又安靜了下來,可是似乎有很多人在呢,柳真真只得走到窗邊,戳破了窗紙好奇得往外瞧去。外面是個私下隔出的小院子,門已經(jīng)從里面鎖上了。兩位老太爺坐在樹蔭下的太師椅上,跟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