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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上響起。“三天呀~”相似平淡地說起來,凌休再次閉眼,如同小兔子一般縮在他懷里蹭幾下說:“阿飛,你有看到他嗎?”“沒有,自從那次姻緣節(jié)后,就不見蹤影?!被ㄈ裘鞯卣f。“能找到他嗎?”手揪緊他的衣服,凌休不急不躁地問。“我一定會找到他,讓他來見你的。”花若明發(fā)誓,望著懷里的人兒,想起她身上的血咒激活,喉嚨像是堵上什么一樣難受不已。“我要回去處理阿飛為我打造的勢力?!毕肫痣S休閣,凌休忍不住勾起笑容。阿飛,我不知道你為何消失,但是我現(xiàn)在開始要打理隨休閣,不能因為你的消失放任不管。凌休不知道,此時她身上的氣質(zhì)因為血咒的激活,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就如同一個純潔無暇的仙女,被感染瞬間成為惡魔一樣。她就是這樣,從無害慵懶,帶著濃郁的殺氣以及嗜血。每笑一次就是蠱惑人心的毒藥。感覺懷里的人兒不驚不怒,反而很鎮(zhèn)定,多了一抹致命危險之感。就算是那樣,又如何呢?凌休,是他今生今世最愛的女子,不管以后變成怎么樣,自己都會一直守護在身邊。花若明松開懷里的凌休,走到桌子旁邊端起一碗熱乎乎的粥到她身邊。“這幾天你一直在昏迷,相信一定非常的餓了,吃點東西,我們就走。”說著拿起勺子輕輕刮起外表稍微有些涼的燕窩粥,吹了一下湊到她嘴邊。望著他溫柔的樣子,凌休淡淡地笑了,深黑的眼眸里面帶著紅色,不仔細看的話是無法辨認出來的。她張開嘴巴,吃起粥來。站在門外的花滿邪看到凌休已無大礙,心里的擔(dān)心也落了下來。不過關(guān)于血咒,花滿邪心里依舊微微一痛。離開花滿邪居住的地方后,凌休什么也沒有問,就這樣安靜地躺在花若明懷里,騎著白狼回京。但是腦海還是會回想自己做了什么,不然的話這么會感覺到全身非常的舒服,放松呢!抵達城門口時,那里圍了很多的士兵。“聽說了沒,幾天前,皇宮內(nèi)的所有皇子被殘忍地殺害,頭顱被丟到皇上就寢的地方。”“而且還是皇上的寢室,真的是太大膽了!”“這明明是赤裸裸的挑釁,居然敢對我們鳳鳴國的皇子這么做!”“唯一遺憾的就是還不知道那名兇手是誰,所有現(xiàn)在的京都非常的嚴格,每處都有官兵把守,進去城門之前還要檢查?!?/br>“不過還好侯陵王和景陵王都沒事。”“沒事才恐怖呢!這樣將矛頭指向兩位王爺。”“……”于是,排隊的百姓們不停地八卦起來。凌休低眸,轉(zhuǎn)過頭想要跟他說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花若明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巴,附耳說:“此地不宜說!”說著,花若明騎著白狼帶著凌休從別的地方進入,最后從芙蓉閣后墻進去。“阿明……”凌休坐在搖椅上心慌地說。“休兒,不要想太多,不是你干的?!被ㄈ裘髯谒磉呎f。“可是,我怎么覺得自己像是親手做過一樣?!蓖浑p小手,凌休忍不住膽顫起來。她不是擔(dān)心自己殺了上官一族的人,而是害怕自己殺了人之后,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殺人的,連意識都沒有。很擔(dān)心自己有一天會對家人這么做。一雙大手將小手包裹起來,花若明低頭在她的手背上輕輕一吻,如同蜻蜓點水般惹得心癢癢的。“不要怕,有我!”那樓閣。凌玉然坐在寶座上,手拿著琉璃鎖骨扇,翹起二郎腿斜坐著。深紫色的輕紗若隱若現(xiàn),鍍上神秘感。范郡野身穿黑色衣袍,穿過輕紗看到他一副慵懶的神態(tài)。“事情辦得怎么樣了?”凌玉然睜開眼睛問。“查到一點音訊,一年多前,莫思宇確實是從山崖上失蹤,當(dāng)時追殺他的人便是上官一族內(nèi)部的,好像他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所以被內(nèi)部的人下令追殺?!狈犊ひ暗卣f,不時看他臉上的表情。低眸垂下,玉指撩動額前的劉海懶散帶著絲絲寒意地說:“動用全部那樓閣徹查一年前莫思宇知道上官一族內(nèi)部的事。”“這,恐怕不好吧!雖然上官一族表面上看起來很容易欺負,但是在內(nèi)部里的人物都是非常的厲害,要是真的去干涉上官一族內(nèi)部的話,恐怕那樓閣將會有危險?!狈犊ひ暗兔紨⒄f。五指敲動把守,凌玉然沉思一下開口說:“徹查吧,反正跟上官一族對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br>范郡野看著他堅持的樣子,不便多說就退下。芙蓉閣,凌休依舊坐在搖椅上望著木芙蓉發(fā)呆,花若明因為在月老樹的時候身份曝光,被父親禁止有來往,現(xiàn)在的他在其他地方居住。閉上眼睛,腦袋回想起彌恭袁飛喜歡從后墻跳進來,第一句就會問;姓花的呢?或者,就會帶一些小禮物來賄賂她。懷里拿著他親自為她打造的金色面具,稍微戴在臉上,透過面具,她好像看到了彌恭袁飛就站在他身邊,低著頭叫她。“阿飛……”不知為何,每個人都在她心里深深駐扎。冷傲溫雅如玉的花若明,變化多端愛錢的彌恭袁飛,還有神秘卻是時刻在黑暗中守護自己的花滿邪,還有,自己的親哥哥,妖嬈且囂張不良。可是現(xiàn)在離開了一個,心里就疼痛不已,當(dāng)初的陰狠無情到哪里去了呢?從天山下來,遇到他的那一刻,全部都變了。“二妹!”凌玉然走進芙蓉閣,就看到凌休帶著金色面具躺在搖椅上悠悠嘆氣傷感。伸出手指,將臉上的面具摘下來,眼角掛著淚水地坐起來。凌玉然深吸一口氣走到她面前說:“休兒,雖然哥哥不知道你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過,我不想要你這么頹廢下去?!?/br>“哥,我沒有?!绷栊莸拖骂^,將懷中的面具抱緊。看著她將面具視為珍寶的樣子,心里又是一痛,這種疼痛的感覺,不知道被經(jīng)歷過多少次。“既然這樣的話,那么大好精神,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绷栌袢荒樕珖烂C地說。“哥,你說話的