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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不要亂打擾主子的雅致,不然我直接開除你!”“好好好!我什么都沒有說?!睘榱艘院蟮腻X途無量,還是少得罪女子。于是乎,彌恭袁飛雙手舉著,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凌休聳聳肩,在街上買些東西讓他領(lǐng)著,反正有傭人幫著,還輕松了自己。話說,第一殺手被拿來當傭人使用真的是大材小用,是白白浪費了祖國的嫩草。經(jīng)過凌府門口,凌休繞了個道走到一條小巷子里面,抬起頭一個縱身越過高墻落在一片嫩青的草地上,拍了拍手,聞著滿園的木芙蓉香味,眉毛不由得舒張起來。吧嗒!這時有一個繡花球掉落下來,滾在凌休的腳下,于是俯身雙手抱起繡花球。“啊啊啊!你是誰?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二姐的院子里面?”凌佩爾的聲音刺耳般在凌休面前響起。伸出手撫摸臉上的人皮面具,凌休邪惡地笑了笑,邁起腳步走到凌佩爾面前,抱著繡花球居高臨下地湊近她。“你!你干嗎?不要靠近我,不然我叫人啦!”凌佩爾紅著臉頰,眼睛閃躲地倒退。凌休壓低聲音,笑得露出潔白的牙齒將臉湊近她,壞壞地說:“叫吧!就算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你!你要是再敢接近我,我死給你看!”凌佩爾嘟著嘴巴,淚水在眼里打轉(zhuǎn),此時的樣子既可憐又超萌,讓凌休的心里開始癢起來。于是乎,凌休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邪笑地說:“要是你敢在我面前死!本公子不介意把你先jian后拋尸?!?/br>“唔!”凌佩爾眨巴眨巴眼睛,淚水如同水一樣流下來,這下真的是嚇壞了她。“喂!開玩笑呢,真的哭了呀!”凌休理了理身子,用手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撕開,立馬露出熟悉的臉來。“我是你二姐!”聞言,凌佩爾更加放聲嚎哭,委屈地說:“二姐壞壞!還這樣調(diào)戲佩爾,佩爾再也不理你了?!?/br>“哎呀!是二姐錯了,不該嚇唬你的,二姐現(xiàn)在給我家可愛的小佩爾賠禮道歉。”凌休急的亂了陣腳,可是凌佩爾還是依舊在哭。“嗚嗚嗚~”這時小毛團就出現(xiàn)在凌休腳下,喜歡用頭蹭著她的腳。凌休望著凌佩爾哭泣的樣子,又看了一眼小毛團,然后伸出手將它抱起來放在她面前說:“小佩爾!不要哭了,這個是二姐賠禮的禮物,毛毛借你玩幾天,當做消消氣?!?/br>“唔!真的?”凌佩爾抽泣地說。“嗯嗯!隨便你怎么樣,到時候活著還給我就行!”凌休搗蒜地點頭,一副討好的樣子。“嗯!”凌佩爾樂得伸出小毛團,可是小毛團在半空中不停地掙扎。不帶這樣的!我又不是東西。小毛團幽怨的目光可憐巴巴地望著凌休,發(fā)出聲音。凌休將臉湊近小毛團,伸出手捏了一下它的腰,痛的小毛團不再掙扎。“這幾天就給我好好呆在小佩爾的面前,知道嗎?”將“好好”兩字咬得特別地重,凌休皮笑rou不笑地說。聽聞,小毛團雙腳雙手外加尾巴死氣沉沉地垂下來。木有辦法,誰叫自己當初非認她為主。望著凌佩爾紅著眼睛樂呵呵地抱著小毛團走出去,眼神恢復如常。“抱歉!看了一場小鬧劇。”彌恭袁飛的身子從一處巖石后走出來,一手捂著嘴巴偷笑。“你是怎么在悅己閣認出我來?”“嗯!味道,你身上有一種獨特的味道,那是屬于木芙蓉的?!睆浌гw抬起頭想了一下。“味道?”凌休聞了聞身上,一點香味都沒有。夜晚,一家人坐在客廳上等待母親荷蘭溪的重要消息。凌玉然還是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翹起二郎腿直接拿起旁邊的葡萄一顆顆摘下來丟進嘴巴里面細嚼慢咽。凌休換了一身芙蓉色的衣裙,梳著單螺簪倚靠在椅子上喝著茶。凌燕則是淑女地坐著,渴了就拿起身旁的茶喝起來。凌佩爾緊緊抱著小毛團,還拿著木梳子給它梳毛。今日發(fā)現(xiàn)的話,小毛團頭頂上的發(fā)毛被凌佩爾用粉色的緞帶打了一個蝴蝶結(jié),正一副任你宰割的樣子癱在她懷里。初次遇見小毛團這副樣子,在一旁喝茶的凌休忍不住偷笑。就在這個時候,荷蘭溪由白牙攙扶地走進來,不知道什么時候,手中多了一個拐杖,一走一邁步,拐杖在地面上發(fā)出聲音。荷蘭溪坐在高堂上,目測著周圍的子女,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大拇指轉(zhuǎn)動手中的佛珠。“今日把你們叫過來是有一件事情要宣布,那就是皇宮開始舉辦一年一度的百花宴,要求凌家的人全部去參加,所以這幾日你們可要好好準備,不要在百花宴里面丟了凌家的臉,特別是休兒和佩爾?!?/br>“哦~母親,我可以不參加嗎?”因為這幾天有小毛團陪伴!凌佩爾望著懷中的小毛團搖著腿說。“不行!你要是敢不去,我就沒收你這個月的月錢?!?/br>“啊啊啊!母親,佩爾錯了,一定去,保證不會搞亂。”一聽到要押扣月錢,凌佩爾立馬變成乖乖女聽話地說。“百花宴三日后舉行,沒有你們什么事的話最好少添亂!”畢竟里面關(guān)系著皇室之間的斗爭,牽扯進去不好。這百花宴說著好聽是賞花,其實是一場政治聯(lián)姻宴。妖孽將女初長成第二十七章初進百花宴清晨。芙蓉閣內(nèi),絕美女子正躺在搖椅上舔息。一身的衣裳與這滿院的木芙蓉色般融為一體,片片清香的花瓣掉落。忽然一陣大風吹起,刮得花瓣如同雨滴般打落在地面上,沙沙沙作響。抖了抖濃密的睫毛,微微輕抿著一張令人垂涎欲滴的櫻桃小嘴。手指撩動額前的劉海,睜開深邃的眼眸。在一旁,充當貼身侍衛(wèi)的彌恭袁飛懷里抱著長劍雙手抱著悠閑地依靠在朱紅的柱子上睡覺。原本凌休只想要從他身上瞄過一眼,可是他腰間的一樣東西深深吸引住了她。那是一枚玉佩,可是說是一枚價值連城用純紫水晶打造而成的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