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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沒用,眼睜睜看著休兒為了救我奮不顧身去抵擋那條巨大的蟒蛇,那個場景,至今沒有忘卻!八年來,一顆擔(dān)心她的心總算放了下來?!?/br>“你這個哥哥的還真的是愛妹如命,要是那樓閣知道你這八年來所擴大建立起來的勢力是為了保護meimei,他們不知道怎么想?!狈犊ひ皢问质种盖么蛑鍪?,繼續(xù)說:“那些老家伙肯定會被氣死。”“呵!”凌玉然輕聲一笑,眼底的寒意甚濃,優(yōu)雅地笑了笑:“他們都太老了,應(yīng)該換換下一輩年輕的人來坐比較好!”“玉然是準備要清理那樓閣嗎?”范郡野立馬坐正,非常興奮地說。“阿野你太心急了!這么快清理我們以后的樂趣想誰找呀!”凌玉然摸摸下巴,然后低笑幾聲,眼里都是算計:“那樓閣的蟑螂,將他們的老窩端出來,才能斬草除根!”“玉然啊,若我沒有認識你的話,還以為你真的是一個可以敗到家的紈绔子弟呢!”“范郡野,你這個外表假斯文,內(nèi)心卻是個殺人如魔的那樓閣副樓主,還不是一樣!”凌玉然直接睡在太妃椅上,將身旁的書籍放在臉上,只留下一張粉嫩的嘴巴說:“我們不就是為了要守護的人才存在的?!?/br>“是?。∫驗橛辛耸刈o,心才變得如此只狠,當(dāng)年要是沒有你,我范郡野今日也不會成為整個鳳鳴國的第一宰相?!狈犊ひ拜p抿嘴巴,目光望著凌玉然說。“我乏了,你也回去吧!”凌玉然伸出手搖擺了一下。范郡野點點頭,打開扇子一臉文質(zhì)彬彬有禮的樣子走出去。一切安靜下來后,凌玉然將頭上的書籍拿開,雙眸含著莫名的情緒,側(cè)著身子望著依舊亮著的蠟燭。清晨,一縷陽光打在一間周圍都是以粉色為主調(diào)的床簾上。凌休睜開深黑的雙眸,望著天花板發(fā)呆。八年了,終于可以回來自己的家,這感覺真好!想著凌休雙手抱著軟綿綿的棉被,將頭埋進去深吸幾口氣。“嗚嗚~”這時小毛團的聲音在凌休頭上響起,不時伸出爪子蹭包裹在她頭上的被子。“毛毛!餓了自己去找吃的?!绷栊菀话严崎_棉被,嘟著嘴巴不滿地說。“嗚嗚~”小毛團非??蓱z地看著凌休,垂下一雙毛茸茸的耳朵,軟綿的尾巴跟狗一樣討好地搖動著。凌休嘆了一口氣,雙手把小毛團抱起來,左看右看了一遍,說:“毛毛該減肥了,我都快要抱不動你!”“嗚嗚!”小毛團一聽,非常氣憤地伸出爪子。都是你,在天山和花若明在一起的時候,老是為我吃魚!凌休讀懂它的意思,輕笑了幾聲。“什么事情讓二小姐那么開心?白牙也很想知道呢!”八年后不見的白牙,如今也是亭亭玉立的小美女一個,她束著雙丫簪,頭發(fā)兩邊綁著粉色的束帶,紅著一張臉端著早點輕步走進來。“牙兒!”凌休將小毛團丟在一旁,穿上鞋子將床簾掀開,披散三千青絲在臀下向她走去。“二小姐,請漱口吧!”白牙端起一杯茶遞給她。凌休有些不習(xí)慣地拿起,然后喝上一口在口中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后又吐回杯中蓋上杯蓋拿給她。白牙雙手接過后,卷起衣袖拿著帕子在溫水清洗一下。“牙兒!這個我自己來?!绷栊莺懿蛔匀坏卣f。“二小姐,就讓白牙來伺候您吧!”白牙擰干帕子雙手奉上微笑地說。“牙兒!”明知道這個女子是一個很倔強的人,什么事情總是喜歡搶著干,你不依她,她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去做。將溫暖的帕子敷在臉上擦了幾下,然后就拿給她。換了一身芙蓉色的滾雪細紗衣,正坐在梳妝臺上望著鏡子里的自己。“小姐要梳什么頭飾呢?”白牙輕語地說。“單螺簪。”凌休說著將手中的一支鏤空雕花水晶釵放在梳妝臺上開口說:“其他裝飾我不要,就給我用這個就可以。”“好的?!卑籽绖e有一番風(fēng)味地看了一眼鏤空雕花水晶釵,心里想著這是不是小姐的定情信物呢?凌休望著白牙熟練地將她一頭青絲用木梳分出兩半,然后在頭上盤起來,一切完畢后,一支鏤空雕花水晶釵就完美地插在頭發(fā)上。臉龐上微微施了一點淡妝,望著右眼角下的一道傷疤,滿意地笑了笑。妖孽將女初長成第十八章厄運的前奏“二妹!你哥我在外面等了很久了?!绷栌袢皇帜弥茸釉谕饷娲舐暫艚小?/br>“?。∨緞偛磐浟松贍斒呛臀乙煌瑏砜赐〗隳??!卑籽离p手捂著嘴巴,皺著眉毛一臉抱歉地說。凌休勾起好看的笑容,若是沒有右眼角下的傷痕,肯定迷倒眾生。“哥!你進來吧,我還沒吃早點呢!”“哎呀!你這個白牙,不知道你腦子里整天想什么,老是忘東忘西的。”凌玉然拿著扇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提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來。凌休坐在對面,一手捧著碗,另一只手拿著勺子舀起蓮子羹吃去來。“好了,這里沒有你什么事,你可以退了!”凌玉然皺著眉毛說。“是!”白牙將東西收拾好,退出門外。“二妹這八年來過得怎么樣?”凌玉然痞痞地笑了笑,眼底卻是充滿了關(guān)心。“這八年……”凌休捕抓到他眼里的擔(dān)心,咽下一口蓮子羹低頭說:“還真的不是人過的!”“不是人過的……”凌玉然輕念幾聲。“哥!你們呢?怎么樣了?”凌休問。“還好??!只不過大姐有心上人了,不像我現(xiàn)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凌玉然一說起凌燕,手指猛在桌子上敲打。“大姐有心上人了,是誰呀?認識嗎?該不會是莫思宇吧!”說起莫思宇,心里悶悶地。要是大姐真的喜歡他,那么自己只好祝福他們。“莫思宇?”凌玉然停止敲打,說:“雖然以前我們玩得很好,不過大姐是不可能喜歡他的,況且莫思宇在一年前就失蹤了?!?/br>“失蹤了?怎么回事?”手將勺子放在碗里,非常激動地說。“不知道,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